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虛傳記 >第二百四十三章 他們是誰
    “理論上是可以的。”智子微笑回答,她的職責是爲主人分憂,看到吳行風笑,她也顯得很高興。

    吳行風這才發生,原來智子也會笑,笑起來還很好看。

    天機營山腳,吳行風與誇娥氏兄弟打了個招呼,阿喜已經將大力神訣告訴了二人,誇娥氏兄弟見到吳行風后,說了一番發自肺腑的話,免不得一陣感動,吳行風每次都會給他們兄弟二人帶些喫的,這次也不例外,山珍海味,魚蝦蟹腦,不要錢的往外拿。

    直到擺滿了屋子,吳行風才微笑離開。

    俗話說,強將不差餓兵。

    後天就是年關,必須慰勞手下將士。

    天機營校場上,吳行風見到了正在訓練的七十二人。才岡在一旁訓話,講的是軍魂大義與德行操守。這七十二人是神女從炎都精心篩選出來,皆是品德與心智上層之人。

    衆人見到吳行風先是一愣,隨後在才岡的帶領下,行了跪拜大禮。

    吳行風自衆人身上逐一掃視,每個人身上停頓三秒,審視之後,身手入懷,掏出七十二枚九轉金丹。“服下丹藥,你們就是我吳行風手下七十二神將。”

    七十二人臉色多有震驚,好在他們早就聽說過吳行風行事從不按套路來,九轉金丹說給就給,毫不含糊,一句廢話都沒有。

    “小人誓死忠於大人。”七十二枚金丹,懸浮在衆人頭頂,謝過之後,接過吞服,周身金光一閃,晉升紫氣太玄。

    望向衆人,吳行風微笑開口。“今天我請客,喫飽喝足。”

    衆人皆以爲吳行風嗜殺無情,心狠手辣,沒想到是個闊氣大度的英俊少年。

    如此年青,就有這般胸襟,值得追隨。

    過了年,吳行風二十。

    謝過之後,開始忙活起來,架起篝火,舉行盛宴,早些時候派出去的黎三陽四人已經找回金嬗,金嬗黑了不少,身上散發出的野性更加火辣。

    見到吳行風后,情緒激動,吳行風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報仇並不順利,好在黎三陽四人助她一臂之力,終於爲母豹報了仇恨,如今心無牽掛,一心想着報答吳行風。

    柳笑笑與她師父黑三常也被吳行風叫來,黑三常自從得了《煉丹九章》後,煉製了大量丹藥,唯一遺憾的是,九轉金丹的配方直到如今也沒有尋到。

    酒席間,吳行風起身離開了片刻,去了山下某處山洞,叫來智子,讓智子分析了九轉金丹的成份,智子列出了一個公式,吳行風看不懂。

    見吳行風皺眉,智子將草藥的名稱羅列出來,有三種不屬於人間,其他都能找到。九轉金丹一共有一千多種藥草,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丹一枚。

    知道了配方,煉成九轉金丹就是早晚的事。

    回到席間,與黑三常自屋同敘話,把羅列草藥的清單交給了黑三常,讓他收集這些草藥,只道日後有大用。

    想到誇娥氏兄弟還在山下,便叫上他們兄弟,一同參加篝火盛宴。

    吳情四女,金嬗,柳笑笑幾女,依次爲盛宴獻上的優美舞姿,阿喜面色如常,不悲不喜,坐於吳行風不遠處,保護着天機營所有人的安危。

    晚宴進行了半個時辰,妙隹才從湖邊小築出來,她的仙府送給了吳情。

    多日不見,妙隹瘦了不少,但依然掩蓋不了仙子的神韻。

    “怎麼愁眉苦臉的?”吳行風問道。

    妙隹不回,只是嘆息。

    柳笑笑將烤好的兩隻羊腿捧過頭頂,單膝跪獻給吳行風與妙隹。

    吳行風伸手拿過,朝柳笑笑投去微笑。

    妙隹搖了搖頭,她沒接。

    吳行風替她接過,但不是給妙隹,而是遞給阿喜,阿喜起身看向吳行風,吳行風朝東方雲陽山方向撇了撇嘴。

    阿喜會意,提着羊腿瞬移消失。

    吳情爲吳行風端來熱好的羊奶,在場之人她是唯一有資格坐在吳行風身邊的女人,但她沒有,而是坐在了五步外。

    接過羊奶,吳行風朝吳情微微點頭,以示寵愛。

    吳情四女爲了救他,不惜施展逆天法術,以二百四十年壽元爲代價,犧牲自己,此情若不還,吳行風就不是男人。

    吳情微笑起身,卻被吳行風伸手抓住,將羊腿塞給她,朝吳真三女怒了努嘴。

    吳情會意,接過吳行風賞賜的羊腿,與吳真,吳意,吳切三女一同分享。

    這時候的社會等級極爲明顯,能得到主子的賞賜,對於手下的人來說,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吳行風此舉,即在向衆人表明吳情四女的地位,也在間接告訴其他人,這是他的女人,你們別動歪腦筋。

    妙隹哀嘆搖頭。“你到底要征服多少女子?”

    吳行風不明所以,微微皺眉。“別瞎說,都是她們征服的我。你氣色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

    妙隹指了指天上,小聲說道:“你難道沒發現?”

    吳行風轉頭盯着妙隹,二人坐的本來就進,如此一來,幾乎是臉對着臉,鼻尖碰着鼻尖。夜色雖黑,在坐的衆女可都是深紫太玄,看的一清二楚。

    柳笑笑偷偷看向吳情四女,發現她們正在分食羊腿,對吳行風的舉動熟視無睹,倒是金嬗瞪大眼睛,生怕錯過什麼。

    久久的對視後,吳行風輕聲說道:“你早就發生了?”

    “看來你不笨。他們開始動手了。”妙隹發現有人在看她,這才主意到自己的嘴巴幾乎與吳行風的粘在一起,爲了避免這一尷尬,順手抓起地上的酒罈,朝自己嘴裏灌了幾口,移開視線,繼續仰望星空。

    “他們是誰?”吳行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豈能放過拷問妙隹。

    妙隹被吳行風抓的生疼,卻並不甩開,而是朝吳情四女撇了撇嘴。“敢不敢跟我去屋裏?”

    吳行風心中暗罵,妙隹總喜歡作弄他,今日好不容易有了開端,不能就這麼算了。“有何不敢。”

    吳行風話音剛落,妙隹就起身喊了一聲。“你們慢喝,我與自家小男人有事商量,先進屋了。”

    彷彿生怕別人聽不到,妙隹這一嗓門能傳出幾百裏。

    吳行風無顏以對,起身後,也不說話,朝着後山走去。他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與其解釋不清,不如什麼也別說。

    進了湖邊小築,妙隹反手關門。

    吳行風一愣,沒反應過來,妙隹就撲進他懷裏,然後是嚎啕大哭。

    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哭聲持續了很久,依然不見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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