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自己的腦袋睜開了眼睛,猛的一下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在監獄裏,馬上左看看右看看的都看清楚了,才猛然發現這兒竟然真的是監獄的站了起來。
宋煜揚整個人就好像受到了什麼條件反射一樣的站了起來,握住牢房的鐵柱對外面大喊道:“開門,你們幹什麼?誰敢把我帶到這兒來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但是不管宋煜揚怎麼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迴應他。
大約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百里奈禾和乘野來到了刑部大牢,見到了宋煜揚。
宋煜揚看到百里奈禾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爆了:“百里奈禾,原來又是你在搞事兒。”
乘野:“宋煜揚,注意你的態度。”
“這是幹什麼?”宋煜揚看着他們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百里奈禾進行質問,“百里奈禾你這是什麼陣仗啊?你想怎麼樣啊?我怎麼就在這兒?”
百里奈禾:“你如何在這兒?自己不曉嗎?”
宋煜揚:“我曉什麼?”
乘野:“宋煜揚,你也做好心理準備,陛下可不會輕易的就饒了你。”
宋煜揚:“什麼意思?”
百里奈禾:“你自己都畫押了,還問什麼意思?”
宋煜揚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們兩個人:“畫押?我畫什麼押了?”
乘野:“先東宮太子褚明塵的屍身在運送前往火葬場的途中被人劫走了。”
宋煜揚:“然後關我什麼事兒?”
乘野:“宋公子都已經畫押承認了是你劫走的人,怎麼現在這會兒又開始裝作糊塗了?”
“我裝作糊塗?”宋煜揚真是哭笑不得,“說的什麼狗屁?”
百里奈禾轉身欲走。
宋煜揚叫住他:“百里奈禾,你搞什麼鬼?別有一半沒一半。”
乘野:“宋公子,我們也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還在牢裏,會不會也被人劫走了而已,既然沒有被人劫走就在這兒,那當然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兒了。”
看着他們繼續走了,宋煜揚不停的敲打着牢房的鐵柱:“百里奈禾,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幾個意思呢?”
就是現在,宋煜揚還是覺得糊里糊塗的,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宋桑自昨夜宋煜揚被帶走以後就到了宮門等見駿帝。
大半夜的自然也是沒有人敢吵醒駿帝,一直到了早上纔有人告知他宋桑在外面等了很久。
駿帝的心裏馬上就猜到了:“看來宋煜揚的事兒是真的了。”
劉公公:“陛下是說宋煜揚劫走太子殿下屍身的事兒。”
“不然呢?”駿帝伸手在水盆裏洗了洗自己的手,然後再手帕上擦了擦乾手。
劉公公:“那這宋宰相,陛下是見與不見?”
駿帝:“不見,讓百里奈禾來見朕。”
劉公公:“是。”
駿帝把今日的早朝都免了,得知後的宋臨月就趕了來。
“父親。”宋臨月下了馬直奔宋桑的身邊。
宋桑:“陛下還是不待見。”
宋臨月:“陛下這心可真的是絕。”
宋臨月有些不服氣,可又不得不忍下來。
宋桑再次小聲的說道:“現在稍一不注意就會惹禍上身,管好自己的舌頭。”
宋臨月抿了抿嘴兒,自然是懂得這些話的意思,駿帝那個人的心性,要不是一國之君的話,誰又能夠忍得了他呢?
就在這個時候百里奈禾的馬車抵達了皇宮門口。
“父親,你看。”宋臨月指了指馬車那邊。
只見乘野打開了馬車的門,百里奈禾從裏面下來了。
宋臨月小聲道:“阿爹,他肯定是要到陛下那兒說壞話的。”
宋桑沒有迴應。
百里奈禾和乘野準備入宮,也看到了宋桑父子二人。
就在他準備視若無睹直接入宮去的時候,宋桑叫住了他:“百里二公子。”
百里奈禾止步。
宋桑:“不知小兒現在可好?”
百里奈禾:“安好無恙。”
宋臨月覺得諷刺的一笑:“是不是真的啊?”
百里奈禾:“失陪。”語畢,他帶着乘野就繼續進去了。
宋臨月不爽的對宋桑告狀道:“阿爹,你看百里奈禾那個鬼樣子,他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有多麼的了不起嗎?”
宋桑倒是願意將這件事情看得平淡化:“他那個人不就是那副死樣子嗎?”總有一天他會爲自己這個死樣子付出代價。
百里奈禾到了金軒殿,見到了駿帝。
駿帝馬上就追問關於宋煜揚的事兒。
百里奈禾:“宋煜揚已經畫押。”
駿帝十分震驚:“他畫押了?”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畫押了呢?
百里奈禾:“是。”
駿帝:“可還表態了什麼?”
百里奈禾搖了搖頭。
駿帝咬着牙:“既然畫押了,那就讓他自縊吧!”
百里奈禾:“陛下,宋煜揚終歸是宰相之子,若是臣一人前去宣佈這個結果,只怕不成事兒。”
駿帝不信的看着他:“還有你百里二公子做不到的嗎?”
百里奈禾:“宋相乃京城高官,權力在手,南粵境地實不及之。”
駿帝:“百里奈禾,你竟是如此膽小之輩?”
百里奈禾:“望陛下見諒,南粵境地是小地兒,實得罪不起堂堂一國宰相。”
駿帝怒然拍案:“一國宰相怎麼啦?朕還是一國之君,難道你就不怕朕嗎?”
百里奈禾馬上舉起高疊手禮:“陛下恕罪,臣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宰相乃肱股之臣,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駿帝憤然而起:“好,沒人敢治宋煜揚是吧?那朕倒要看看朕親自前去,又有誰敢多說什麼。”
百里奈禾的嘴角微微一動,目的達到。
宋桑和宋臨月還守在皇宮門口,看到駿帝和百里奈禾一起出來的時候,都震驚的看了看彼此。
宋臨月小聲的在宋桑耳邊嘀咕了一句:“阿爹,怎麼陛下也出來了?”
宋桑瞟了宋臨月一眼,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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