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在自己的屋裏來回踱步的等候,聽到外面有人歸來的動靜馬上就用着最快的速度前往去看看結果。
結果,卻是預料之中的,東臨王的確無功而返,整個人看起來還特別的不好。
這種時候還有幾名大將在他的身邊喋喋不休。
大將一:“王,我們可不能夠讓西北境地繼續這麼囂張下去,我們就什麼都不要等了,直接攻進去吧!我就不信那西北境地的城門有那麼難打開。”
大將一的這些話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他的身上。
他還在繼續說道:“我們也不必去叫陣了,乾脆的也就夜裏出行,來個偷襲,反正他們也不見得是什麼君子,我們又何必要君子?”
大將二卻是面色有些爲難了:“可到底現在,副帥在他們的手裏,我們如果貿然的堅持強攻,只怕是會危及副帥的性命。”
大將一還覺得稀奇了:“那難不成就讓他們都算準了我們不敢輕舉妄動,然後繼續一起這麼耗着?”
大將三表示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必須先將副帥營救回來。”
慕容馳,可是東臨境地唯一的繼承人啊!
大將一看了看他們兩個人,無奈表示道:“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他們能夠把副帥還我們嗎?現在只有強攻纔是唯一救副帥的辦法,我們夜裏出行以偷襲的方式,不怕沒有機會救回副帥。”
大將二:“我認爲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再好好的商議一下。”
大將一看到大家的態度都是一樣的,立馬就覺得有些着急了,他覺得他是在努力的想要攻下西北境地,讓事情都變得功成名就起來,但是爲什麼好像大家還感覺到不滿意似的。
大將一便是有些火氣的攤了攤手:“怎麼了這是?難道還是我錯了嗎?我這不都是爲了我們能夠早日凱旋嗎?”
大將三張口想要回應關於大將一所說的話題,但這個時候東臨王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都看了看。
幾名大將也馬上就沉靜下來了,不敢多說什麼的面面相覷。
東臨王看到了後面一直沒有出聲的褚易塵身上:“七皇子來了?”
褚易塵才猛然回過神,原來東臨王還沒有注意到他來嗎?褚易塵馬上點頭表示,態度謙和的一聲問候:“東臨王。”
東臨王:“剛剛七皇子都聽到他們所說的了?”
褚易塵:“是。”
東臨王:“那不知道七皇子有什麼想法沒有?你覺得我們要怎麼樣好呢?”
褚易塵整個人都非常的定神,他並不像大將一那麼着急的心態,雖然他也希望儘快的平息西北境地這場叛變:“貿然出動還是有着太潛大的危險,南宮夢拾是個聰明的人,就算我們是以偷襲的方式也未必就不會被她知曉,這西北境地怕是早就佈陣等候我們明着暗着的前去,所以我認爲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
大將一看着褚易塵,覺得他的這些話都是一些貪生怕死的話,實在是有失皇子的身價。
但是也正是這番讓他出乎意料的話,更加讓東臨王覺得,褚易塵有在認真對待這場戰役,並沒有帶着什麼私心,不由得生起了幾分欣賞。
“那不知七皇子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東臨王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太多思考的,就是沒來由的想要知道褚易塵有什麼想法。
褚易塵也不敢胡言亂語,態度也依然是謙卑:“主帥,我初來乍到,對這兒的情況尚不是太過於瞭解,所以也並不敢多說什麼。”
東臨王:“沒關係,不瞭解,那我們現在就來一起探討探討。”
當年的褚易塵也跟長大了似的,多了幾分沉穩的感覺:“主帥願意賜教,自然是我的榮幸。”
東臨王:“七皇子客氣了,那就上座吧!”
只是東臨王和褚易塵還有幾名大將等人剛剛都就座,圍繞着西北境地的地勢圖坐了下來,,東臨王只是說了一句:“這是西北境地的地勢圖,七皇子請看。”
剛剛結束,褚易塵的腦袋剛剛稍微探前了一些,就有將士緊急來報:“稟報王。”
東臨王看着入內的將士。
大將二有些激動:“是西北境地那邊有什麼消息給我們?與副帥有關係?”
將士:“回將軍,並不是的。”
東臨王:“那到底是什麼事兒?”
將士:“回王,是境地那邊出事兒了,那邊傳來消息,南宮夢拾已經帶人進攻,如若王無法回去增援,東臨境地很有可能就要被南宮夢拾給拿下了。”
東臨王拍案而起:“你說什麼?”
將士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南宮夢拾帶軍隊去了東臨境地,我們的許多城池都已經被攻陷了,如今實在是軍事告急。”
東臨王不敢置信,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這有什麼可能呢?
大將一:“南宮夢拾怎麼可能會有分身術,一邊對着我們這邊,一邊已經去攻打了東臨境地。”
將士無法解釋,但是他早實情:“南宮夢拾的確是到了東臨境地。”
褚易塵的眼珠子一轉,也是覺得十分奇怪,南宮夢拾怎麼就去進攻東臨境地了呢?
大將三看到東臨王身上:“王,這下怎麼辦?我們現在怎麼做好?”
大將二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會不會是假消息,南宮夢拾難道還是長了翅膀飛到東臨境地的嗎?”
沉默的東臨王好像想到了什麼,氣呼呼的說道:“是免戰牌。”
大家的目光都看到了東臨王身上,對他的這四個字糊糊塗塗。
東臨王手握拳頭:“南宮夢拾居然敢用免戰牌來忽悠我,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話一出,大家就都明白了,在免戰牌的這段時間,南宮夢拾很有可能就祕密出行了東臨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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