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境地就和大駿朝廷一樣,每日都需要一次早會,就在王府大殿進行。
現在但是現在是下午的時間,接到通知要前往王府大殿的衆人都覺得十分奇怪,難道商扶翰又有什麼事兒要交代?
商扶翰在西北境地一直就是不得民心的,不過是強行用得到的權勢來壓制別人服從於他,久而久之有一部分人爲了自己利益也就真的臣服於他了,而有些人哪怕依然對他心有反抗,卻也是不敢做聲了。
最重要的是南宮照致出事兒了,整個南宮家都沒落了,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出來撐起西北境地,大駿派了人過來接手,只怕不比由商扶翰來治理要好到哪裏去,甚至是更差。
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聚集在王府大殿上,等着商扶翰的到來。
等待中,商扶翰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是胡顫亦出現在了大殿上。
胡顫亦對他們來說就是陌生的面孔,所以看到他的時候,大殿上的所有臣將都開始面面相覷,心裏有着大大的猜疑。
而且就胡顫亦現在這個面相來看還顯得來者不善,難道說西北境地又將面臨什麼大事兒?
胡顫亦面向他們的走到了他們的中間:“我們主上讓我來問問,商扶翰在任王位的這幾年,大家過得可都好?”
主上?大家的眼珠子四處的竄動,都在猜測胡顫亦口中的主上是誰。
其中一人開口發問:“敢問你是誰?你家主上又是誰?”
胡顫亦:“你們不必管我是誰,我們家主上是誰,你們只管回答我的問題,我們主上會一個字一個字的都好好的聽清楚來。”
就從胡顫亦口中說出來的,不論是誰聽了都會覺得十分的囂張,弄得大家再次面面相覷的沉默。
胡顫亦將他們掃視了一遍:“怎麼?都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嗎?是舌頭白長了,還是喉嚨突然間壞掉了?”
衆人:“……”
胡顫亦開始施加壓力:“我們主上可都在等着聽你們怎麼說,你們要是這麼浪費時間的話,那可就真的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衆人再次看了看彼此,心裏甚至開始猜測是不是商扶翰整的這樣一齣戲,故意試探他們的。
其中一人問道:“我聽說二女公子南宮夢拾已經帶領大家反出了大駿,馬上就要回到這西北境地來了,不知你的主上是否就是二女公子?”
商扶翰的侄子商光譏諷的開口:“笑話,南宮夢拾現在可是喪家之犬,躲起來都怕被人找到,哪裏還敢回來呢?”
胡顫亦:“現在是你答時間,不是你問時間。”
“那我就來回答你。”另外一個人出來說話了,這個人是完全服從於商扶翰的。
胡顫亦的目光注視在他的身上。
他繼續說道:“我們這幾年在王的帶領下過得很好,很安逸,什麼事兒都妥妥當當的,我們特別知足。”
他:“還有什麼,難道說的這些還不夠明白嗎?”
胡顫亦點頭,就好像是告訴他,也是足夠明白了。他重新掃視了一下衆人:“但是這個問題不是一個人的回答,而是要所有人都必須回答的,所以誰也別想着能夠漏了。”
衆人:“……”難道又要發生什麼政變了嗎?
胡顫亦:“你們還願意接受商扶翰繼續擔任西北境地的王?”
誰不想心存僥倖呢?爲了不出事兒,大家都選擇了說“願意”。
只有以爲老臣林牙面色遲疑了,低頭沉默了。
胡顫亦看着他“喂”了一聲。
那個人依然是沒有回過神,這個時候商扶翰的爪牙商光就出來說話了,對着林牙:“林牙,你幹什麼?難道說你還想忤逆王嗎?”
林牙也是最開始敢不認同商扶翰,還在爲南宮照致等人不平的人,無奈下他爲了西北境地的小老百姓們也只能夠服從了商扶翰。
但是現在面臨這個問題,林牙也依然是想跟着大衆的腳步走,但是在回答上他依然還是猶豫了。
林牙看着胡顫亦:“不管你是誰,你的主上又是誰,我要的是西北境地的老百姓們都可以安安穩穩的過着往後的日子,如此而已。”
林牙說完的時候,他的耳邊就傳來了一個謾罵他的聲音:“林牙,你說這種話可就是對王的不忠了,等見到了王,看王怎麼收拾你這種吃裏扒外的。”
林牙選擇了沉默,除了剛剛的那個迴應,他已經是不願意再做出別的迴應了。
就在這時,被五花大綁的商扶翰被人踹了屁股滾出來了摔到了大家的面前。
大家都驚詫的後退一步,瞪大眼睛去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商扶翰。
這定下來一看,才發現確實是商扶翰。
商光馬上就要跑過去:“王,誰膽敢這麼放肆?”
不等商光跑到林牙的身邊,就被出來的穹弘和幽鶯一人架着一邊給押住了。
胡顫亦他們認不得,穹弘和幽鶯他們是自然認得的了,他們可是南宮夢拾的左右將,現在出現在這兒,難道是南宮夢拾真的回來了?
大家的心裏纔有着一點猜測,就看到了南宮夢拾走出來了,站在王座的前面,眼皮子微壓帶着強勢的掃視着衆人。
大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夢拾。
林牙:“二女公子?”真的是她嗎?
就是對他們,南宮夢拾的眼神也已經是完全變化的了,那是冰窖的冷絕:“多年不見,諸位別來無恙。”
林牙驚喜:“二女公子,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
商扶翰拼命地掙扎着,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商光整個人也都愣住了,明明商扶翰也告訴過他,南宮夢拾不可能有機會敢回來西北境地的了呀。
南宮夢拾朝着商光走了過去,不單是商光有了驚恐,其他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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