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過兩天我們去書院問問方院長,看能不能給她補些銀子吧。“沈捕頭嘆了口氣,隨後向衙門外走去了。
一整個下午,張秀才幾人都呆在房間裏沒有出去,而沈捕頭則守在城門口,仔細地盯着各個進出城門的人,生怕馬剛從這些人中溜走了。
無聊之極的肖可來到張秀才的房間,幾人湊在一塊,無聊地打發着時間。
“秀才,這件案子結束了之後你去哪裏“肖可問道。
“當然是回家了。“張秀才淡淡地道。
“回家“肖可皺了皺眉頭,”回家有什麼好玩的“
”他是教書先生,跟你又不一樣。“憨六向他翻了個白眼。
“你呢”張秀才看着他道。
“我想去京城看一看。”肖可笑着道,眼睛裏閃爍出一絲的光芒。
“京城你去那裏幹什麼”小五不解地道。
“不知道,我就是想去看一看。”
看着一臉期待的肖可,張秀才笑了笑道“我看你還是先考中舉人再說吧,不然的話,你去了京城有什麼用呢”
“要不我跟着你一起查案吧”肖可突然看向張秀才,一臉興奮地道。
“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張秀才幾人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又不是官府的人,你跟我查什麼案子”張秀才笑着道,“現在我只是協助衙門查案,等這件案子結束之後,我就回家老老實實地當我的教書先生去了。”
“可是憑着你的才華,衙門一定不會讓你走的。”肖可急切地道。
“那我也得回去啊。”張秀才頓了頓道,“我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裏吧。”
看着張秀才認真的模樣,肖可只得點了點頭。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小五走到窗邊,低聲道“也不知道這個馬剛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抓到他的。”憨六淡淡地道。
此時,在縣衙西邊的一處廂房裏,柳老爺正恭敬地看着縣令。
“大人,這個沈捕頭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柳老爺看着縣令那冷峻的面孔,低聲道。
“他原本是青州府的一個捕快,去年才調到這裏當的捕頭。”縣令微微道,“怎麼,你認識他”
“哎。”聽到縣令的話,柳老爺深深地嘆了口氣,憤憤地道“大人應該也知道,那件書院殺人案不知怎麼回事,沈捕頭竟然查到了犬子的身上,今天又來到我府上,審問了犬子一番。”
“那又怎樣”縣令看着他,眼裏微微露出了一絲的怒火,“我告訴你,這件案子已經引起了總督大人的注意,現在誰都不敢插手此案。”
“可是犬子確實與此案沒有關係啊。”柳老爺急切地道。
“有沒有關係你兒子心裏應該清楚。”縣令冷冷地道,“再說了,如果真的不是你兒子乾的話,那你害怕什麼呢”
“可是。”沒等柳老爺說完,縣令便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你別說了,此案誰來說情都沒有用。萬一東窗事發的話,掉腦袋的可不止你我二人。”
“你帶回去吧。”縣令搖了搖頭,鐵青着臉道。
“好吧。”
走出房間之後,胡管家忙走了上來。
“老爺,怎麼樣”
“哼。”柳老爺憤憤地搖了搖頭,“此人平日裏收了我那麼多的好處,到了關鍵時刻,卻翻臉不認人了。”
“那少爺豈不是。”胡管家一驚,怔怔地道。
“那倒也不會。如果此事真的不是他乾的話,衙門應該也不會拿他怎樣。”柳老爺緊鎖着眉頭道。
“那就好。”
“志明現在在哪裏”柳老爺突然問道。
“他應該沒出去,還在家裏。”胡管家趕緊道。
“把他看好了,這幾天千萬不能讓他出去。”
“是。”胡管家點了點頭。
等到沈捕頭回到衙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此時,張秀才正好來到大廳,看到風塵僕僕的沈捕頭,張秀才忙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了,有消息嗎“
“沒有。“沈捕頭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他們幾人呢“
”應該都睡了。“張秀才道
“哎,明天就是第五天了,時間已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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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半。“
看着一籌莫展的沈捕頭,張秀才安慰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抓到馬剛的。“
”可是我就怕此人現在已經跑出了寧山鄉,那樣的話,再想抓他就難了。“沈捕頭鐵青着臉道。
“這個。“張秀才喃喃了一聲,卻還是閉上了嘴。當然,這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二人又在大廳裏坐了一會兒,然後便各自轉過身向着房間裏走去。因爲明天還要早點起來查案,所以必須早點休息。
躺在牀上的時候,張秀才的心裏沒有任何想法,很快就睡着了。雖然這件案子的兇手還沒有落網,但對於他來說,他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很快,天就亮了。
當清晨的的濃霧漸漸散去的時候,沈捕頭的眼睛便睜開了。
日復一日的早起,使得他早已習慣了天一亮就起牀的習慣,即使是冬天也是如此。
來到大廳之後,他照例等着張秀才等人的起牀,而不是去房間裏挨個叫醒他們。因爲他們不是衙門的人,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去過多的管束他們。
等到衆人全部到齊之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向城門口走去了。
“沈捕頭,今天我們去查什麼啊”肖可好奇地道。
“去城門口,盤查路人。”
“盤查路人”小五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好啊。”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城門口。
此時五六個捕快正拿着一副畫像挨個比照着進出城門的行人,但看着他們一臉不耐煩的模樣,過程似乎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