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說道:“生日嘛!大家一起開心。”
澤少才微微的笑了笑。
“放心吧,他們不會鬧事情的。”晴兒道。
展澤點點頭。
人越來越多,把幾個院子都擁堵滿了。
晚會安排了很多節目,後來又是比才藝的,舞蹈是晴兒擅長的,她還上去表演了一段,一下子把氣氛提起來。
葉辰覺着,適可而止,沒多久,就悄悄的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玉晴並不知道,問了羅蕊才知道那傢伙真的離開了。
玉晴說道:“這傢伙走的時候,竟然也不說一聲。”
“可能是見到你太忙了,不想打攪到你吧。”羅蕊回答道。
玉晴微微一笑,似乎猜到點什麼。
氣氛還算是可以,那天晚上還是很熱鬧的,特別是得到了展澤的幫助,很多事情處理的還算妥當。
忙到半夜的時候,那些人才紛紛離開,玉晴和詩紫送走了客人。
院子慢慢安靜下來,裏面只有幾個比較熟悉的人,展澤、浩天、景行都還在。
詩紫直喊:“太累人了。”她已經忙活了一天,這一天,也沒有怎麼好好休息。
“這不是你要求的,要熱鬧嗎!都說簡單一點,你又同意,活該。”玉晴說道。
景行說道:“葉辰呢?”
“離開了。”玉晴說道。
“嘿,這傢伙怎麼能夠離開,我還沒有讓他賠我的衣服呢。”江詩紫嚷道。
景行疑惑道:“賠什麼衣服呀?”
“他今晚把我原本穿的那一件衣服給扯爛了。”
“你們都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就把你的衣服扯爛了,是不是你穿的太讓人慾罷不能了。”任浩天問道。
“這壞傢伙,滿腦子都是一些污濁的。”詩紫嗆了嗆鼻孔。
“嘿,怎麼叫做滿腦子都是污濁的,很容易就可以聯想到這裏的好不好。”
“就你那腦子,纔會胡思亂想。”
浩天聽了呵呵的笑了笑,展澤也笑了。
“就是被他碰到了,一把抓爛了我的衣服。”詩紫說着。
“呵呵,又不見人家扯爛我的衣服。”
一掌拍過來。
“好了,今天晚上,我的生日晚會,也算是完美結束了,要是沒有你們的幫忙,我們可要累死不可。”玉晴說道:“送走了他們,該輪到我們好好喫點東西了。”趕緊讓羅蕊和碧春幫忙,清出一塊乾淨的桌子來。
“我今天晚上很高興,這是我長這麼大,過得最盛大的一個生日,而且還不是在魔宮過的。”玉晴說道。
聽到這話,展澤感覺很欣慰,也特別的開心。
“來來來,大家別愣着了,該我們開始了。”
詩紫說道:“我現在就想好好的睡一覺。”隨便找一張牀,她就可以睡着了。
“呵呵,今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可是怎麼也沒有喫過呢,趕緊呀,別客氣。”
東西紛紛擺上來。
“很高興,你們爲我準備這麼好的一個生日晚會,即使在家裏,也沒能夠做到如此的周到,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玉晴繼續說着:“特別要感謝展澤哥哥的,都是他安排的妥當。”
“真的,特別的高興。”玉晴說。
“別高興了,直接答應在一起得了。”詩紫道。
“這丫頭。”
“我也很高興,只要大傢伙都高興。”展澤說道。
“有你這麼一位哥哥,應該是我的一大幸事。”
浩天說道:“展澤可不只想當你的哥哥。”
“這傢伙,我們纔多大呢。”
“總會長大的呀。”
“來趕緊碰一杯再說,慶祝晚會圓滿結束。”玉晴說道:“詩紫,你可不能喝多,我聽說你一喝多,準會亂來。”
“嘿,誰說我亂來了。”詩紫嚷道。
“我聽很多人都這麼說的。”
“很多人,你以爲我是什麼呢。”
“陪酒的。”景行笑說。
“你才陪酒的呢。”詩紫嚷道。
浩天呵呵的笑了起來。
跟着喬昊宇的東方唐說道:“那傢伙太囂張了,我們不能讓那傢伙就這麼整我們一頓,而不放過他們。”似乎還在上一次鞭炮的生氣中。
昊宇聽了,問道:“你想怎麼做?”
東方唐摸着自己還沒有完全痊癒的脖子說道:“如果就這樣算了,我們的頭也擡不起來,日後,不是沒有人敢惹他們,這也太過小看我們了,連蘭姑娘都給炸傷了。”
“我也想報仇呀,我也特別的想揍那傢伙呀。”喬昊宇被晴兒拒絕的那一幕還在腦海中。
“最重要的是,他把你的事情,一併都抖出來,連玉晴也知道了,現在玉晴還跟着他,還不是他的婆子呢,現在就開始發號施令了,你看今天晚上,像是要打人一樣,我們纔想打人呢。”
昊宇冷冷一笑,說道:“玉晴不會看上這傢伙的。”
“玉晴不會看上這傢伙,怎麼可能?”
“此人心胸狹小,開不得玩笑,玉晴怎麼會看得上他呢。”
“不會吧?”
“你看上一次,我就隨便說兩句,他多生氣,我看,他肯定會誤會那個新來的傢伙的。”
“那個新來的傢伙,對晴兒有想法嗎?”
“不知道,但有幾個男孩子罩得住的,晴兒不會看上那個只會生氣的傢伙。”
“可是玉晴和他的關係挺好的呀。”
“反正玉晴不會去喜歡牛鼻子的。”
“呵呵,反正我就是不服氣玉晴這樣跟他在一起,還有就是上次的事情就這樣的放過他。”東方唐越想越覺得窩囊。
“可我們沒有證據呀。”
“怕有證據,也難拿他怎麼辦。”東方唐繼續的說道:“應該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否者他會變得越來越囂張的。”
“教訓,你準備怎麼教訓?”
“反正打他一頓,都挺好玩的,這一段時間,這傢伙太得意,太過目中無人了。”
“這種人會有人收拾他的。”
不知不覺已經來仙城,過去了半個多月。
又過去了幾天,在院子裏發呆的玉晴,喃喃的說着:“這傢伙,還真是狠心,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想了幾天,那些毫不起眼的沙子,到底什麼意思,就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