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北宋假聖人 >第八百一十五章 這都叫什麼事
    “是不是有人在惦記我啊!這個噴嚏有點重,不會是老師吧!”

    “你老師很厲害嗎?”

    武潘想了想說道:“你說我老師啊!厲害這個詞語用到他老人家身上,有點侮辱,你若說讓我真找個形容他的句子,說真的我真有點想不出來。”

    “那你還敢違揹他的意志,躲在這裏不回去,你就不怕他有一天生氣了,把你逐出師門。”

    “逐出師門,不會吧!你這個說的有點嚴重了。”武潘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了。

    中年人笑道:“要我是你先生,你這樣的逆徒我一定會逐出師門,先生的話都不聽,要你做什麼,更何況你家先生是讓你去考進士,又不是讓你送死。”

    武潘說道:“不想考,今年有沈括在呢?就是去考也考不過他,這幾年我一直在海上溜達,書都有點生疏了,你讓我考,怎麼考。”

    “和沈括比起來,你確實有點不如,是不是你們兩個在上課的時候,你家先生給他私底下傳授什麼你不知道的了。”

    “閉嘴,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我會把你扔進鱷魚池,你開玩笑我能接受,但我不想聽到有關一句我老師的玩笑,明白嗎?我們師兄弟上課老師都是一視同仁,從來沒有區別對待過。”

    這是他們每一個人的共識,老師在教育弟子的事情上從來沒有說偏向過誰,你們好學,努力,自覺,那你們的成績就會比別人好,那你要是好喫懶做,整天趴在宿舍不出門,那你能學到東西纔怪。

    所以任何的選擇只會和他們自己本身有關,和老師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師只是他們人生路上的引導者,任何形勢詆譭老師的話他都不想聽到。

    “好吧!是我錯了,那你還準備回去嗎?”

    “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考不考試無所謂,但是在這裏的夢想要完成,主要是哪幾個老頑固不給我們戰艦,要是六艘戰艦的指揮權在我們手中,現在他們連我的尾巴都看不到。”

    “主要是不在你手裏啊!六艘戰艦,上千人,物資,武器加起來沒有你老師的支持或者朝廷的支持,緊靠我們幾個人,還是別想了。”

    “事在人爲,不做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重要的是我要支撐過會試考試結束,老師的實力神祕莫測,不小心要是被抓回去,那就真的一絲機會也沒有了。”

    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都不想回去,自己做老大,想幹嘛就幹嘛,真正是跟皇帝一樣的存在,陸家在南洋可以說是說一不二,沒有人敢違背陸家的命令。

    那陸家的領導人就是這裏最大的,南洋的人有點看不慣陸家人,你說你派個穩重一點的人,我們也就認了,可你今天一個小屁孩,明天一個,後天來得那個年紀更小。

    我們也是人,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們,那沒辦法,實力決定了一切,起初的家族有合約,沒家來的人都必須在規定的數量範圍之內,這就保證了陸家在南洋的絕對話語權。

    九月底,京城裏的士子越來越多,要不是因爲今年開封城改造的緣故,可能今天會是最熱鬧的一屆會試,國子監、太學今年的勢頭很足,很多人都想看他們和洛陽清華大學的爭鋒。

    熱門人選,還真不好說,歐陽修這位大文豪在接手兩個國家的教育機構後,憑藉着自己文壇盟主的名聲吸引了不少的有才之士。

    沈括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低調的孩子,他的名聲並不顯,只有少數人知道他的存在,當然知道的人很清楚他的恐怖,陸侯在世人面前承認的大弟子,要是沒有一點真本事,陸侯那種眼高於頂的人能看得上。

    章雨舟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太學門口的一個酒樓,要了一間包廂,緊張的在等待着什麼人,要知道自己的那羣師兄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時間長了很可能會被他們發現。

    過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敲門聲響起,章雨舟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門外站着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大白天的帶着帽子,酒樓的人當然不會覺着奇怪,這樣的事情他們見多了,尤其是最近幾天。

    “你在門外守着,有人過來記得示警。”

    面紗下的那張臉感覺比章雨舟更緊張,兩隻手都攢在了一起,小聲說道;“奴婢知道了”

    “你叫小桃子,不是什麼奴婢,怎麼就這麼笨呢?給你說也說不清。”

    “是,小桃子知道了。”

    “呆頭呆腦的”說完後看着房間裏的章雨舟卻換了另外一幅面孔,可以說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不清楚的人還以爲這個人瞬間換了個靈魂呢?

    章雨舟看着來人激動的說道:“福康,你是用什麼藉口出來的,你父皇和你母后沒有爲難你吧!”

    誰都沒想到和章雨舟私會的人居然是福康帝姬,兗國公主殿下,在宋朝很多人有才華的人都不願意做駙馬,駙馬在宋朝很慘,一個駙馬都尉就算是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章雨舟是陸子非寄予厚望的,要是被陸子非知道了他想成爲駙馬,娶福康帝姬做老婆,陸子非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福康帝姬說道:“今天下午你老師讓我去一趟開封府,反正就是要給我一些股份,你知道我也對這個不是很懂,就是因爲有機會,我才通知你見面的。”

    “哦,我聽說了,是碼頭的股份,那是好東西,老師能捨得給你股份,那真是了不得。”

    福康帝姬根本沒想那麼多,什麼股份根本比不上情郎在他心目中的位置,“雨舟,我們怎麼辦啊!我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你知道宮中的人是怎麼說我的嗎?而且我比你年紀大啊!”

    章雨舟很迷茫,前程和女人該怎麼選擇,這件事他一直拖,現在真的拖不動了,又不敢對老師說,在面臨這種抉擇的時候,他真不知道怎麼做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我中了進士,我就向皇上去求親,向我老師坦白,讓他爲咱們兩個做主。”

    “我怕我會堅持不住,我父皇對我的容忍度已經到了極限,你知道,女孩始終要嫁人呢?”

    章雨舟堅定的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相信我,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我帶着你私奔,我都會帶走你。”

    話本小說中的劇情出現了,這種狗血的劇情真的發生了,章雨舟和福康帝姬卿卿我我了一會,福康帝姬就要走了,陸子非還在等着她呢?

    趙禎心內都在疑惑陸子非是不是和自己女兒有什麼,要是陸子非沒有結婚,他非常的樂意這門婚事,也可以打破駙馬都尉這個禁錮,可現在陸子非結婚了,蔡家絕不會同意的,皇家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可當上官溫告訴自己,女兒見的不是陸子非,而是他的弟子時,他心裏的那團火啊!都快把自己燒死了,白菜被豬拱了,可這隻豬也忒差了。

    一想到小棉襖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就接受不了,“去,給我把陸小子叫進來,進宮後讓他在殿外跪着,防賊防到他身上,我看他怎麼給我解釋。”

    你自己的弟子,居然敢私下裏幽會我的女兒,你們師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不行,不能就這樣輕飄飄的放過他們,得把皇后也叫過來。

    陸子非給福康由淺入深的講解了很多遍,這才讓福康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點,不過對她來說還是很複雜,有一點她是明白了,這點點的股份很值錢。

    兩個人聊了一會,陸子非在送福康的時候,剛好遇上了前來的上官溫,陸子非覺着不對啊!一般情況下不是應該派個小太監來麼?大太監親自來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上官大人是來找兗國公主殿下的?”

    上官溫笑眯眯的說道:“我是專程爲陸侯而來”

    福康帝姬先走了,在進宮的路上,上官溫說道:“陸侯小心,今天皇上心情不是很好。”

    接下來陸子非怎麼問,上官溫也不說了,陸子非就在想,自己這一段時間沒幹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啊!回憶了兩遍,他很確認沒有。

    到了垂拱殿,上官溫憋着笑說道:“陸侯,皇上讓您在這裏跪着。”

    跪着,什麼意思,“那跪到什麼時候啊!你總不能讓我一直跪下去吧!”

    曹皇后聽了後倒是很看好這門婚事,陸子非的弟子,人品她還是挺相信的,一個駙馬都尉,也沒有什麼影響。

    這件事只不過是趙禎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就幾個寶貝女兒,聯姻他還捨不得呢?只要你大大方方的對我說,啥事沒有,你遮遮掩掩,那我就要懷疑了啊!

    陸子非跪的雙腿都發麻了,終於有人把自己攙扶進了大殿,趙禎看到陸子非這幅樣子冷哼了一聲,曹皇后有點心疼,女兒和這個少年比起來,分量還略微不足。

    “說,講給他聽,讓他聽聽自己教出來得弟子都是什麼樣的。”

    陸子非更疑惑了,自己的弟子,除了調皮一點,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壞的,除了調皮一點還能幹出什麼壞事。

    聽完後,他愣住了,這個章雨舟要比自己更生猛啊!啥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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