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沈叔讓人去查裴文澤了”
薄寒九的話音剛落,沈行風的臉色當即一沉,“我爸他沒爲難裴文澤吧”
“這老頭子,還跟我玩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沈行風的嘴脣抿緊,臉色沉的似是能滴下水來,作勢就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
“你跟沈叔攤牌了”薄寒九很快品出了沈行風話裏的意思。
“當然”沈行風吊兒郎當的點了點頭,倒是停下了撥電話的手,順勢又將手機掖進了口袋裏,“我總不能讓人家沒名沒分的跟着我”
這個人家自然指的是裴文澤。
薄寒九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如果不是薄沈兩家世代交好,他實在不想插手去管沈行風這一堆破爛事。
難怪前幾天沈叔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合着是因爲這個
只不過,薄寒九倒是真的沒料到沈行風這次是玩真的,甚至不惜跟家裏攤牌出櫃。
因爲不管從哪兒方面來看,沈行風對裴文澤做的那些是的確就是一堆讓人恨的咬牙切齒的混蛋事。
先是初次見面就把人強擄到自己別墅,愣是非法囚禁了一天一夜
後來更是發展到威脅利誘家人
再到如今的死纏爛打
諸如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爲,實在不勝枚舉。
“你是來真的”薄寒九的眉頭緊皺,連帶着嗓音都沉了下來。
“當然,我跟我家老爺子攤牌攤的都差點兒把他送進icu,這種事怎麼可能開玩笑”
薄寒九的眉頭緊皺,“既然是一見鍾情,那你還搞出來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
沈行風歪頭咧嘴一笑,一雙純黑色的眸子氤氳着讓人難以忽略的戾氣,“九爺你這是讓我放下身段追求嗎那麼膩膩歪歪的事兒,我哪兒幹得出來”
“我看見那小子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他弄到手哪兒有那耐心等他個十天半個月”
沈行風的話音剛落,一旁坐在沙發上的薄寒九已然起身站了起來,兩條腿修長筆直,微斂的墨黑眸子裏氤氳着慵懶,神情冷冽的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好了,我知道了。”
沈行風眼見着薄寒九起身朝門外走去,頓時臉上一喜,連忙三步並兩步的追了上去,“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被我的真心打動了,想將裴文澤的簽約合同轉給我”
薄寒九冷冷的掃了一眼沈行風,“想多了”
沈行風臉上的笑意微僵,這才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那你方纔說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沈行風
也就是說,薄寒九說的知道了,就是單純的知道了,僅此而已
所以
合着薄寒九這是來聽故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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