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咋..”
誰知,剛晃了兩下,這個玉佛像就碎裂了,玉佛像抵抗中,發生的炙熱溫度,更是讓蔣委員的手,都燙了幾個泡。
“哎呀,媽呀…,痛死我了,”蔣委員上躥下跳,嚎叫連連。
這種佛像對筱雅可以起到作用,但在現在的秦麗面前,簡直像個渣渣一般,根本無效果,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它成碎片。
玉佛碎了,金祕書的情人,就成爲了蔣委員的擋箭牌,躲在女人身後,蔣委員全身都在顫慄。
“光天化日,你們到底想幹嘛,別他媽以爲自己神通廣大,”金祕書親人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子,擼着衣袖,毫無畏懼。
當然,她是不知道秦麗有什麼神通,更不知道秦麗和筱雅到底是什麼人,反正,看着有點邪乎。
“無知,走開,”秦麗不想亂殺無辜,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女子,但也不想跟她多費脣舌,就叱喝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金祕書情人聽到秦麗的叱喝後,立馬橫眉豎眼起來,甩開身後的蔣委員,就要到秦麗跟前來,與秦麗幹一架。
但從外型上看,這個女人就有一種潑辣的感覺,滿頭黃髮,眉毛更是描的很濃,可能她剛纔洗澡,壓根就沒有洗臉,就連那口紅,都在帶着脣彩。
“不要去,他們不是人,”蔣委員一看自己失去了阻擋之物,嚇得趕緊向牀那邊跑。
“什麼..?不..不..不是人,那是什麼?..”金祕書情人聽到蔣委員的話語後,也不再要跟秦麗拼命了,而是瞪着那雙畫着濃濃的眼睛,露出驚恐之色。
“我們是妖怪,專喫人的那種?”秦麗笑着說道,然後慢慢的向裏面走去。
看似潑辣,但卻膽小如鼠的金祕書情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兩眼一翻,就嚇昏過去,倒在地上裝死。
筱雅用腳踢了踢她,完全可以踢醒的,但是,她就是不起來,睡在地上,動也不動,就跟死人一樣。
金祕書情人是這樣想的,那些在傳說中的妖魔鬼怪,只會喝活人的血,像她這樣死去的人,那些妖怪,根本就不會多看一眼。
“我操...,你別來,”蔣委員看見秦麗自那黃髮女子身上跨過來後,開始急眼了,可是,他的身後是一扇窗戶,這裏有十幾層那麼高,如果跳下去,成活率實在太低。
“怎麼,你想飛天嗎?看你剛纔打開窗戶,是不是想飛出去呢?”秦麗帶着玩味的笑容,一步步靠近,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完全讓蔣委員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
“噗通,”
又是老套路來了,蔣委員雙腿一軟,扶着窗戶的邊沿,向秦麗磕頭跪在地上,比剛纔跪的還實在,更賣力。
“哎呀,這裏還有一個玉佛像,”秦麗倒退兩步,露出驚恐的樣子說道。
“啊..,在哪兒呢.在..,饒命啊,女大王
,我錯了,”蔣委員被秦麗一陣忽悠後,才知道上當受騙了,立刻哭訴的求秦麗。
而筱雅,剛纔被秦麗也嚇了一跳,知道真相後,不免一陣莞爾,感覺秦麗不但厲害,而且,還很幽默,不過,這個幽默,她很喜歡。
“我身上又金項鍊,還有銀行卡,都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蔣委員急的在自己的衣服裏翻找着值錢的東西,一股腦都拿了出來。
“既然你什麼都給我,那麼,也包括這條命,剛纔,你想飛天,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去吧,”秦麗忽然很冰冷的說道,隨後,一揮手,剛好,與蔣委員的眼光對上,一道強烈的白光,籠罩在蔣委員的身上。
一剎那,蔣委員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慢悠悠的自地上爬起來,開始攀爬打開的窗戶,沒有一點懼色。
那邊,在地上躺着裝死的黃髮女子,這時候,特意的擡起頭來看看,因爲,她在裝死的過程中,突然聽到蔣委員那苦求的聲音,戛然而止,便帶着好奇,就伸出一個頭想看個究竟。
“啊..”
這一看,又直接嚇昏了過去,蔣委員已經爬到了窗臺上,赤裸着上身,下面的褲子,都是反向穿着,連回頭都沒有回一次,便直接縱身跳了下去。
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那種急速下墜的勢頭,讓蔣委員很快就脫離了秦麗的控制範圍,可惜,剛清醒過來,他的身體就落在了地上。
“咚..”
一聲巨響,從十幾層樓上跳下來,連頭都摔爛了,就像一個西瓜一樣,被人抱着的時候,忽然掉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有人跳樓啦...”值班在外面的保安,第一時間到達現場,摔下來的聲音太大,在下面值班的保安,也是第一個聽到響動,感到事發地點,一看才知道,是客人跳樓發出的聲響。
保安在對講機中呼叫領導,此事不同小可,要看領導如何處理,看着地上一大灘的血跡,讓人有種反胃的節奏。
“怎麼回事?這人是幹什麼的?”酒店的老總被大唐經理電話給叫了過來,一看地上那死了一個人,皺着眉頭問道。
“是保安發現的,應該是住房客人,這個位置上掉下來,應該是十樓以上的那幾個房間,”大堂經理查看了現場,把自己的想法分析出來,對老總說道。
酒店老總擡頭看了看樓層,但是,看不出什麼,也沒有看到一個窗戶開着,根本估算不到是從那一樓房間跳下來的。
“你去,對着這一排,從上到下,一個個的清查一遍,”酒店老總,對着大堂經理說道。
整個酒店都在動員中,每一層都上來幾個人,這事關重大,必須要找到是哪個房間出了問題,好交由警察來偵查。
就在蔣委員跳下去的時候,秦麗順手就把窗戶給關上,拉上窗簾,所以,外面看不出是那個房間出了問題,在臨走時,秦麗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黃髮女子,本想給她施展幻術,但沒有下手,對着筱雅說道,“走吧,她也是女人,會懂得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