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就在這時,光頭拿出自身攜帶的匕首,捅向猥瑣男,用的力道相當的大,直接順着猥瑣男的腹部,沒入刀柄。
而光頭男沒有罷手,一腳有踹開粗漢,把匕首抽出來,對準粗漢捅去,場面相當殘酷與血腥,鮮血隨着匕首抽出時,嘩嘩的流在地上。
“啊...”
猥瑣男一手捂着受傷部位,踉蹌着倒退,疼痛讓他發出悽慘的叫喊,可惜,那血水溼捂不住的,一氣之下,猥瑣男也拔出自身的刀具,步伐不穩的衝向光頭。
局勢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粗漢又怎堪坐以待斃,瞬間拿出自身武器,在面前防僞着光頭。
“去死吧,”光頭看到猥瑣男來到近前,又再次向着猥瑣男連刺了幾刀。
那花花綠綠的肚腸子,嘩啦一下全部流落了出來,猥瑣男兩眼開始散光,站在原地,大張着嘴,說不出話來,眼看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轟隆”
終於,猥瑣男倒在地上,兩腿不斷的抽縮着,一手還指着光頭,這是的他,已經被秦麗收回法術,讓他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被身邊的好友殺死,那是最讓人絕望與不甘,猥瑣男到死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了光頭,居然對自己下這麼狠手。
天作孽猶可謂,自作孽不可活,想他猥瑣男,剛風生水起時,居然被好友給殺了,就連死後,眼睛都比不上,一直等着光頭。
“現在,就剩你了,那個傢伙已經見鬼去了,”光頭拿着血淋淋的匕首,在粗漢對面威逼着。
“哼,那傢伙早就該死了,你也一樣,要見鬼去,跟他去作伴吧,”粗漢被幻術所迷,哪裏還顧得上自己兄弟,撲上去就和光頭糾纏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留一點後手,全部是刀刀見血,入刀柄才肯罷休,不一會,這裏散落着血跡相當的瘮人。
就算是倒在地上,這兩個傢伙還抱在一起,彼此的刀都插進對方的胸口上,打死也不放手,這叫同歸於盡。
秦麗在這裏看着三人相互刺殺的整個場景,連眼皮都沒有皺一下,而是非常的這種血跡斑斑的畫面。
英子的仇報了,但又死了三人,不知道縣城明天會出怎樣的新聞,秦麗邊走變想着,或許,這裏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吧。
回到賓館,羣子還在陪着英子,兩個人看到秦麗時,終於把那顆心放了下來,英子對着秦麗問道,“你還是沒有遇到那三個人,不然你不會回來這麼早,”
但很快,秦麗的回答,讓英子大感意外,對着英子說道:“我殺了他們,很輕鬆,”
“他們三個都死了?真的嗎?”羣子覺得不真實,不但是因爲秦麗幫英子報了仇,而且秦麗現在對殺人這件事,覺得猶如是過家家那麼簡單,說的也是那麼的輕描。
“是的,就在城西公園,明天就回上新聞了,”秦
麗說完,就向着洗浴間走去。
“我也很矛盾,很希望那三個畜生死無全屍,但又不希望秦麗這樣,”英子說道。
“是啊,唉,”羣子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在羣子心裏,是希望秦麗和英子都好好的。
不一會,秦麗自洗浴間出來,看到兩人後,淡然的一笑,很是釋然,沒有一點那種殺人的後怕感,
“你一點都不害怕嗎?”英子問秦麗。
“怕?如果我是個弱女子,你覺得我害怕了,會得到好報嗎?我只對那些喪盡天良的人痛下殺手,”秦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啊,如果秦麗是個弱女子,那遭遇,相比英子來說,又能差到哪裏去,而且,秦麗也有過此種經歷,她那時候求繞過,呼救過,可又能改變什麼?
英子像是明白了什麼,就拿自己的遭遇來說,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如果自己不強大,誰又能保護自己,要說報警處理,秦麗報過警,可結果你。
“秦麗,我終於明白了,我支持你,這輩子,我就跟定你了,”英子說道。
“今晚好好睡個覺,明天離開這裏,”秦麗揉着自己那溼漉漉的頭髮,邊說道。
“那行吧,你們睡吧,我回去了,明天我送你們,”羣子站起身來說道。
英子有些不捨,想要留下羣子陪自己,但又欲言而止,如果把羣子留下來,萬一被抓過,豈不是連累了羣子。
就在這種擔心之時,門口處卻突然有人敲門,而且聲響很大,不像是熟人來訪客,也不像是賓館內部的人來問詢服務。
“咚咚咚..,快開門,查房”終於,門外的人說話了,是派出所的同志。
這一陣敲門,把羣子和英子嚇得不輕,一時間不知如何應付是好,有些小小的慌亂,還好,有着秦麗在這裏。
秦麗很淡定的穿好衣服,來到門口把門打開,就算是素顏面對別人,都能夠讓別人垂涎三尺,這就是秦麗那獨有無二的風格,也是妖狐中的千年修行的成果。
“你們幾個,把身份證拿出來,”一個年輕的警察,對着秦麗和英子他們說道。
秦麗還發現,整個賓館的走廊上,有着很多警察在敲着賓館的客房,皆是一副盛氣凌人的狀態,個個吆五喝六的,沒有把這些住賓館的人當成一回事。
“你們是人民的公僕,爲何要如此說話?”秦麗反問道?
“怎麼,你想妨礙公務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箇中年的警察也走進了房間,對着秦麗的反問,加以叱呵。
“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也只能嚇唬我們這些老百姓,有本事去抓那流傳的妖怪去,”秦麗反脣相對,絲毫不讓。
“你..,!哼,你放心,現在專家們都在研究,早晚會水落石出,也不勞你操心,”年輕一點的警察接過被激怒的同事,對着秦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