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難道這裏生活着人類族羣”安培太二眼泛精芒,有點驚異。
“古怪的石碑,走帶路,去查看一番。”普查德少將思索了一下,和安培太二對視一眼,決定前去查看一番。
過了不久後,衆人來到了那塊石碑前,頓時迎面撲來一陣滄桑的氣息。
“石碑上有字,寫的是什麼”安培太二注視着石碑,沒一會,就感覺頭暈目眩起來,驗證了那兵的說法。
“似乎是太初祖地。”有人開口道,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了這四個字。
“太初祖地難道是什麼族羣的祖地不成。”安培太二驚異道。
“走,繼續向內進發”普查德沉聲道,決定再往前查看一番。
“報,前方三千米處發現建築遺蹟”一個明顯是偵查兵的特種兵,從前方回來,胸口掛着一個望遠鏡。
衆人精神一震,快速向前而去,不一會兒,就已然可以看見遠處那宏偉的建築羣。
哪裏,有一片羣山,在山野間,一棟棟富麗堂皇的殿宇坐落在山上,有的宮闕連成一片,有的則獨立坐落在山頭。
“這,這裏是神明居住的地方嗎”安培太二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震驚無比。
那一片片的殿宇樓閣,其上都散發着光輝,一看就極爲不凡,絕對不是凡人居住的地方。
“那裏是一片藥園,快看,還有一株會走的人蔘。”
一個特種兵驚呼出聲,指着羣山之間的一處開闊地,在那裏,種着許多奇異的花草,每一株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不凡,其上有光芒閃爍着。
在藥田中央,一株通體潔白的人蔘,自己從土壤裏爬起,靠着兩根如人腿般的根鬚走動起來,最後似乎找到一處更具營養的土地,再度紮根下去。
“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有成精的人蔘娃娃”普查德少將張口結舌,但那一幕又是那麼的真實。
“那些都是仙藥啊,一定要得到。”安培太二眼露貪婪,暗中自語道。
有了這些仙藥,或許可以爲小島國打造出一羣上忍,甚至是超越上忍的存在。
“快看,那裏有兩隻仙鶴。”
有人再度驚呼,在一片瀑布中,發現兩隻正在翱翔嬉戲的仙鶴。
之所以說是仙鶴,是因爲它們和普通的白鶴不一樣,身上那潔白如玉的羽毛,散發着溫潤的光芒,彷彿真的是一片片玉雕刻而成。
所飛過之處,都會留下一片淡淡的光影,十分奇特。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聞一口都感覺渾身舒坦。”跟在安培太二身旁的一箇中忍,鼻子動了動,驚奇道。
這時,其餘人都相繼聞到那沁人心脾的清香,果真會令人渾身舒坦,這段時間所有積累下來的疲憊的痠痛,都第一時間被消除了。
“香味是從那個池子裏傳出的。”那名中忍舉着望遠鏡,指向一座宏偉的殿宇。
那是一座在半山腰的殿宇,在殿宇前,有着一片廣場,在那裏,有着一個冒着白色霧氣的水池。
從遠處看去,不太真切,那一絲輕香,也是被一陣風帶過來的,來到眼前時,白色霧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但效果也是驚人的。
“這裏就是一片仙境啊”安培太二驚歎道,這比那些電影裏的特效要真實許多。
“走,繼續向前,去那些殿宇看看”安培太二振奮不已,內心惦記着那些仙藥,尤其是那一株會動的人蔘。
但是一個小時過後,那片羣山樓閣仍舊在遠處,不曾靠近半分,看似就在眼前,卻相差甚遠。
“這裏有古怪”普查德少將眉頭皺起,這一個小時來,周圍的環境雖然在變化,不是在原地轉圈,但就是接近不了那片殿宇樓閣。
“少將,快看哪裏,我懷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一個特種兵驚呼道,用手指着羣山邊上的一座獨立的黑色大山,一臉駭然。
“大驚小怪,不就是一座黑色的大山嗎”
普查德少將隨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了那座黑色的巨山,頓時一氣,開口呵斥道。
但緊接着就瞠目結舌起來,趕緊拿起了望遠鏡,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那座黑色巨山,看清楚後,頓時驚得一身冷汗。
那座看起來像是沒有生長植被的黑色巨山,分明就是一隻被囚禁着的荒古兇獸啊。
通過望遠鏡仔細查看,可以發現,那是一頭類似於黑熊的巨獸,在頭頂的位置曾經有着兩隻巨大的犄角,只不過現在只剩下一隻,另外一隻已經斷裂開來,落在了一旁。
斷裂的缺口極爲平滑,像是被利劍一劍削斷的。
巨獸的四肢上,分別被一根巨大的黑色釘子洞穿,牢牢固定在了地上,流出來的血液也已然凝固,周圍的土地被染成了一片猩紅。
“這比肆虐市區的怪獸還要巨大,要是活着,那該多麼恐怖啊”一箇中忍嚥了一口口水,驚駭道,他指的是之前哥斯拉。
“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將其斬殺。”普查德少將滿臉的驚容。
“離開這裏,離開”
突然,一聲清冷的女聲響起,迴盪在衆人耳邊,彷彿是貼着耳朵私語着,一會遠一會近,不太真切。
“是誰”衆人警惕起來,這次進來蒼瀾禁地的人當中,分明沒有女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女性的聲音。
“她說的話似乎不是我國的話,但是卻聽得懂,這是怎麼回事”安培太二十分疑惑。
“離開,不然”
沒有人迴應,過了一刻鐘後,女聲纔再度出現,只是這次帶着一絲莫名的意味。
“難道是仙人在說話”安培太二在原地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自言自語道。
“還向前嗎”一個特種兵詢問道,聽到了那警告聲,內心不由有點發怵。
普查德少將思索了一下,看着遠處的藥田,有點不甘,發狠道:“向前”
衆人向前再度走了百餘米,並沒有發生意味,就在衆人剛要鬆口氣的時候。
走在前方的幾名特種兵和忍者,無聲無息間,從腳開始,變成飛灰,消散開來,緊接着就是身體,最後是頭顱,整個人變成灰燼,掉落一地。
“不,救我”有人驚恐大喊大叫着,看着自己的雙腳變成飛灰,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卻也感受不到自己的雙腿。
“只剩我一人了,不走,你們這是來陪我嗎”
那道清冷的女聲再度響起,只是這次多了一些落寞。
越來越多的人變成了飛灰,飄落一地,宛如中了什麼可怕的詛咒。
“天吶,快撤”普查德少將臉色大變,急忙沉聲喝道,同時,自身快速朝來的地方奔去,速度飛快。
“八嘎,快走”安培太二不甘的看了一眼遠處羣山間的藥田,最後只能臉色大變的咬牙飛奔,逃離此地。
“你們不是留下來陪我的嗎”
那道女聲再度出現,這次帶着一絲疑惑和溫怒。
遠處,那座巨大的殿宇處,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殿宇的最頂端,滿頭青絲隨風飄散在身後,臉容宛如天仙,有沉魚落雁之姿。
此時,她眺望着遠處,看着小島國和黴國的人在逃跑,臉上仍舊是沒什麼表情,彷彿在看着一羣螻蟻在遷徙。
“你到底是誰”奔跑中的安培太二詢問道,對於那女聲的主人很好奇,竟然無聲無息間,就將自己的人都殺得差不多了。
“我是誰”
白衣女子陷入沉思,過了一會,才恍然大悟道:“我啊,我是太初聖女”
“太初聖女”
普查德少將和安培太二都一驚,聖女這個稱呼可不能隨便動用的。
一般能成爲聖女的,都是擁有大智慧,或者實力超絕,可以左右一方勢力未來發展的存在。
聖女是高貴的,不可侵犯的,而她說自己是太初聖女,這實在有些驚人。
“我可沒讓你們去那裏,是你們自己找死罷了”馬義嘴角勾起,自言自語道。
這八大生命禁區之一的太初祖地,被馬義放在了這裏,只是想拖延他們的腳步,吸引一些人進來,不過要不了多久,就會和其餘人直接接觸了,到時候又是風雲四起。
相信其內的所謂的仙藥和靈泉,足以吸引他們冒險進來了。
至於他們會不會不知死活的,對太初祖地動手,這就不是馬義該關心的了,反正死了,就再進來一些人就是。
衆人奔襲了將近半個小時,那可怕的詛咒纔沒有再度出現。
而人羣起碼縮減了三分之二,只剩下十來人,其餘人都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土地上。
“太可怕了,無聲旡息間就死了這麼多人。”安培太二停下來,雙手撐着膝蓋,劇烈的喘息着,差點連肺都給吐出來。
普查德少將的臉色也很難看,自己帶出來的人,都快死絕了,就剩下四五人。
“走,趕緊將消息帶回去,離開這裏。”普查德休息了一下,沉聲道。
安培太二點了點頭,這裏的確不適合再待下去了,要回去再調配人手,才能再度進來。
下次,或許坦克戰鬥機就會直接出現在那片祖地中。
“自己找死,我可不會阻止你們”馬義收回上帝視角,輕笑道,他的愛國情懷再度出現了,已經可以看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