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男人~姐姐來找你啦!”
聽見這個聲音,我的記憶回溯到那天夜晚,一個爛醉的女人!
今天應該是我第二次見她。她穿了一身黃色的運動服,讓我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這個小妞實在是一個不多的美人,身材高挑不說,並且凹凸有致,該少的地方一點不多,該多的一點不少,再加上那張精緻的面容,畫上淡妝,簡直完美!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略帶笑意說:“怎麼了?看傻眼了?”
回過神來,我輕輕一笑,“哈,是的,你很漂亮!”
“額”林宛音略微尷尬,“沒想到小男人你居然這麼直接,嘻嘻,姐姐喜歡~”
“怎麼了?又失戀了?”我找個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烏鴉嘴!”她嬌嗔一聲,旋即坐在我旁邊湊近我跟前仔細打量着我。
我滴個老天,老子這輩子可沒被女的這麼近接觸過,這誰受得了啊?她身上飄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不知是沐浴液還是洗髮水
“那個你來找我有事嗎”下意識往後退了退,有些尷尬
“切~沒事老孃就不能來了?你這破店規定了客人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啊?”林宛音白了我一眼,將胸口的拉鍊往下順了順。不知她裏面穿的是啥,只是微微將拉鍊往下拉,一抹隆起的雪白便映入我眼簾不會沒穿吧?
我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哈哈哈哈,小男人你怎麼臉紅了?”她看着我尷尬地模樣,趴在桌子上狂笑。
“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你?”她將臉湊近我,近在咫尺的面容,讓我不禁嚥了咽口水。
如此完美的女人,還能被甩?那男人瞎了她的狗眼吧?
“我”確實是
“好了不逗你了,一點都不上道,切~”
“去給我調杯酒,我想喝了~”
“一萬八千八百八十b1杯,謝謝!”我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幹嘛不去搶?”
“那我隨便你,又不是我要喝,想喝給錢!”
“吱呀~”來客人了。
“你先等一會兒,我招待一下客人。”
“好吧,那姐姐我先去外面跑一圈,小男人,要多加鍛鍊身體哦,不然身體可是會喫不消的呢~”
“切~趕緊走吧你。”我白了她一眼,看清來人。
一箇中年男子,面色頹廢,邁着與他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步伐。
“您好~”
“額哦你你好~”彷彿還沒回過神來,俗語說就是一臉懵逼。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到我面前坐下,雙眼一直盯着桌面看。
“先生?”
“你這裏,可以給我什麼?”突然,他擡起頭看着我。那雙眼睛裏面,佈滿了紅色的血絲,還有無盡的,絕望。
“我可以給你一切,所有的一切。”我喝了一口茶,緊盯着他,想捉摸他的來意。
“我怎麼能相信你?”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聞言,攤了攤手,“你可以不相信我,你也可以現在就回頭離開,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
“我知道你這裏要價很貴,但是我想知道,我給了你想要的之後,我想要的你能如數實現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
他猛地一拍桌子,“我要錢!”
又是錢。我拿起茶杯不緊不慢地看了他一眼,“說吧,你要錢幹什麼用。你也應該知道,我所給典當給你的金錢,不能做違法的事,不能做違背倫理道德的事。”
“這些我知道。”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有一個妻子,還有兩個孩子。本來是一家人過着非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會得了艾滋病……”
“誰?你的妻子?”
“是的…”
“艾滋病?你沒有被傳染嗎?”艾滋病的傳播方式,也就那麼幾種……
“沒有,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同房了。”他雙手抱着頭,似乎非常痛苦。
“我們之間,感情上出了一些問題,我們雖然還住在一起,但是我已經也有很久沒見面了。”
“那孩子呢?”
“孩子是我在帶,我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所以我每次下了班以後,基本上就待在家照看孩子。而她,每天出去鬼混,跟着一羣老男人。”說話的同時,他眼中閃爍出的那種恨意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那些老男人很有錢的,而且每天都會給很多錢給她,每天早上我起牀的時候,都會看見桌上放着一沓鈔票,卻不見人。我知道,那是給我撫養孩子的錢。”
“既然沒有感情了,爲什麼還不離婚呢?何必這麼折磨自己。”
“不行啊,孩子太小了,最大的也是剛上初中。倘若離婚,我不知道會在孩子心理上造成多大的陰影。所以,就這麼拖着,也挺好。
直到有一天,我起牀的時候看見她回來了,兩個月以來第一次看見她真人。她坐在沙發上小聲啜泣,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回答我,我看到她面前茶几上放着兩張白色的單子,那是醫院的化驗單,看了診斷結果,hi陽性。當時如同晴空霹靂,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所以,你想要錢幹什麼?”
“我知道這個病以目前的醫療水平來說是治不好的。但是我也不想就這麼放棄了,畢竟都是夫妻,一日夫妻還有百日恩對吧。這麼多年了,況且還有兩個孩子,我不想在他們還這麼小的時候就沒有了母親。”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我需要錢,但是我沒有啊。目前以我的經濟能力再加上我妻子留下的錢來看,最起碼的住院治療也無法撐得太久。”
“你很愛她啊?還是說只是因爲孩子的關係?”
“換做是以前你這麼問,我可能會回答你我愛她。但是現在僅僅是因爲孩子的原因。”男人低下了頭。
“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金錢。不過,你想好典當的籌碼了嗎?”我瞥了他一眼,撫摸着手上的杯子。
“我想好了。我可以典當我的壽命嗎?”他問。
“可以,但是我不想要你的壽命。”我搖了搖頭。
“那您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的”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