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追妻爲上 >第028章 前世今生
    百里奈禾出到了雲院的門口,垂眸深思。

    他還記得……

    前世時候的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來到雲院,而南宮夢拾依舊是將鐵頭人拿下了。

    只是那時候驚動了整個勢正堂,嚴正非將鐵頭人關押等待查明。

    結果就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皇太子褚明塵就前來把他帶走。

    並且就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事情真相查明瞭。後,褚明塵又親自的到了勢正堂的學堂對着在所有人的面前說明了這件事情。

    “對於昨日的那個鐵頭刺客,本太子都已經查明。”褚明塵看到南宮夢拾的身上。

    南宮夢拾馬上就舉手發問:“所以到底是什麼人?”

    褚明塵回答:“這個刺客可就是你們西北境地的自己人。”

    南宮傾遙不可思議的看着褚明塵,似乎無法相信。

    南宮夢拾不信:“西北的人?不可能。”

    褚明塵:“鐵頭刺客親口所說。”

    “他說了太子就信了?”南宮夢拾馬上對褚明塵問出心中的疑惑:“他說他是西北人,然後要殺我?不是,這不合劇情發展吧?我在西北那是人見人愛。”

    百里奈禾睨了一眼南宮夢拾,也知道她有着超凡的自信,生性是皮了些,但是爲此就對她有了殺心,確實存在疑點。

    褚明塵冷清的對此解釋:“看來是往日裏二女公子太出挑了,一定沒少認爲自己是個厲害的人物,這鐵頭刺客說了,就是看不慣二女公子平日裏囂張的意氣風發,得意太甚才起了殺心。”

    “……”南宮夢拾一臉有沒有搞錯的看着褚明塵。

    褚明塵繼而表示清楚:“這都是鐵頭刺客自己所言。”

    南宮夢拾更是不服氣了:“那我可就要見見這個鐵頭刺客了,這殺心理由恕我真是呵呵。”

    褚明塵:“你這是在懷疑,是本太子編了這些話?”

    南宮夢拾:“太子這可就多想了,無關太子,只關那鐵頭刺客。”

    褚明塵:“他已咬舌自盡。”

    “就這麼死啦?”南宮夢拾頓時滿臉的嫌棄,“要殺我的時候倒是硬氣,被抓住了就自己這麼死了。”

    慕容馳在旁邊諷刺道:“難不成你還想留着他再來殺你幾次,給嚴老先生的勢正堂添亂嗎?”

    南宮夢拾不爽的看着慕容馳,正欲反駁,褚明塵就黑着臉表示:“都夠了,此事已經了結,日後誰也無需再提。”

    這一世,百里奈禾回到了南院於點着燭火在側的書案前正襟危坐,看着方纔在紙上寫下的三個字:褚明塵。

    “咬舌自盡。”百里奈禾說了一遍後,搖頭,“否,他本就無舌頭。”

    褚明塵已經說了第一個謊話了。

    “自說是西北人。”百里奈禾又自己複述一般的說完後,搖頭,“否,無舌頭無法言語。”

    褚明塵說的皆是謊話。

    爲何?

    百里奈禾再仔細的回想了褚明塵前世說話時的樣子,半晌後對着紙上“褚明塵”三個字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疑點重重。”

    百里奈禾又回想到前世。

    褚明塵回來以後,對南宮夢拾頗爲針對,處處暗裏刁難。

    他拿起案上的毛筆在“褚明塵”三個字上劃了兩筆,打了一個x。

    駿帝對西北起了殺心,褚明塵做爲皇太子想必也是知情人士。

    而且現如今看來更是早就知情,並且是駿帝對付西北境地最大的得力助手。

    看來,這個鐵頭人的來歷,他可以在褚明塵身上查起了。

    叩叩叩……

    百里奈禾看到緊閉的房門。

    “公子。”是乘野。

    百里奈禾:“進。”

    乘野得到允許後自行開門進入到了書案前,握拳:“公子。”

    百里奈禾拿起寫了“褚明塵”的紙張,放到燭火火芯前去燃燒,一邊說道:“如何?”

    乘野開始彙報主事:“公子讓屬下去探聽,太子確已回到京城。”

    百里奈禾將燃燒得差不多的紙張放到了書案上的香爐裏面直到燒盡,輕輕“嗯”了一聲後在思考着。

    乘野:“可是公子真覺得會是太子所爲嗎?畢竟他今日回京,要真是他派出的殺手,豈不是太惹嫌了?”

    百里奈禾搖了一下頭表示:“恰恰正是這個時機不惹嫌,倒可說有人栽贓陷害。”

    乘野恍然大悟一般的會意了,明白了。

    如果懷疑到褚明塵的身上,他大可搖旗吶喊自己是冤枉的,必是有心人得知他回來,故意給他找事兒。

    如此,還能夠換成褚明塵理所當然的去懷疑別人,然後展開一番調查。

    在調查中想要採取一些小手段就會變得輕而易舉了。

    百里奈禾擡頭:“雲院那邊你繼續。”

    “是。”乘野想了一下還是問出心中疑惑,“只是屬下不明,爲何公子如此護着這位西北二女公子?”

    百里奈禾:“無需多問。”

    乘野握拳:“是。”

    百里奈禾:“盯着太子的一舉一動。”

    乘野點頭:“是,公子。”

    乘野走後,百里奈禾起身,走到掛着無漾的柱子前將它取下後出了房間到了前院。

    月色下,他攜無漾舞於院內,每一招每一劍都蒼勁有力中夾帶着不可言喻的致命犀利,無半點含糊。

    此時此刻,百里奈禾的腦海裏,都是南宮夢拾前世的聲音。

    “大駿與西北何來情義可言?我父親一生忠軍爲國,替大駿皇帝賣命,而我也一樣爲此誓死拼盡一切,可大駿皇帝呢?”南宮夢拾在郊外的雨中歇斯底里的吶喊着。

    南宮夢拾紅着眼站在夜晚的大雨中,全身都溼透的看着站在對面的百里奈禾:“要麼我死,要麼有朝一日,我必是要砍下大駿狗皇帝的頭顱,來祭奠我南宮一族。”

    “奈禾,於高京我恨極了所有人,唯有你從未怪責,但是你不要逼我,你若攔我阻我,你我便自此恩斷義絕。”語畢,南宮夢拾的淚水奪眶而出,她的心比誰都痛。

    一日,在郊外相見,南宮夢拾下了決心的說道:“他日你爲大駿賣命,你我戰場相見,不必留手。”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再想到這些話,百里奈禾的心都一樣的心如刀絞。

    他將手中的無漾飛出,刺進了柱子後,他仍擺着飛劍出去的架勢,是久久不能平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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