巴克不在意的笑笑,指着石板道:“尤斯教授,相信這個你一定感興趣。”
“哦”
尤斯望向石板,果然興奮到臉都紅了,驚呼道:“楔形文字,這裏居然有古老的楔形文字。”
“快點解讀出來。”巴克催促道。
“等一下,我看看。”
尤斯擺了下手,連忙解讀起來,這一研究就是十幾分鍾。
在巴克不耐煩的時候,尤斯開口唸了起來。
“我們失敗了,是一羣失敗者,神的榮光已經不再是我們來守候”
“諸神的黃昏,殘留在人間的餘溫,神的指引是恩賜長生不死不是奢談,神歸之日,是我等迴歸之時。”
尤斯用自己的理解方式,把石板上的話都解讀出來,雖然斷斷續續的,但也能讓人聽得懂。
聽得懂,但不代表理解,巴克,漢庫和科爾曼都沉思起來,努力分析石板上的意思。
“神神叨叨的,是說這個遺蹟的圖騰還是什麼”巴克不耐煩的道。
“如果按照尤斯教授解讀的意思,我倒是一知半解。”
科爾曼停頓了下,才接着道:“石板前面說的失敗,應該是發生了戰爭或打鬥之類,然後被趕離那個地方,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什麼東西,而那件東西是某個強大的人留下來的,或者按石板上說的是神留下來的。
“那件東西還關乎到長生不老,奪到那件東西后,就是他們回到那個地方的時候。”
聽到科爾曼的分析,巴克和漢庫兩人呆滯了三秒。
“石板上記載的地方,不是這裏嗎”漢庫問道。
“應該不是這裏。”科爾曼自信道。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居然說是可以讓人長生不死”巴克唸叨着,他想的當然跟別人不一樣,要的永遠是實在一點的。
“神嗎”漢庫雙眼微眯。
科爾曼掃視一圈,看到幾人思索的樣子,嘴角上揚:“那副壁畫應該還有線索纔對。”
“馬上帶我們去壁畫那裏。”巴克立即對那備傭兵喊道。
“是”
四人立即跟着傭兵去壁畫的地方,遠離着祭壇,房子也比廣場前面的房子更大,而幾人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一間很大的大廳,這個大廳是這片遺蹟唯一完好的房子。
壁畫就是在大廳的四周牆壁上,傭兵帶着四人來到一面算完好的壁畫面前。
傭兵:“老大,這副壁畫是整個大廳中最完好的,其他的壁畫已經看不清楚,都模糊掉了。”
“好,你下去吧。”巴克擺了下手。
“是。”
四人雙眼鎖定壁畫,默默的看了起來,這是一副十分簡單的壁畫。
其中大半是畫着一座城市,還刻着一些楔形文字,除了城市外,還有正在戰鬥的軍,天空上還畫着一個會飛的人,有翅膀的人。
“這副壁畫想表達着什麼意思”巴克撓了下頭道。
尤斯上前觀察着,還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仔細看起來,特別是那些楔形文字。
這次尤斯倒沒讓幾人等太久,就開始解讀道:“這壁畫上記載的城市叫黃金聖城,其他的你們看圖就應該知道要表達什麼了。”
在場的人知道他說的不懂是什麼,不是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知道這圖上的真假。
要知道古人都喜歡用誇張的手法來表達一些東西,比如古代一些大蟒蛇,古人非要把蟒蛇比喻成蛟龍等。
科爾曼捏了捏嗓子,道:“黃金聖城如果那石板上記載的地方,是說這個黃金聖城的話,那麼現在這個遺蹟裏當年住着的人,就是在那場爭奪某件東西的戰爭中失敗了,然後逃亡到這裏。”
漢庫皺着的眉頭舒展開,沉聲道:“那麼現在這個遺蹟被遺棄,那麼是不是代表着這羣人爭奪回那個黃金聖城”
“不不”尤斯連連搖頭,不贊同道:“應該是這羣人逃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不然也不會把那些黃金和屍體捨棄。”
“黃金黃金聖城黃金”
巴克卻是一直唸叨着,他定定望着壁畫,突然道:“你們說,那黃金聖城是不是遍地黃金或者用黃金建造的城市”
“”
幾人沉默了,都定定望着巴克,又扭頭望着壁畫,突然間呼吸都沉重起來。
“這個很有可能。”漢庫沙啞道,他有點緊張。
尤斯澀聲道:“這個設想有點離譜,整個用黃金建造的城市,都可以買下好多小軍了.”
“難說。”科爾曼倒是還冷靜:“別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說是異世界也不誇張,有這麼一座城市,我覺得應該大概很有可能存在。”
三人望着科爾曼那遲疑的語氣和表情,忍不住都翻了白眼,這人分明心裏十分希望有黃金聖城存在。
“咦”
尤斯電筒照在壁畫上,突然看到了反光,連忙走上前去,用手指摳了摳。
“啪”
壁畫裂開,泥塊掉了下來,露出拳頭大小的缺口,電筒光芒照上去,金閃閃的。
“這是黃金”尤斯驚呼道。
“什麼”
三人上前來,一把拉開尤斯,看着壁畫缺口那抹金黃,巴克興奮的把缺口摳大。
“啪啪啪啪”
泥塊大塊大塊的往下掉,露出大片的金黃,巴克越摳越興奮,其他幾人也上前幫忙。
十幾分鍾後,整幅壁畫消失了,出現的是一副黃金雕刻的畫,上面畫的許多路線圖,其中那黃金聖城的樣子就在上面。
“這是路線路”巴克興奮的喊道。
漢庫眼瞳顫動:“看這塊大黃金,就知道那黃金聖城是應該存在的。”
現在誰跟他說黃金聖城不存在,或者是假的,都會迎來他一巴掌。
科爾曼他沒開口,他在心裏計較着得失,心想如果得到黃金聖城,他是不是成爲一個富可敵國的人,什麼馬丁尼公司,他都瞧不上了。
這一刻不管真假,反正他們是相信了。
而廣場外的安娜,她帶着幾位保鏢,不經意的來到祭壇邊上,掃視着周圍的衆人,發現別人沒怎麼關注這邊,大多都是去遺蹟中探索去了。
“幾位,送我上去祭壇上面。”安娜小聲道。
“咦”
幾名保鏢十分費解的望着安娜,有人勸道:“老闆,這太高了,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