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三洲大地的普通人,都靠龍王喫飯,可謂是權力不小。
而且,春申界的東海龍宮,可不是神話傳說中的東海龍宮,它可沒有人管制,在春申界,龍族是中最頂級的勢力之一。
東海龍宮。
一座巍峨肅穆的宮殿內。
一羣神光四溢的龍宮衆神,正在殿內議事。東湖龍宮的議事大殿和此處比起來,顯得頗爲寒酸。
“諸位愛卿”
東海龍王高高在上,俯視着下方的龍宮衆神,開口道“今日可有事要奏表”
下方沉默片刻,一位身披金甲的神將走出隊列,拱手道“啓稟陛下小神有事要奏”
“說。”
神將拱手道“九龍神火宮於我東海範圍丟失鎮派之寶九龍離火罩,派人前來向我們索要”
“九龍離火罩”東海龍王猛揮衣袖,怒道,“他們九龍神火宮丟失鎮派之寶,與我東海龍宮何干讓他們滾”
“陛下”神將躬身道,“九龍神火宮乃是仙庭火部道統,如此回覆,會不會”
“怎麼難道你還要我堂堂東海龍宮,爲了區區一個東洲仙門,幫他尋找宗門至寶嗎”
“屬下不敢”
神將連忙躬身退下。
仙庭如今越來越咄咄逼人,東海龍王本就討厭聽到事關仙庭的消息,而他不僅提了,還是因爲仙庭火部的一個下屬道統,龍王生氣也是常理。
“諸愛卿若是無事,今日議事便到此處吧退朝”
東海龍王撂下一句話,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大殿內。
龍宮衆神左顧右盼,隨即四散離去。
這時。
一名手持叉戟的蟹將,小跑到一位頭戴龍冠的中年男子面前,小聲耳語起來。
聽完蟹將耳語,中年男子眼睛猛地瞪大,他一把揪住對方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嗔兒被人剝皮抽筋,棄與東海”
“二殿下,屬下所說句句屬實”蟹將驚恐不已。
敖嗔的身份在東海龍宮十分尷尬,因爲他是龍宮二太子與一條蛟龍所生,血脈不純,從小就受到歧視。
別說東海龍王不待見敖嗔,就連他同輩的堂兄弟都歧視他,不屑與之爲伍。
但不論如何,敖嗔都是他敖仲的兒子。
“快帶我去看看”
“是”
很快。
敖仲便在牀榻上,見到了他奄奄一息的兒子。
敖嗔所受傷勢,比他想象的還要重,不僅被剝皮抽筋,連體內的龍珠都被人取走。
剝皮抽筋不過是傷勢,憑藉東海龍宮的富有,一顆靈丹便足以治癒,但龍珠被奪,意味着敖嗔元神期的修爲將毀於一旦,就算治癒好傷勢,他今後也形同廢人。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敖仲顫抖着,望着敖嗔血肉模糊的身軀,一邊取出靈丹塞進他嘴裏,一邊問道。
“是是東湖龍宮麾下的沅河水君”
孰知。
聽到這話,原本激動的敖仲冷靜下來。
“你怎會招惹沅河水君,莫不是爲了沅河我兒,你糊塗呀”
敖仲怒不可遏,“我不是已經給你一塊仙島作爲你的道場了嗎爲何還要去找那東湖龍宮的麻煩
敖嗔見父親數落,默然不語。
見兒子這幅悽慘樣子,敖仲也不忍再責怪。
“罷了罷了”
敖仲嘆口氣,“我兒,這個虧,只怕你是喫定了”
聽到這話,敖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父親,你說什麼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敖仲搖搖頭,“不算了還能怎樣難不成要告到你爺爺那裏去你別忘了,你爺爺一心想着讓敖真娶東湖龍王的女兒,就算告到你爺爺那裏,只怕也”
聽到這,敖嗔的一顆心徹底冷了下來。
“父親,倘若受傷的是敖真,結果就會斷然不同了吧。”
“你這孩子,說這些作甚”
敖仲似乎有些不愉,但也沒有反駁。
“父親,你出去吧,孩兒想休息一會兒。”
“那好,你好好休息養傷。”
敖仲走出房間不久,房間內響起了敖嗔瘋狂的笑聲。
沅河水君府。
鄭東與林楓等人打掃完戰場,便帶着戰利品回到了沅河水君府。
鄭東沒將敖嗔的事放在心上,敖靈更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在她看來,敖嗔只是一條混血雜種,就算被殺了都不過分,更別說只是剝皮抽筋,取其龍珠了。
大家回到水君府後,除了林楓還有些惴惴不安,鄭東與敖靈全都各司其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水君府大殿。
鄭東查看起在毒龍島收繳的戰利品。
他將島上的靈材、靈藥,單獨裝到一個儲物戒中,至於法器法寶,鄭東則是慢慢查看起來。
這些寶物裏,要說最有價值的,無疑是敖嗔的兵器。
敖嗔的兵器是一件五階法器,完全不弱於鄭東爲敖烈煉製的五階法器金光游龍槍。
只不過這杆長槍是一件近戰類兵器,對鄭東沒什麼大用。
他與人鬥法,基本山是靠法寶神通,很少與人貼身肉搏。
再說,他也不精通槍法。
品鑑一番銀色長槍,鄭東將它收進了儲物戒,繼續查看起其他法器。
“嗯這是什麼”
突然,鄭東拿出一個黑色的罩子,查看起來。
這個罩子通體漆黑,宛如一口漆黑的鉢盂,漆黑鉢盂的表面,隱隱有九條龍形浮雕。
鄭東仔細回憶起來,他記得,這件法器,是他從一個小妖的手中得來的。
只不過,那隻小妖到死也沒有用過它。
鄭東用神識將它裏裏外外查看一遍,發現這件法器居然沒有絲毫靈力波動。
這下子,他頓時來了興趣。
正常而言,哪怕是一階法器,也不可能沒有靈力波動。
除非
他立即施展起靈眼術,查看起這黑色鉢盂的虛實。
超階術法靈眼術可洞察陣法、封印虛實,修煉到高深處,能夠看破天機,可推演,推演消耗一億點衆生之力。
良久,鄭東眼中的攝人的神光散去。
“居然看不透”他徹底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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