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梟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波瀾,但是那雙陰鷙的眸子裏含有太多複雜,令霍陽不敢直視的情緒。
霍陽哪裏肯讓他知道楊子軒的存在,心頭猛的一哆嗦,立刻搖頭,很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這麼煩,我說你煩和我見了什麼人
有什麼關係嗎?我就是煩你管我的閒事。戰梟,你要搞清楚,我從來沒有說過小小是你的女兒,我也沒有想要和你確定什麼關
系,你沒資格這樣管着我,明白了嗎?”
霍陽以爲自己說的已經夠清楚明白,戰梟也不是個死皮賴臉的人。
但凡他有一點男子氣概,此時也會因爲她說出的這話無地自容。
她說的可一點沒給他留面子!
誰知,戰梟靜靜的望着她,雖沉默沒有說話,可是那**裸的目光一直大量在她身上。
霍陽猜不透他的意思,更加惱怒了:“喂,你到底有沒有挺清楚我說的話?你那是什麼眼神?如果你沒聽清楚,那我就再和你說
一次……”
“不需要,我聽得很清楚。”戰梟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聽清楚了?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霍陽心底暗想着。
“那你以後……”
霍陽想說讓他以後注意和她保持距離,也不要對她的女兒存着妄想的念頭。
“抱歉,都是我不好。我會求婚的。”
戰梟看着她,異常堅定的說道。
霍陽聞言,震驚的望着他:“你你你……”
誰要讓他求婚了?
這男人怎麼就聽不明白她的話呢?
她感覺剛纔就是對牛彈琴!
她一臉崩潰的表情,都急的快要哭了。
戰梟上前,伸手輕輕的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說道:“你不需要這麼感動。”
呸!
誰感動了?
霍陽立即朝着他翻了以記大白眼,伸手推開他:“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戰梟,咱們兩個絕對沒有可能,你
記住我的話!”
她一副要和他徹底決裂,恨不得直接將他氣得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擺出來。
可惜,戰梟一點都不理解她的心情。
“下午我和唐律打電話,我聽他說,烈家的那個女人墜湖了。”
戰梟沒有和她硬槓,而是恰到好處的轉移了話題,這話題剛好戳中了霍陽的心,是她比較想知道的。
霍陽本來就是想要戰梟幫忙,誰知道,她還沒開口,戰梟就將消息傳達給她。
她一聽說顧西城墜湖了,嚇得臉色瞬間慘白,焦急的追問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西城怎麼可能會墜湖,是不是……你和
我說實話,是不是駱邵烈打她了?我哥果然沒有猜錯,駱邵烈那種陰晴不定的男人,真的對西城下了毒手了!太過分了,我今
天非要和他拼了不行!”
霍陽是個行動派,她這樣一想便要立刻去做。
她擼起袖子一副要去找駱邵烈幹架的兇狠樣子。
戰梟見狀,立刻伸手抱住了她。
霍陽身體猛的一怔,誤以爲他這是攔着她,不想讓她去找他的兄弟報仇。
她氣惱的擡腳狠狠的跺在他的腳背上,不悅的叫嚷着:“你給我放手!你憑什麼攔着我?你和那個駱邵烈就是一丘之貉,你們都
啊!”
戰梟聽出她這是誤會了,不僅沒有鬆開她,反而兩隻胳膊收的更緊了。
“乖,不鬧!”
戰梟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霍陽在他懷裏不斷的掙扎,敏感的耳垂處忽然被溼潤的觸感包裹,她嚇得立刻失聲,整個人都懵了。
這男人,他竟然……
啊啊啊
“你這個流氓!我和你拼了!”
霍陽反應過來戰梟對她做了什麼,立刻張牙舞爪的朝着他發動攻擊。
她的雙手即將揮舞在他那張俊冷的臉上,戰梟順勢一握,將她纖細的手腕緊緊攥在掌中。
“我不是攔着你去找顧西城,也不是攔着不讓你去找烈,可是你總要讓我將話說完對不對?你這個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霍陽擡頭狠狠瞪視着他,小嘴不悅的撇了撇:“你這是嫌棄我脾氣不好?”
戰梟:“我沒有。”
“沒有?那你剛纔說的是屁話呢?”霍陽繼續叫罵道。
“嗯。”戰梟竟然應了。
霍陽:“……”臥槽,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厚臉皮了,厚的程度堪比城牆!
她深吸了口氣,此時不是和戰梟吵架的時候,既然戰梟說是她誤會了,那她就要將事情搞清楚。
她努力緩了緩自己暴躁的情緒,好一會兒才狀似平靜的說道:“你繼續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果要讓我知道你是幫着駱邵烈助紂
爲虐,我肯定不放過你。”
“我知道,我沒騙你。不過這件事情是駱家的事兒,外面的人很難打探到,這件事情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知道了嗎?
”
戰梟叮囑道。
霍陽不耐煩的催促道:“知道了,你快點說吧,這麼嗦,怎麼像是個老太太似得。”
戰梟:“……”
“事情是這樣的,唐律說烈生病了,他的女人是爲他擔心所以去湖邊,沒想到風太大,她沒注意就被風颳進湖裏去了,幸好烈及
時出現救了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霍陽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啥?你說西城被大風颳湖裏去了?這是不是真的啊?”
“我沒必要拿這樣的事情欺騙你,你和顧西城是閨蜜,你完全可以找她求證。”
戰梟說道。
霍陽聽他這樣說,暗想道,確實是這樣,戰梟知道她和西城的關係,只要她到時候找西城求證,戰梟要是騙了她,自然會被戳
破謊言。
他沒必要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
這些天,她一直等顧西城給她解釋和她哥的關係,可是西城遲遲沒有聯繫她。
她打電話西城也關機了,想必是西城爲了駱邵烈的病症煩惱吧。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今天看到駱家老爺子去了醫院,他就是去看西城的對吧?我去醫院的時候,發現人都不在了,他們這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