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鬱少謀妻之步步爲婚 >第四十九章:祝福,風雲
    翌日,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落在牀沿上,陸星瀾不適的眯了眯眼,欲伸手去擋,卻被某人快了一步,擋住了那偷偷進來的陽光。

    睜開雙眸,猝不及防的與之對視,男人側臥在牀上,單手託着頭,目光漣漪生輝。

    “早,鬱太太!”俯身,快速的撤離…

    臉頰溫溫一熱,陸星瀾怔松,伸手揉了揉額頭,惱恨的瞪了他一眼,後,不在理他。

    某些人就會得寸進尺,昨晚上,他欺負她一通後,她要求他下山入住酒店,可某人以山路難走,亦是不肯離開。響噹噹的跟她同住一屋。

    最後,還搬出因她惡劣的行徑,害他擔驚受怕了半個月,而狠狠折騰了她一番,簡直惡劣至極。

    見她氣鼓鼓的不理他,鬱霆川輕笑出聲,想想也是,她小腦袋瓜在想什麼,無非就是因爲他昨晚的行徑,惹到她了。

    伸手輕輕的摟住她,埋在她的頸肩,深吸一口氣道“終於明白歷代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了。”

    “……,”這是將她當成禍國妖妃了?陸星瀾磨牙,掙扎,卻被他連人帶被抱入懷中道“小野貓睡醒了又開始撓人了?”

    話語頗爲無奈,但卻帶着無盡的寵愛。

    對於他來說,眼前的人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是他願意傾盡一世想要珍藏的寶貝,是他費盡心機,得之不易的女孩,也是他,心中的那一抹白月光。

    只有她好,他纔會真的好。

    剎那間的驚鴻一瞥,註定了他此生的劫難,卻甘之如飴!

    小野貓?

    他還真會比喻。

    陸星瀾側眸定定的看了他片刻,隨即,嘴角微揚,眸底帶着妖氣,道“我是小野貓,鬱先生是什麼?大臉貓嗎?”

    臉皮厚的可以砌牆,刀劍都戳不穿,無恥程度讓人歎爲觀止。

    大臉貓?

    男人微微一怔,隨即,清爽乾淨的笑容圍繞在整個房間裏,他不要臉。

    還真的不願喫虧的小東西,伸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道“嗯,大臉貓就喜歡小野貓,撒野的小野貓最可愛!”

    猝不及防的表白猶如泉水灌入她的心間,失了言語,迷了眼睛,男人眸中似有星光流淌,看着她的目光足以將她溺亡。

    陸星瀾拉了拉被子,將自己悶在被子,做龜速狀,原本她是想要嘲諷他,她是小野貓,娶了她的他,是什麼?結果,他一句話反而弄的她,騎虎難下,悶聲道“你出去,我要起牀了!”

    “呵,”他輕笑出聲,伸手拉下拉她悶在頭上的被子,似無奈道“已經夠笨了,在悶下去,會影響下一代智商的。”

    影響智商?

    陸星瀾有片刻的卡殼,當反應過來時,氣結不已,誰要給他生孩子了,會不會臉皮太厚了。

    平時看他一本正經正人君子的模樣,結果呢?各種無賴潑皮,簡直讓她歎爲觀止。

    先不論以後他們的關係會如何,會不會生個孩子白頭偕老。

    目前來說,他們之間雖已是夫妻,但誰能保證剎那間不會成爲陌路人,普通家庭裏的小夫妻都會因爲各種的理由分道揚鑣,互生怨念,不死不休。

    更何況還是他們這種複雜家族,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牽扯的是兩個家族之間的恩恩怨怨。

    掀開被子,欲找人算賬,卻早已不見男人的蹤影,只剩下牀頭櫃上放着一杯溫開水。

    ……

    庭院中,鬱霆川打完電話,轉身,見她站在屋檐下,定定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道“起了?”

    陸星瀾點了點頭,問道“公司有事?”

    “我還未喫過寺廟的素餐,走吧!”男人並未回答,只是牽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陸小姐,”小僧擋住他們的去路,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她道“這是師父送兩位的結婚禮物,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陸星瀾伸手接過,問道“他人那?”

    從昨天鬱霆川到了之後,他就不知去向了,廂房裏更是整潔的像是沒有人住過一般。

    小僧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禮貌的行了個禮“師父說,答應陸小姐的事,還請陸完,小僧轉身離去。

    陸星瀾打開手中的禮物,看着裏面的白玉菩提,暗暗翻翻白眼,裝模作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哪裏來的得道高僧那。

    看着佛珠下的小紙條,男人蒼勁有力的字,寫着“禮輕情意重”五個字,更加無語。

    鬱霆川看着她一系列的表情,悶笑出聲,伸手拿過她手中的白玉菩提,細細觀察了翻,道“總歸是人家的心意。”說完,將白玉菩提帶在了她的手上。

    又拿過另外一串,帶在了手中“情侶款,挺好的。”

    陸星瀾無語看着他,將手中的白玉菩提摘下來,塞到了他的手中,向外面走去。

    既然,他答應她會將昊昊送回來,那麼她也沒必要在留在寺廟裏了,某些人應該得意的也差不多了,她也該去露露臉了。

    鬱霆川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將兩串菩提交給身後的千尋,“去查!”

    隨即,目光微微偏移,看向那側站於菩提樹下的男人。

    兩個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一個清澈如澄,目光平靜,一個墨黑如海,目光深沉。

    明明只是剎那間的對視,卻好似捲起了萬丈的巨浪。

    陽光下的男人清風明月,明明身上穿着一件棉麻僧衣,卻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威懾力。

    片刻後,男人雙手合十,禮貌的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鬱霆川看着離去的身影,深眸微眯,嘴角勾起一絲冷漠的笑意。

    ……

    回去的路上,陸星瀾看着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以及對於她手下藝人的各種謾罵,嘴角勾着一絲淺笑。

    明明笑容清雅無害,可千尋看着後視鏡的陸星瀾,只感覺得頭皮發麻,她像是來自地獄的彼岸花,妖嬈,卻散發着致命的危險。

    同情的目光落於自家少爺身上,卻見男人一臉淡定,甚至,可以說,是迷戀,迷戀女孩身上那久違的妖嬈。

    “瀾瀾,打蛇打七寸,可知?”男人拿過她手中的平板電腦,翻了翻後,扔於身後。

    “哦?”陸星瀾擡眸看向他,清澈的眸底妖嬈風情。

    “有時,死了比活着更加痛苦!”男人輕輕的捏着她的手,笑容淺淺。

    他不怕她血腥,狠厲,無情,就怕她受傷,喫虧,受到傷害。

    “難得我們意見一致!”她下定論,伸手拿過他扔掉的電腦,看着某個傳媒公司開得發佈會,臉上的笑容風情萬種。

    千尋默默的在前面開着車,聽着後面兩人的對話,只覺得,後背一陣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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