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簾在她可以活動的範圍裏活動着。
而她可以活動的範圍就是這個三層建築的房子。
她可以自由的在這裏面走動,可以看任何東西,沒有人會阻止她。
而那個送早餐來的老太太在送來早餐後便離開了,這個房子裏只剩下她一個人。
不過,這個房子裏除了裝修,傢俱,裝飾品,什麼都沒有。
廚房空的,書房空的,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辨別這裏是什麼地方的東西。
她也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和外界聯繫的通訊設備。
她像個囚鳥一樣在這被困着。
但林簾沒有泄氣,她仔細的在這個房子找,找着可以辨別這個地方的東西。
一遍不行,那就兩遍,兩遍不行,那就三遍,她不信她什麼都找不到。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林簾依舊沒找到有用的東西。
她在這個房子裏被困了一天。
這一天裏,除了來給她送飯的老太太后,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過。
而老太太送的飯,她一次也沒有喫。
只是,把她帶到這卻什麼都不對她做,會是誰?
林簾看着外面夜色,眉心擰緊。
劉妗坐在酒店裏,打開手提,看裏面的監控。
監控裏是一個地中海風格的臥室,裏面沙發上坐着一個人,正看着窗外,很安靜。
劉妗勾脣。
這個時候還能這麼穩,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這麼到明天,你應該就不能這麼平靜了吧。
劉妗拿過酒杯,喝了口酒,嘴角的弧度擴大。
米蘭。
湛廉時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手上拿着手機,看着外面的夜色。
“不在?”
薄脣裏突出涼薄的兩個字,這個夜似更涼了。
“對,我的人跟着線索去到國內,那裏沒有人,是煙霧彈。”
說完,手機裏的人聲音裏染了笑,似無奈,似又含着深意。
“現在我的人又找到了一個地方,就在巴黎,我的人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