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綠翹瞪直了眼睛望向夏雪,“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呦!這是窩裏反了!”尉遲冥譏諷地扯了扯嘴角,“父皇,看來恭王殿下確實不知道上哪兒逍遙快活去了!這寢宮裏頭,怕是真的只有恭王妃一人獨守空房!”
寧帝聞言,臉都黑了。
“父皇,恭王仗着自己得寵,就以爲可以一手遮天,再有下次,恐怕就不是欺君犯上這麼簡單了!”尉遲冥言下之意,恭王權霸一方,完全可以弒君奪位!
寧帝聽得更加生氣,指着東方婧的屋門,呵斥出聲:“開門!”
“不!不行!我家主子在沐浴更衣呢!”綠翹急得滿頭大汗,“我家主子的清白”
“清白”尉遲冥冷嗤一聲,“確實清白着呢!恭王殿下都懶得碰她!來人吶,給本王把門撞開!”
“不!不”綠翹試圖阻止,可尉遲冥的貼身護衛粗暴得很,一腳已經踹了過去。
寢宮內。
煙霧繚繞。
“嘶”屋裏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嗔,旋即便聽見陣陣流水聲。
“主子!主子”綠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恭王在哪兒!本王倒要看看恭王究竟在不在裏頭!”尉遲冥冷眼掃視着屋內。
砰
一聲巨響,門口的屏風應聲而倒,屏風之上的紗衣似被一股強力吸引,直朝着屋內的方向飛去。
清風徐來,煙霧褪去,一聲低沉的嗓音由屋子裏傳來。
待大夥兒擦亮了眼睛,纔看清屋中盛況。
宗政扶蘇半身赤膊坐在紅木製的浴桶之中,長臂微張,手中兜着一件披風,而東方婧也是渾身溼透,就藏在那披風之下!披風被熱水淋溼,隱約還能看到她上半身粉嫩的肌膚。
“九皇子深夜造訪,所爲何事!”宗政扶蘇臉上雖掛着面具,但陰冷的聲音已經充分透露出他的憤怒,就如同一隻吃了火藥的豹子,隨時都有可能炸對方一臉血!
“這,這不可能”尉遲冥看呆了眼,口中哆哆嗦嗦道,“母妃的人傳來的消息,不不可能有錯”
“什麼消息”宗政扶蘇瞪直了眼睛,一雙寒眸似利箭,隨時可以將尉遲冥射穿,“容妃娘娘不好好在錦繡宮思過,居然還有閒工夫管本王的閨中祕事!”
“你胡說!你不要侮辱我母妃!”尉遲冥口不擇言,他慌張地看向他身後的寧帝,抱着寧帝的臂膀道,“父皇!作戲!他們一定是在作戲!他們沒脫衣服,肯定沒脫衣服!你讓他們都站起來”
啪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便狠狠捱了寧帝一記響亮的耳光!
“混賬東西!你鬧夠了沒有!”寧帝氣得面色通紅,恨不得當場將這個無賴踢死。
“父皇!”尉遲冥依舊不死心,“你讓鍾離挽雲站起來,兒臣敢打包票,她一定穿着衣服!”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