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慶勝在櫃子裏面待久了,沒有空氣的流通似乎有些被憋壞了,就開始想着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許外面的紛爭已經結束。
所以他嘗試着從櫃子裏面出來,悄悄要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從櫃子裏面出來以後是聽到一片安靜,但是沒想到的是一走出了房間就看到了地上好多躺着的屍體,嚇得魂都要沒有的他準備趕緊逃離,可偏偏就撞見了帶着人的幽鶯朝着他的這個方向來了。
孟慶勝嚇得馬上就想要返回屋內,但是幽鶯也不是個瞎子,她立即上前的揪住了孟慶勝的後背:“哪裏走?”
背對幽鶯的孟慶勝恨不得抱頭求饒:“我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我。”
這一次的搜找,在幽鶯的區域就找了一個出來自投羅網的孟慶勝,沒有別的了。
孟慶勝被幽鶯帶到了百里奈禾和南宮傾遙的面前,一個蹌踉就跪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面對這樣的局勢,他自能是不停的求饒。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只是聽命行事。”孟慶勝的求饒將他的懦弱完全的展露了出來。
百里奈禾和南宮傾遙就看着孟慶勝,也沒有多問,只是等待其他人的回來。
很快,他們也都接着回來了,但是肉眼可見的就是他們好像依然是沒有任何消息的樣子。
百里奈禾和南宮傾遙看着他們,等待他們的回答。
穹弘搖了搖頭:“我這邊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胡顫亦:“我也沒有。”
乘野看着百里奈禾,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是真的都找仔細了,但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孟慶勝聽到一下子就連呼吸都要屏住了,幾乎是不敢喘氣的嚥了一下喉嚨就看到百里奈禾看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心瞬間就打了個顫。
百里奈禾:“說,南宮夢拾在哪裏。”
孟慶勝用力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胡顫亦看着孟慶勝有些激動:“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孟慶勝還是很認真的搖了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會一個人在這兒被你們給抓住了。”
百里奈禾眸子一斜看了一眼乘野。
乘野馬上就懂得了百里奈禾的意思,抽出自己的劍走到了孟慶勝的身邊,將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孟慶勝的眼睛散發出驚恐的看着那把離得他那麼近的劍,再次感受到魂都要沒了。
百里奈禾的目光再次凌厲的看到孟慶勝的身上:“南宮夢拾到底在哪兒?說。”
百里奈禾說完的時候,乘野在孟慶勝脖子上的劍又動了一動。
孟慶勝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的閉上了:“死了,已經死了。”就是因爲死了,所以他纔不敢說,就怕他們聽到以後會殺了他。
南宮傾遙:“你說什麼?”
乘野用力地踢了孟慶勝一腳,令他倒在了地上,然後大聲喝道:“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拾拾……”南宮傾遙身子忽然不穩,險些倒下,幸虧幽鶯注意得快,走到她的身邊及時扶住了。
胡顫亦走到孟慶勝的身邊,對他一頓拳打腳踢:“胡說八道,你們別以爲把人藏起來了,騙我們說死了,我們就會信。”
穹弘持劍指向了孟慶勝:“我們主上到底在哪裏。”
“死了死了。”孟慶勝眼睛都不敢睜開的閉着,五官都要推擠到一塊了,“真的是死了,褚易塵殺的她。”
胡顫亦抓起孟慶勝:“我們主上要是真的死了,那我就讓你現在下地獄去給她陪葬。”
孟慶勝停了瞬間就開始哭爹喊娘了:“不要,求你們別殺我,我也是一個小官,我也是聽從上頭的命令做事兒,而且人也不是我殺的,你們放過我吧,我家中還有大小等着我照料,我要是死了,他們可就全都沒法活。”
“那就全家都給我們主上陪葬。”胡顫亦喊完就揚起了手中的劍。
孟慶勝開始了拼命地掙扎,他是真的怕死不想死:“也有可能還沒死的,現在你們去追的話也許來得及。”
百里奈禾握住了胡顫亦就要落在孟慶勝身上的劍,然後瞪視的看着孟慶勝,帶着命令式的開口:“說清楚。”
南宮傾遙的眼眶裏已經溢了淚水,目不轉睛的等着聽一聽孟慶勝怎麼說。
孟慶勝:“我就是突然想到,褚易塵說要殺南宮夢拾是你們衝進來的時候,他說要帶着南宮夢拾去外面殺,但是這外面也得離得遠一點,找個適合的位置再殺吧?所以我估計,南宮夢拾她是還活着的。”
胡顫亦又給了孟慶勝一腳:“爲什麼現在才說?”
孟慶勝:“我也是嚇壞了。”
胡顫亦和穹弘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讓我去追。”
百里奈禾:“這邊已經沒什麼事兒了,一起都去了。”
南宮傾遙:“讓我們一起出發。”
百里奈禾:“帶上他。”
乘野走到了孟慶勝的身邊,抓着他一起走。
孟慶勝還一邊嚷嚷着說道:“我這都已經說了,怎麼還抓我?”
乘野用空閒的那隻手對着孟慶勝的腦袋打了一下:“給我閉嘴,再敢造次試試看。”
孟慶勝哪裏敢造次,只能是被押着隨他們前進,心想着再找機會逃走就是了。
因爲擔心,所以走得快速,只盼着南宮夢拾千萬別出事兒。
忽然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朝他們而來的身影,漸行漸近,逐漸讓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南宮傾遙激動的喊了一句:“是拾拾。”臉上的笑容也都隨着綻放開了,她最怕的就是失去南宮夢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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