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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4章:相思成疾

    見謝澤臉色蒼白,上官汐嘆了口氣,道:

    “謝表哥,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感情都是相互的,你來我往才能長長久久。若一方拼了命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對方的無動於衷毫不在意。這樣的感情,是極不對等的,付出的一方,遲早都會受傷。與其將來受傷,不如現在趁早離開。反正你也不在意,就這樣吧,我們也沒怪你的意思,阿鳶捨不得烙烙,所以說話有些衝,你別放心裏去。你該相親相親,該成親成親,我們都是支持你的。感情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既然沒有做兄弟的緣分,那就相忘於江湖吧。”

    “噗噗噗——”

    謝澤不堪重負,接連吐了三口鮮血。

    上官汐和謝鳶看得面面相覷,一臉不解。

    好端端的,怎麼就吐血了呢?

    上官汐急忙爲他把脈,發現他鬱結於心,情況還挺嚴重。

    她急忙取出藥丸遞給謝澤,道:

    “謝表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烙烙真的沒怪你。”

    謝澤接過藥丸吞了下去,低聲道:

    “汐兒,告訴我他在哪兒,行不行?”

    上官汐搖頭:“謝表哥,烙烙現在過得很好,你不要打擾她。”

    烙烙和謝表哥從小一起長大,爲救謝表哥,烙烙連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這究竟是兄弟之情還是男女之愛,只怕連烙烙自己也分不清。

    謝表哥相親這麼勤快,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成親。

    屆時,烙烙怎麼辦?

    雖然烙烙一再保證說她和謝表哥之間只是兄弟之情,但上官汐卻不敢冒險。

    既然註定了不能在一起,那麼,趁早離開便是最好的選擇。

    等時過境遷後,再想辦法將烙烙調回京城也不晚。

    烙烙這麼好,一定會有人慧眼識明珠的。

    見兄長接連吐血,面色蒼白,謝鳶也沒了賞花燈的心情。

    畢竟是親兄妹,再怎麼生氣,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自己的親哥哥。

    將謝澤送回謝家,上官汐開了藥方讓丫鬟去熬藥,自己則用銀針打通他關節處的鬱結。

    但最大的鬱結在於心,而心之所在,卻不是銀針所能抵達的,所以古往今來,大夫都會告誡病人,要保持心情愉悅,爲的,就是疏散心中的鬱結。

    喝完藥,拔去銀針,謝澤蒼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謝夫人一臉擔心,多日來困擾在她心上的憂慮得到了印證。

    原來,她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澤兒他,情況很不對勁。

    謝夫人請上官汐等人到花廳用茶,品茗間,她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憂慮全都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她越說越擔心,說到最後,沒能忍住,在四個晚輩面前落了淚。

    原以爲一切都是她的錯覺,誰知問題竟如此嚴重。

    澤兒身體一向強壯,突然吐血,真把她給嚇壞了。

    “以前,他對相親是很牴觸的,可自從他死裏逃生回京後,整個人都變了,每次相親都很配合,雖然一直沒能遇到喜歡的,可我看得出來,他很努力。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裏卻一直都很不安,總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他就像是木雕泥塑一般,彷彿失去了靈魂,我以爲是因爲劫後餘生心有餘悸纔會這樣,誰知今日竟吐了血。”

    謝鳶道:“這麼嚴重的問題,母親你爲何不早點說?”

    謝夫人道:“我一直以爲是自己多想了,以爲過段時間就會好,怕說出來你們白白跟着擔心,所以一直忍着沒說。”

    謝夫人眼圈紅紅的,顯然心中也很後悔。

    她不該抱有僥倖心理。

    如果她早點說出來,早點發現問題早點治療,澤兒的情況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嚴重了?

    她雖然不是大夫,卻也知道,很多病,發現晚了,是會危及性命的。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誰知淚水卻越抹越多:

    “汐兒,你不要瞞着舅母,你表哥他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一向身強體壯的孩子突然吐血,哪個做母親的不害怕?

    上官汐急忙道:

    “舅母別怕,只是肝火鬱結於心,一直沒能疏散,所以纔會吐血,我爲謝表哥施了針,開了藥,很快就會沒事的。”

    “那就好。”

    謝夫人穩了穩情緒,道:

    “汐兒,幸虧有你在,你謝表哥他,就拜託你多費心了。”

    “舅母放心,我會的。”

    抿了口茶,上官汐接着道:

    “只是,藥汁和鍼灸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謝表哥的情況,若想徹底痊癒,還得找到他鬱結的根源所在。舅母可知,謝表哥他最近有什麼煩心事麼?”

    謝鳶接過話茬道:

    “他能有什麼煩心事?最近天天相親,我看他開心得很。”

    對了,相親!

    謝夫人急忙道:

    “只怕問題就出在相親上。自從上次死裏逃生後,我總覺得,在相親這件事上,他積極得有些過頭了,感覺他,似乎很焦慮,迫切想要找到一個喜歡的人,我想,他大概是怕皇上突然頒佈配婚令吧?”

    上官汐道:“就算是爲了配婚令,也不至於焦慮成這樣。這配婚令還沒下呢,有必要怕成這樣?納蘭世子,陳世子,還有我小叔叔,也都還沒喜歡的人,他們甚至都沒去相親,可見,配婚令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懼。皇上仁慈,真要不想成親,肯定也會給國人其他選擇的,比如說,男子可投身軍營,女子可領養孤兒,亦或者是罰一大筆錢。”

    爲國家做貢獻,並不只有開枝散葉這一條路。

    真不想成親,也可用其他方式報效國家。

    謝夫人點點頭道:

    “汐兒說得對,可如果問題不是出在配婚令上,那澤兒他,幹嘛急着相親?”

    那感覺,甚至比她還要迫切。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宸突然開口問道:

    “他是不是在逃避些什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

    謝夫人靈光一閃,像是突然抓住了什麼似的,忙不迭地點頭: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我之前一直形容不出來,經司世子這麼一說,我才如夢初醒。這段時間,澤兒彷彿被無形的猛獸追趕着,他慌不擇路想要逃避,卻避無可避,所以纔會焦慮成疾,鬱結於心。”

    上官汐偏頭望向司宸,問: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望向司宸。

    謝夫人更是一臉希冀地望着司宸:

    “司世子若是知道些什麼,請不吝賜教。”

    司宸道:“我也只是猜測,是否正確,還有待分析和考察。”

    上官汐道:“有方向總比沒方向好,說出來我們先分析一下,然後再做進一步考察。”

    司宸頷首,手中杯盞輕輕轉動,低聲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謝世子這個情況,應該是相思成疾。”

    相思成疾?

    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驚呆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謝澤跟相思成疾聯想起來。

    相思成疾,首先,得有個人讓他相思啊。

    可他如果真的心裏有人,還有必要去相親嗎?

    這兩者本身就是一對矛盾,所以大夥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震驚過後,上官汐回過神來,低聲反駁:

    “謝表哥他連喜歡的姑娘都沒有,哪裏來得相思成疾?”

    “就是就是。”謝鳶跟着附和。

    司宸抿了口茶,昳麗的桃花眼微擡,望着上官汐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謝世子心中所想之人,應該是喬烙。”

    什麼?

    謝夫人驚得打翻了手中的茶盞。

    她急忙命丫鬟進來收拾,待丫鬟出去後,她才驚甫未定地問道:

    “司世子的意思是,我兒他,他染上了斷袖之癖?”

    “這不可能!”

    謝鳶低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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