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笛聲悽美中不失優雅,奏出了無數人的心聲,有人已經肅然淚下,有的人則閉目聆聽,沉潛其中。
笛聲越飄越遠,飄過珠江,傳遞到對岸,但其韻味,絲毫不減,深深的烙印在每個人的心中。
“這笛聲,好熟悉,”珠江對岸,白狐同樣一身白衣,在一處密林中小歇着,忽聞到秦麗笛聲,瞬間便向秦麗這邊看來。
她化爲一陣輕煙,自這裏慢慢消失,飛臨珠江,飄飄悠悠,來到笛聲發源處,一眼便看到秦麗。
“妹妹,真的是妹妹,”白狐激動萬分,但不能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出現在秦麗身旁,只好隨手一揮,構擬一道虛幻空間,迷幻了所有人,再慢慢從那道光幕中走出來。
白狐道行高深,但今天,她只變化爲一個平凡的女子,不是那麼的出衆,可若要是仔細觀看的話,還是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端倪。
市長早已陶醉,手裏還端着一杯咖啡,雙眼迷離,癡癡的看着秦麗,其實,這裏不但是市長在迷離,在觀看秦麗的人羣中,九成九的人,都癡迷其中。
當一曲笛聲吹奏完畢後,白狐使用了手法,讓這裏所有人都歸於清醒,因爲白狐看到秦麗雖然是妹妹的身軀,卻未看到妹妹的那絲神色。
秦麗嫣然一笑,和市長又來到茶座上,但秦麗在心裏嘀咕,方纔明明看到大家都已經忘情忘我,怎麼一下就跟沒事一樣。
而就在秦麗和市長剛坐下時,珠江笛聲又起,其笛音比起秦麗的笛聲,毫不遜色,這次,白狐不再是身着白衣,而是一件淡黃色連衣裙,依江而揍。
一陣陣涼風吹來,讓白狐的衣袂飄飄,黑黑的長髮,絲絲縷縷,別人只看到白狐的背影,就情不自己,何況,還有這柔腸寸斷的笛聲。
最意外的,莫過於秦麗,她覺得吹笛之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腦海中,隱隱作痛,一種莫名的融合,讓秦麗無法排斥。
“可是我真的沒有見過她呀,”秦麗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白狐的法術覆蓋範圍比秦麗的還要廣闊,不管你是否有着護身符保護,都會被白狐的媚術控制,現場,只有秦麗一人,清醒着。
當然,這是白狐有意爲之,她就是要看看秦麗是怎麼回事,爲何有着妹妹的身軀,卻沒有妹妹的意識。
“你是誰?”秦麗問道。
白狐一笑間,向着秦麗走來,但她那優美的笛聲,依舊在迴旋,這是一場虛幻空間,裏面,只有秦麗和白狐。
“你不認識我嗎?”白狐來到秦麗跟前後,說道,但白狐的眼睛,卻射出一道白光,穿入到秦麗的身體之中。
“我感覺你好熟悉,可我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你,”秦麗回道。
的確如此,秦麗是佔據了雪狐的身體,這是自主反應,所以,對白狐很熟悉而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怎麼會這樣?白狐皺了皺眉頭說道,剛纔,自己用一絲神魂,在秦麗身上探視了一圈,她很確定,這就是妹妹的身體。可卻感知不到妹妹的神魂印記。
“怎麼了,”秦麗不知道白狐說什麼,就問道。
“沒什麼事,對了,我叫白晶晶,”白狐不想急着求證妹妹的線索,對秦麗很友好的說道。
“我叫麗麗,”秦麗也和善的說道。
但秦麗總有種坐立不安的心緒,始終在腦海裏遊走,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可又找不出根源。
雪狐在秦麗的丹田裏,雖然被困在裏面,但卻感知到姐姐的氣息,一直在躁動不安,想釋放自己的氣息,卻又做不到,這個丹田,就像是一座天牢,死死把雪狐困在其中,隔絕外圍。
雪狐在丹田裏折騰,就導致秦麗心緒不寧,不過,好在白狐只是探視了一番就退了出去,未給秦麗造成太多影響。
“我也感覺你好親切,我們可以做姐妹嗎?”白狐笑着對秦麗說道。
白狐相信妹妹一定遇到了修煉的難事,纔會造成現在的狀況,現在人多,也不好給妹妹灌輸法力,就先和秦麗相處一段時間看看。
秦麗沒有拒絕白狐,在當今這世上,能夠遇到像白狐這種女人,實在不易,而且,但從對方的說話涵養,便覺得此人非常人。
“譁..”
白狐一揮手,剛纔的那些人,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中,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秦麗也是眼前一亮,再睜開眼時,就看到市長笑嘻嘻的盯着自己看着不眨眼。
然而,秦麗還記得和白狐的對話,就向珠江岸邊看去,剛好看到白狐在向着這裏走來,一身黃衣,淡雅如仙。
“麗麗妹妹,不請我入座嗎?”白狐來到秦麗和市長的茶座跟前說道。
“晶晶姐姐,”秦麗有些亂了方寸,但剛纔的對話,就是那麼的真實存在,不然,對方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叫麗麗。
市長看到白晶晶不約自來,更是歡心不已,雖然白晶晶有意化爲普通人,可她那身氣質,無人可比,再看她那雙眼睛,靈氣充沛,神乎其神,只要稍微的一眨,就能讓人魂飛當場,不能自拔。
“你們是認識的啊,很好,哈哈..”市長親自爲白晶晶倒茶,又把自己的座位,向着白晶晶那邊靠了靠。
“老闆真是客氣,不知道老闆約我妹妹,所謂何事?”白晶晶嬌裏嬌氣的說道,時而,還媚動幾下眼睛。
“沒事,就是簡單的聊聊天,聊聊天,呵呵..”市長看了看秦麗,那可是愛不釋手,又看了看白晶晶,更是心癢難耐之極。
“老闆真是不厚道,聊天都忘記我,”白晶晶故意給了市長一個白眼。
在媚術上,秦麗還不如白狐的十分之一,如果白狐改換那絕世容貌,估計,這個市長當場變爲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