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久等猴子不回,心中有些疑惑,便派出黎三陽等人前去一探究竟,誰知這一去便是個把月,了無音訊。
正要下山,柳笑笑稟報。
“大人,這是師父這段日子煉製的補氣丹藥。”柳笑笑自從晉升太玄之後,做事勤快了不少。
“將煉成的丹藥交給才岡處置,你最近沒有惹事吧?”吳行風歪頭上下打量柳笑笑,發現這妮子出落的越發圓潤,該是服用了某種駐顏丹藥。
柳笑笑被吳行風看的發毛,心虛忐忑,諾諾開口。“啓稟大人,我請師父給我煉製了幾枚駐顏丹藥。”
“嗯。”吳行風點頭,難怪這柳笑笑看上去感覺不一樣。“有好東西,記得給阿木她們幾人也送些,要懂得分享。”
柳笑笑以爲吳行風要責罰她,誰知他居然滿面春風,看自己時比之前停留的時間要長上些許,難道大人他,喜歡自己?
“還不快去。”見柳笑笑發呆,吳行風厲聲喝斥。
柳笑笑這才從失神中緩過神來,連忙拿着手中葫蘆去找才岡大人。
走出幾步,阿木追了上來。“吳大哥,我也去。”
吳行風微微皺眉,她帶阿喜是爲了鍛鍊她,帶阿木就是遊山玩水,阿木是指望不上了,養養兔子還行。
“此行吉凶參半,你去作甚?”吳行風故意嚇唬。
“阿木想陪着吳大哥。”阿木看了一眼阿喜,隨即低頭,聲音很小,但二人依然能聽到。
吳行風轉身看向後山,略一思索後,衝阿木說道:“你去叫上吳情四女。”
“阿?她們也去啊!”阿木本以爲有機可趁,沒想到吳行風不按套路來。
“阿喜,你叫才岡過來一趟。”吳行風並不接阿木話茬,而是轉身看向阿喜。
阿喜聽聞,朝中營走去。
不多時,才岡聞聲而來。
“大人。”
“才岡,此前神女從炎都送來的一千奴隸與一百名太玄,你如何處置的。”吳行風這纔想起此前讓神女送人一事。
“回大人問,百名太玄居於北山,由於不曾經見過大人,衆人心中多有忿然,但情緒還算穩定,只道大人回來,能讓他們見一面。一千奴隸已經完成初步篩選,合格的只有五十名,其他人皆被安排送回。”才岡回道。
吳行風點頭,身體微微傾斜,他聞到一股淡然的花香,這是吳情四女身上的氣息。
“吳情,你四人與阿木阿喜二人去山下等我,帶上坐騎。”吳行風說完,轉身前往才岡說的北山。
才岡緊隨其後。
“百名太玄中可有女子?”吳行風走在前面,去北山山峯是一條崎嶇山道。
“沒有女子,全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才岡回道。
才岡略有猶豫,開口說道:“這些人雖是以大人名義接受的九轉金丹,但贈於他們金丹的卻是玄女二貴人。難免有些生疏...”
吳行風不再言語,二人在一炷香後來到北山軍營。
這是一處臨時搭建的軍營,較爲簡陋,設施也不齊全。
吳行風來到的時候,百名太玄中有一部分人正在喝酒聊天,口氣較大,說的都是一些,老子能有今天全是仰仗玄女二貴人的提拔,甚至有人說,那個小白臉要不是攀上玄女二貴人,豈能有今天。
才岡臉色陰冷,未等吳行風開口,身影閃動,在背後說三道四的那人,便人頭落地。
見有人突然闖進北營,還殺了人,其餘人立刻有了動作,但在看清才岡之後,皆是一臉怒氣,有些人甚至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你有何權利殺我們兄弟?”帶頭的是個拿彎刀的大嘴巴男子,中等身材。
“是我讓他殺的。”吳行風從才岡身後走上前來,掃視百名太玄。
“你是何人?”大嘴巴男子,吐字不清,顯然是喝多了。
“大膽,見到大人還不跪下。”才岡暴喝一聲。
百名太玄這才注意到才岡左側的年輕人,長的倒是玉樹凌風,身上的袍子錦繡江河,有着富家公子的灑脫,這與他們心中對吳行風的形象有着天埌之別。
百名太玄,被才岡殺了一個,還剩下九十九個。
只有不到三十人跪下,其餘人皆有不削。
吳行風也不生氣。很是平靜的衝跪下的三十人說道:“你們幾個站到左側。”
跪地之人,聽聞吳行風開口,抱拳起身,立於左側。
“還有沒有人?”吳行風自懷裏掏出一個果子,咬了一口,隨後賞給了才岡,才岡跪接。
未跪之人,見吳行風如此吊兒郎當,將剛纔有些動搖的心態徹底抹去。
“沒人了,是吧?好!”吳行風轉身,衝之前跪地的三十人說道:“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吳行風言罷,才岡收好果子,率先衝上去。
其餘人略有猶豫,但還是衝上去,與他們剛纔還稱兄道弟的同僚廝殺起來。
吳行風后退三丈,大手一揮,木屬靈氣席捲地表,憑空出現一千名草頭兵甲。隨即解開納物袋,掏出一千件神兵。
草頭兵甲,持拿神兵,如砧板上剁肉一般,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些不服氣的太玄,盡皆喪命。
突然出現的草頭神兵,令三十名太玄,心頭大驚,再見到吳行風大手一揮,千名草頭神兵又突然消失,更是震驚的無以倫比,與此同時心中暗道僥倖。
吳行風冷着臉,把目光落到三十名太玄身上,翁聲開口。“我只要聽話的,不聽話的統統殺掉。當然,如果你即聽話,又有才華,今後賜你萬年壽命,賞你一座仙府樓閣,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