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南宮玄夜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了過去的事兒,但是後期還需要一番調理,所以武悅依然是留在了太醫署並沒有離開。
而能夠擁有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可以好好的研究醫術,也是武悅心裏歡喜之事,她也是樂在其中了。
癡迷程度已經是有人進來,都難以讓她察覺。
百里無雙看到這般在桌子上一隻手一邊翻閱古醫書,一隻手一邊拿着擺在上面的多樣藥材放到嘴巴里面去嘗試的武悅,說道:“你這般兩耳不聞,怕是有人進來盜了你的藥材,你都不知道。”
這些聲音終於是引起了武悅的注意,武悅擡起頭看到是百里奈禾和南宮傾遙,心中欣喜的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站了起來:“王,王妃。”
南宮傾遙微笑上前去握着武悅的手:“我們武悅還是這麼喜歡研究醫學。”
武悅:“王妃,這是屬下應該要學習的事兒。”
南宮傾遙:“聖上的事兒,真是要多謝武悅了。”
武悅:“王妃莫要言謝,不過是本分罷了。”
南宮傾遙微笑。
百里無雙:“武悅,正好現在你給王妃看看。”
武悅看到南宮傾遙身上,馬上就有些擔心:“王妃是哪裏不舒服嗎?”
百里無雙:“並沒有哪裏不舒服,但是你給她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調理的便是。”
武悅點頭,然後伸手去扶南宮傾遙到位置上坐下,然後開始爲她把脈。
百里無雙站在後面,嘴角含着笑意,他倒是好奇武悅會有什麼反應。
武悅摸着好像感覺到了脈象有何不同,但是她不敢輕易肯定的,再次認真的把脈。
百里無雙在旁邊看着就忍不住開口了:“如何?”
武悅有些激動的看着南宮傾遙:“王妃可是有了?”
南宮傾遙微笑,是默認了。
武悅臉上的喜色也不覺的流露出來了,轉頭看到後面百里無雙的身上:“王早就知曉了是不是?”
百里無雙:“所以這不是讓你把把脈,看看需要怎麼調理嗎?”
武悅:“王放心,王妃的這等喜事,屬下一定準備出最好調理。”
百里無雙:“武悅的醫術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
“屬下還要先恭喜王了。”武悅對百里無雙說完後就看到了南宮傾遙身上,“也恭喜王妃了。”
南宮傾遙還是微笑,這個事兒她當然也是最高興的,畢竟她是要當母親的那個人。
百里無雙去將南宮傾遙扶起,然後對武悅:“武悅,其實本王和王妃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要問你。”
武悅:“王和王妃請講。”
百里無雙:“太師因爲你而喫醋的事兒,你知道?”
“……”武悅愣了一下說道,“屬下並不知道,可是……可是怎麼會呢?”在她這兒還有什麼可以讓南宮夢拾喫醋的嗎?
百里無雙:“所以就是武悅自己都不知道算怎麼回事兒?”
武悅連忙搖頭,然後無辜的看到南宮傾遙的身上:“王妃,屬下絕對沒有做任何不該做之事。”
南宮傾遙是南宮夢拾的姐姐,想必和她解釋也是有一番必要的。
南宮傾遙:“我自然是相信武悅的,只是太師那個人有時候也是個轉不過彎的性子,公子那個人又木訥不自知問題所在。”
武悅:“那怎麼辦?”
百里無雙:“我和王妃的想法就是你去找一找太師。”
南宮傾遙點頭:“是的,你去找太師,公子那邊不開竅不解釋,我們只能是指望你這邊了。”
武悅滿臉的爲難:“可是屬下本來還什麼都不知道,也是王和王妃這麼一說的,這忽然的就跑去找太師,豈不是顯得更做賊心虛。”
南宮傾遙:“你若說是公子讓你去解釋的,不就不顯得做賊心虛了?”
武悅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在想着他們說的到底是有沒有道理一樣。
百里無雙:“本王也是擔心若是沒有武悅去和太師開口,公子那個人怕是一直都不懂得要開口解釋了,也才決定出此下策的。”
南宮傾遙將南宮夢拾的態度也說明了,最近她對百里奈禾真的就是要解除婚約,還說要百里奈禾迎娶武悅。
武悅聽說了這樣的事兒,也着實是嚇了一跳的馬上說道:“屬下這就找太師解釋清楚。”
……
在照雅殿,清閒了一天的南宮夢拾開始處理堆積在書案上的奏摺。
在這樣的時候,南宮夢拾是最不允許有人要進來打擾她的。
但是幽鶯卻進來了:“主上。”
南宮夢拾:“不是說過非天大的事兒都不要進來告訴我嗎?”
幽鶯嚥了一下唾液:“是武姑娘來了,堅持要見主上。”
南宮夢拾手中的筆一頓,擡頭看幽鶯,武悅來幹什麼?
幽鶯:“看武姑娘的樣子是一定要見主上,主上可是要見她?”
南宮夢拾低下頭繼續動筆批閱奏摺:“讓她進來。”
幽鶯:“是。”
武悅還是第一次來到照雅殿,進來後的她看着在書案前認真批閱奏摺的南宮夢拾,瞬間就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南宮夢拾卻早就習慣了一心兩用,沒聽到武悅聲音的她先開口了:“本太師記得武姑娘並非是個啞巴。”
武悅馬上回過神,對南宮夢拾鞠躬行禮:“參見太師。”
南宮夢拾:“找本太師,是什麼事兒?”
武悅:“是關於公子的事兒。”
“哦?”南宮夢拾倒是有幾分好奇了,“關於公子什麼事兒?”
武悅:“太師怕是誤會公子了。”
南宮夢拾批閱奏摺的動作是徹底停了下來,她好奇的看到武悅身上:“你怎麼突然跑來對本太師說這些了?”
武悅:“屬下是希望太師不要誤會,公子只對太師一人一往情深。”
“哦?”南宮夢拾忍不住的笑了,帶着幾分故意的調侃,“武姑娘怎麼就知道百里二公子對誰是一往情深呢?”
武悅:“太師,公子這些年跟在您的身邊,待您如何,想必不用旁人多言,您也是知道的,爲什麼要喫一些並不存在的醋呢?”
南宮夢拾:“百里二公子讓你來的?”
武悅:“是。”
“真是他讓你來的?”南宮夢拾的神色實在是不敢相信,畢竟他們兩個不是早就已經有說好了的嗎?哪裏又還有什麼必要讓武悅前來呢?
武悅:“太師,不管是不是公子讓屬下來的,難道太師就真的不知道公子的心意是什麼嗎?”
南宮夢拾乾脆坐好了,等着聽武悅怎麼說。
武悅:“太師,公子是個認定了就不會改變的人,而您就是他的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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