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在想,他到底有沒有那樣的能力,是不是能夠掌管我們新城派,其實我也想好好看看。”
大家認真的聽着,這時候的魏掌門,沒有說葉辰將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你們對我的懷疑,也是沒錯的,畢竟新城派,是一個大派,不是玩過家家,新城派對於整個蠻荒來說,那也是極其的重要的,所以不能兒戲,我覺得他還行,但是也要讓大家信服纔行。”
魏思三繼續說道:“我想通過這一次,好好檢驗一下。這一次,畢竟是要對付絕命和楊驚,兩個人的位置我們都知道了,處在不同的地方,我準備分成兩組,一組由降諸葛來帶領,智浪道人負責協助,對付絕命。另一組由葉辰來帶領,殘墨負責協助,對付第一盜的楊驚。也比較一下,看誰更加的有能力。”
那些人紛紛的朝葉辰看過來,有人好奇的問道:“這是評選接下來的掌門人嗎?”
魏思三點點頭,說道:“也可以這麼說,憑本事說話,誰先把事情擺平,完成的最好,誰就是我的接班人。”
有人說道:“也就是上一次,掌門人在山莊說的不算。”
“上一次因爲太着急了,形勢所迫,沒有照顧到大家,雖然說是我的未來女婿,但我也不能這樣做,這一次是真的,由你們來當裁判。”
很多首領聽了,都紛紛點頭了。
有人說:“可是葉辰還沒有加入我們新城派呢。”
“在我落難的時候,他已經加入了新城派,事情緊急,就沒有及時的告訴大家。”
葉辰有些疑惑了,似乎還沒有吧,他還沒有參加過任何的儀式呢,只知道拉過來,便成爲了女婿,還說讓他成爲掌門人。
“我的情況有一些不好,所以才走了這一步,況且那一天,大家在爭取掌門人之位,要是到時候,降諸葛,確實比葉辰好,我會把掌門人之位給降諸葛的。”
降諸葛聽了,說道:“掌門人。”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還是有些緊急的,雖然說現在知道了楊驚和絕命在何處,但他們不可能會一直的在原地等着我們,等着你們過去抓他,我想在他們還沒有離開之前,讓你們就到達哪裏,到底接下來該怎麼準備,就看你們自己了。”
一下子大傢伙也安靜了下來,魏思三又說道:“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們還是要警惕起來的,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他們,或者把他們給滅掉,更不知道會不會把幕後的人逼急了,這些都是需要我們來考慮的,你們分成這兩撥人,也好好的商量一下,明天早上就出發吧,絕不能暴露,讓他們跑掉。”
葉辰安靜的在聽着,不過這麼一番話,讓他倍感壓力了,要是退縮,那就真的成爲了懦夫,他可不是一個懦夫,怎麼可能會就這樣退縮了,絕不可能的,他非得好好的乾點事情不可。
魏思三問道:“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人說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大家都好好準備一下,我不知道楊驚和絕命什麼時候就開,時間不等我們。”
“還是我聽他的吧,我連鬼城都沒有去過呢。”葉辰說道。
殘墨卻說道:“我來輔助你,你是未來的掌門人之選呢。”
“沒事,我隨時什麼都不是的。”
魏思三說道:“好了,殘墨,你下去準備一下,空沙,你從中,再調出一百五十人,給殘墨,讓他們合併在一起。”
“嗯,放心吧,我現在就去,我順便帶他見見那些弟子。”
魏思三點點頭,他知道這一次殘墨受到第一盜的圍堵,損傷了不少,要是補充一些人進去。
一下子剩下了魏思三和葉辰兩個人來。
“怎麼樣,還有疑慮嗎?”魏思三說道。
“呵呵,你給我的壓力很大,就這樣把我給綁架上去了,我要是偷偷的走,就說明我是一個懦夫,連一個挑戰,也不敢接下來。”
“那你是不是一個懦夫呢?”
“我當然不是一個懦夫,我最多,就是輸給降諸葛,和懦夫相比較,至少沒有那麼難聽。”葉辰說道。
“呵呵,有什麼事情,多聽一聽殘墨,殘墨對付第一盜,還是很有經驗的。”
葉辰聽了冷笑的說道:“要真是有經驗的話,他就不會給別人包圍了。”
魏思三卻說道:“包圍是一個意外。”
“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你要是說他們有經驗的話,那也不會被人家包圍這麼多天,要不是人家放鬆下來,還不能從包圍圈中逃出來。”
魏思三又說道:“正是因爲他們差點給楊驚滅了,他們纔會心甘情願的幫你好好的對付第一盜,他們也想洗刷這份恥辱,一定想爲死去的人報仇,他們恨死了楊驚,所以會盡自己的所能幫助你對付第一盜那些人,只要你能用得好,肯定就可以打敗第一盜。”
“還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呢。”葉辰摸着下巴,認真的細想一下,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殘墨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爲死去的人討回公道,只要你能夠安排好,和他們相處好,對你很有幫助的。”
“真沒有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我都感覺到有些喫驚了。”
“呵呵,我當然得對你好,你可是我未來的女婿。”
“我都沒有想到,自己幫人,幫到直接把人家的女兒,一併都給娶了。”
“我的女兒這麼優秀,大把人想娶她呢。”
“當然,我不過是一個流浪,偶然的機會,救了你一把,又給你看上了,那是祖上冒青煙。”
“別婆媽了,好好辦事情,有什麼本事的話,使出來,讓我看看,看看你是不是隻會耍嘴皮子。”
“我要是不好好做點事情,還真的在你面前擡不起頭來。”葉辰喃喃的說道:“我就特別的好奇了,我這麼一個人,你怎麼就偏偏看上了,還非得把自己的女兒往懸崖推,你就不怕她真的墜入深淵。”
“還沒有那麼嚴重,我現在還活着呢,怎麼可能掉入深淵呢。”魏思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