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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的脾氣他知道，不是必然，不會這麼纏着秦寧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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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體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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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他立刻將小包子放在實驗室的椅子上，手放在他手腕上，感受着他脈搏的強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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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舒服？”陳思默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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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點頭，稚嫩的聲音中摻雜着一種淡淡的憂慮，“有時候可以看到你們，有時候卻看不清楚，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小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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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默的臉越發的暗沉，連帶着呼吸也比剛纔沉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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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陳思默的反應，那邊調整好狀態的莉亞立刻過來，摸着小傢伙的腦袋，確定溫度正常之後，“我這裏有更先進的血液檢測設備，先給他抽血做檢查，看看病毒是不是發生了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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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到變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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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默對那種病毒的判斷不會出錯，它在孩子體內的變異速度應該會比大人慢至少一個月。所以現在絕對不可能出現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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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沒到變異時間，他們發生分裂，大範圍分裂呢？”莉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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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看過一篇文獻，上面曾說，一些相對古老而特殊的病毒會在人體內大範圍分裂。而這種分裂之後的結果就是，人的免疫系統或者是神經感官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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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影響是可逆的，在一段時間會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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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就是不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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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小包子的失明是可逆的，他們或許是能夠通過研究這種病毒的分裂找到平衡處，暫時控制病毒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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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不可逆的，那就徹底麻煩了。
“你見過相關分裂的數據？”陳思默擡頭，視線跟莉亞的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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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亞搖頭，“沒見過，全部是理論。不過血液分析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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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去一旁拿抽血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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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臺儀器做專業的血液分析至少要六個小時，想要早點知道結果，現在不能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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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默點頭，也站起來幫着莉亞找工具，給小包子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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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第一次抽血了，小包子完全習慣這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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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管血抽完之後，莉亞想到小蘿莉的身體，又看一眼陳思默，“你跟茜茜也要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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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思默配合的擡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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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莉亞什麼都沒說，但陳思默在抱孩子的時候，幫她把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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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的身體並不是健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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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亞不願說，他便先不問，等檢查結果出來，他再跟她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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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的時候，小蘿莉的表情很不好，她偏頭不看莉亞那邊，咬着牙，很痛苦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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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疼？”小包子看清小蘿莉的表情，小手伸進口袋裏，從裏面掏出一根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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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琪買給他的，說是疼了可以喫一顆，非常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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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剝開糖紙，將棒棒糖遞給小蘿莉，“夏琪阿姨給的棒棒糖，能夠止疼。你嚐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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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聽到小包子的話，睜開一隻眼睛，小嘴張開，將那遞過來的棒棒糖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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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喫，很甜，確實喫過之後不會覺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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