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馳火氣的看着守在舒夢園外面的兩個人:“我要見一下南宮夢拾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慕容馳,東臨王的侄兒。”
守門的那兩個人看了看彼此。
慕容馳說道:“你們是不是可以去找一找南宮夢拾,問問她是不是真就不見我了?”
“那就請馳公子稍等片刻。”他們要進去問問南宮夢拾的意見,是見還是不見。
慕容馳看着其中一個乖乖進去問的樣子,嘴角都揚得高高的,好像他確實有什麼驚人之處。
本拒絕了來人訪問的南宮夢拾和南宮傾遙在舒夢園的院子裏。妹妹拿着詩賦在勤練劍術,姐姐就在旁邊靜靜的陪着。
直到來人告知胡顫亦,胡顫亦來到南宮夢拾身邊:“主上。”
南宮夢拾看了胡顫亦一眼,才停了下來。
胡顫亦:“外面的人是慕容馳,他嚷嚷着一定要進來。”
南宮傾遙站了起來,心裏難免有着幾分緊張地走到了南宮夢拾的身邊:“拾拾,如此不依不饒怕是來者不善。”
南宮夢拾看到胡顫亦的身上。
胡顫亦說道:“怕是沒那麼容易肯走,說是一定要見到主上不可。”
南宮夢拾若有所思。
南宮傾遙:“他可以堅持要見,我們也可以堅持不見。”不見是她認爲的安全。
胡顫亦覺得南宮傾遙說得有道理:“主上,屬下也覺得並不是就得見,他若是要鬧騰只管鬧好了,最終被笑話的也只能是他慕容馳。”
南宮夢拾卻想了又想,最後說道:“胡顫亦,你帶着我阿姐去密室。”
胡顫亦:“主上要見慕容馳。”
南宮夢拾:“見。”
南宮傾遙握住南宮夢拾的手:“不能不見嗎?”
南宮夢拾握上南宮傾遙的手掌,是讓她安心:“無妨,一個慕容馳而已。”
南宮傾遙微微點了一下頭。
胡顫亦:“遙姑娘,那便隨屬下走吧!”
南宮夢拾看着胡顫亦帶着南宮傾遙走了,她的眼珠子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兒。
她前往舒夢園的前院,見到了已經入內的慕容馳。
慕容馳看到南宮夢拾的時候,依然是一副非常囂張的氣焰。
南宮夢拾上前:“馳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呢?”
慕容馳:“南宮夢拾,你這幾個月過得怎麼樣啊?”
南宮夢拾:“我過得如何,馳公子這麼有興趣嗎?”
慕容馳:“當然,畢竟你本是那個自以爲了不起的人,如今落魄成這個樣子,我怎麼能夠不好奇你過得怎麼樣呢?”
南宮夢拾:“那你現在只管用你的眼睛看,還要問嗎?”
慕容馳一臉嘲諷的看着她:“我覺得由你親口回答出來的過得不如意,會讓我覺得更加的舒暢。”
南宮夢拾:“看來你慕容馳也是個心理變態的。”
慕容馳壞壞一笑:“差不多吧!我也絕不會有什麼否認的。”
南宮夢拾:“你可以走了。”
南宮夢拾:“怎麼?難道說你慕容馳也是奉了聖命要來調查此事兒的?”
慕容馳:“……”
南宮夢拾從容:“但是就你這個樣子,不像啊!是閒來沒事兒,故意來找茬的吧?”
慕容馳:“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我告訴你,你只管把知道的都說了。”
南宮夢拾不語,她就是不知道,她就是不回答,慕容馳又能夠怎麼樣呢?
慕容馳的手握了握拳頭:“看來把你囚禁在這裏這麼長時間,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那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識擡舉。”
南宮夢拾冷眼看他,冷漠的轉身要離開,是變相的逐客令。
沒想到的是慕容馳因此惱羞成怒,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就對着南宮夢拾的後背一掌打下去。
“咳咳……”南宮夢拾始料未及,也未有任何防範地被打得朝前撲去,險些摔倒的扭頭看着慕容馳,還發出了陣陣咳嗽。
慕容馳看着她一副虛弱的樣子,很是好笑:“本公子此前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內傷和外傷,導致你的武功弱化,幾乎是沒了氣候。”
南宮夢拾低着頭,好像是因爲剛剛慕容馳的那一掌而開始嘴脣色漸漸變白,就是站在風中好像會一下子就被吹倒一樣。
慕容馳看到她的這些樣子,心裏得意:“看來聽說也是不假,現在的你不僅是個喪家之犬,而且還是個非常沒用的廢物。”
南宮夢拾:“所以難道你覺得現在爲難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很光彩嗎?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
慕容馳笑了:“哈哈哈哈,倒不是,就是好笑,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好笑。”
南宮夢拾的拳頭握了起來,好像已經忍不住他的譏諷和無奈打了過去。
慕容馳伸手就包住了南宮夢拾毫無威力的拳頭:“喲,現在女將軍的威力就這樣而已啊?”他揚起了另外一隻手的拳頭,就要錘到南宮夢拾的身上。
只是眼看着就要落在南宮夢拾身上的拳頭,忽然被人伸手握住了。
慕容馳看過去,是慕容宇:“堂兄?”
慕容宇似乎很生氣:“慕容馳,你在這兒幹什麼?”
來的人還有百里奈禾,他走到南宮夢拾的身邊,將慕容馳推開了。
南宮夢拾的眼睛卻微微一變,她本來是想借着慕容馳來給自己一場“重傷”,卻沒想到百里奈禾和慕容宇竟然出現了。
不,事情不能進行到一半就算了。
南宮夢拾馬上就想到了另外的主意,畢竟在百里奈禾和慕容宇趕來之前,慕容馳對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她可以隨意的說。
南宮夢拾用力的咳嗽,就好像她受了很重的傷一樣,讓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身上。
慕容宇:“你還好吧?”
南宮夢拾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後目光迷離的看着百里奈禾:“我怕是不行了。”
百里奈禾:“傷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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