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瑩不情不願的說完,隨後掛了電話。
“賤人,沒有辦成事還想着拖我的後腿,真是沒用!”
顧雪瑩正氣的發狂,高雅蘭恰好在此時走了進來。
“雪瑩,你這又是發什麼火?誰又惹了你了?”
“還能是誰,剛纔那個季芸給我打電話竟然威脅我,讓我給她找地方住,還想讓我出錢養着她這個廢物,簡直是可惡!”
顧雪瑩氣惱的伸手掀翻了桌子上的化妝品。
“咣噹,咣噹!”幾聲。
化妝品全部掃在地板上,七零八落。
高雅蘭聞言,眉頭蹙起:“她?她不是跑掉了嗎?怎麼還敢來聯繫你,難道她知道我們解決了董天成?”
“媽,你知道她剛纔說什麼了嗎?她竟然和我說,當初在破舊廠房就走顧西城的人是駱邵陽,而且她還和我說,駱邵陽和顧西城私下有聯繫,他們兩個一起去醫院看過董天成,她說是她親眼所見,而且還對我發了誓!”
顧雪瑩一臉憤怒和委屈,紅着眼睛看向高雅蘭。
高雅蘭喫驚的程度並不比她小。
“你說什麼?駱邵陽和顧西城私下聯繫,這怎麼可能?駱邵烈那麼恨顧西城,之前他還想着要撞死她,他如果想要和顧西城有關係,當初也不會捨棄了她選擇了你。這絕對不可能!”
高雅蘭搖了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顧雪瑩煩躁的跺了跺腳:“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季芸那個賤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她說是親眼看到一個和駱邵陽長得像的男人和顧西城在交往,不是駱邵陽那又會是誰呢?”
“你說什麼?你說和駱邵陽長得像的男人?那……該不會是駱邵烈吧?”
高雅蘭說出這話的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雙眸震驚的瞪着顧雪瑩,顧雪瑩聞言,焦急的喊道:“媽媽,你不要亂說,怎麼可能會是駱邵烈?駱邵烈可不會和女人有聯繫,更何況是顧西城!”
“可是,你之前不就是說過,顧西城做了東西親自去公司找駱邵烈,你懷疑他們私下已經見過面了?而且最近駱邵烈一直在打壓我們,你說會不會他們真的……”
高雅蘭快要瘋掉了,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害怕的渾身打顫。
那個幫助顧西城的男人可不是別人,是駱邵烈啊,那是他們加起來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顧雪瑩聽了她的話,整個人都懵了,自言自語道:“不會的,駱邵烈什麼身份啊?他一向自恃清高,哪裏會是什麼女人都能近身的呢?你之前不是也說過嗎,就算是顧西城有意想要接近駱邵烈,可是他那冷漠不近人情的性子擺在那裏,他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女人的話,所以,不可能的,媽媽,你不要說這種話嚇唬我了,這真的不好笑。”
高雅蘭剛纔也僅僅是猜測,這種猜測她最不願意讓它變爲事實。
她很贊同顧雪瑩的話,點頭自我安慰道:“沒錯沒錯,駱邵烈那種人是不會相信顧西城隨口胡謅的話的,肯定是季芸那個賤人看錯了,她就是自己沒辦成事情怕你怪罪她不管她,所以才咬上了駱邵陽,她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思。”
顧雪瑩說道。
一提起林平,高雅蘭眉眼有了笑意,溫柔的看着她說道:“放心吧雪瑩,林平那個朋友上次就裝成你爸爸騙得顧西城的信任,打個電話肯定能套出我們想知道的一切,我現在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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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快去快去,這件事情不問清楚,我的心就難安。”
顧雪瑩催促她道。
“好,你彆着急,我馬上就去——”
顧雪瑩送高雅蘭出門,心忐忑難安,在客廳走來走去。
她只要一想到顧西城和駱邵烈有萬分之一在一起的可能性,她的心就不舒服的揪疼着,恨不得此刻拿刀子捅了顧西城那個賤人!
“我是絕對不能讓顧西城勾引駱邵烈的,我得不到的,顧西城也休想得到!”
她嫉妒成狂,一腳踹翻了茶几上的高檔茶具,碎片稀里嘩啦灑落在地板上。
她盯着地上破碎的碎片,心思慢慢迴轉。
顧西城在乎的是爸爸,可是她卻並不知道爸爸已經被他們換掉了。
她現在依舊是被她玩弄在手中,只要一想到這裏,顧雪瑩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她脣角勾起了志得意滿的冷笑:“顧西城,你如果知道你那麼在乎的老頭子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那你還得意的起來嗎?呵呵,跟我鬥,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顧西城站在浴室鏡子前,她伸手撫摸着脖頸處幾塊青紫色的咬痕,氣的伸手潑水打在鏡面上。
“駱邵烈,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剛纔踢的那幾腳真是便宜他了!”
她想到剛纔兩個人在牀上不停糾纏,她被駱邵烈來來回回揉捏,她就渾身燥熱。
好在最後,她趁機一腳將他踢下牀,這纔沒讓他得逞!
不過,他在牀上的時候太過粗魯,侵略性過猛,她身上還是留下了獨屬於他的痕跡。
“媽咪,你醒了嗎?”
小辰探着小腦袋進門,小聲的問道。
顧西城一聽到兒子的聲音,連忙從架子上取下了一條素色的絲巾纏在脖子上,就這樣走出了浴室。
“兒子,你找媽咪有事哦?”
“咦?媽咪你要出門嗎?”小辰大眼睛在她脖子上的絲巾上面來回打量了幾眼問道。
“沒有啊。”
顧西城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問的意思,本能的開口回答。
“那媽咪你在家裏穿着睡衣,打着絲帶?這是現在流行的穿法嗎?”
小辰眨着大眼睛非常好奇的看着她。
顧西城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咳嗽一聲:“對啊,這是現在流行的穿搭,兒子,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哦,我妹妹在樓下哭了,爹地哄不了,讓我上樓喊你。”
道。
“啊?小星哭了?是不是你又惹她了?”
顧西城一聽女兒哭了,立刻着急的往門外走。
小辰無奈的攤開小手跟在她身後:“媽咪哦,你可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幹,她哭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