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虛傳記 >第二百九十七章 卑鄙無恥
    吳行風來到遠古後對這裏的風俗文化,自認爲有所瞭解。蠱術一詞來源已久,在伏羲年間就已經出現過,起先通過巫術體現,以此實現超自然現象。

    巫術與法術的不同就在於,其本質的區別。

    由於吳行風深受蠱毒之害,一見此術,毛骨悚然,這種用人偶轉化能量的壓勝之術,極爲邪門,沒想到堂堂一個戰神,既然會出此卑劣之計。

    以此來消弱他身邊的勢力。

    敢不得吳切在冒雨離開後,護體靈氣無法抵擋天空的雨水,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此時正好解釋了當時的情況。

    在原處又檢查了一番,直到沒有發現別的人偶,這才放下心來。

    此處小土臺,很是粗糙,修造之人顯然是爲了施法臨時修建的這處高臺。

    通過這處小土臺所在的位置,可以推斷出炎軍中有間諜潛入。間諜一詞出自後世,此時的叫法比較文雅,稱其爲細作,起法之時應該是下雨之後。

    如此說來,這種壓勝之術還對雨水有一定影響。

    吳行風憂心的還不只這些,在轉身離開時,又對小土臺的一些細節進行了察看,通過仔查找發現這處小土臺雖然粗糙,建造時雖然隨意,卻極具形像,建造這處小土臺的一定是個慣犯,類似這種事情,做過不少。

    拿着人偶本想去找神玄二女,瞭解一下這種壓勝之術有何解法,卻見到西南角的獸軍正在快速朝東邊跑去。

    東邊是一處矮竹林,佔地有二百多畝,緊依着涇河,西南角的獸軍是吳切馴化的萬獸軍團,用來對抗蚩尤的異種獸軍。

    萬獸軍團尚未建功,便在昨天的一雨水中衝散各處,此時吳情四女剛剛合力將衝散的獸軍給找回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幕。

    心中好奇之下,便瞬移前往一探究竟,正好要對吳切四女進行一番觀察。目前爲止,吳切四女身上並沒有發生不可逆轉的事情。

    吳行風之所以沒有去找阿喜,那是因爲阿喜是神靈之軀,神靈之軀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在凡人面前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個壓勝之術再厲害,也不可能對神靈軀體造成影響,但是感知不到阿喜的位置,卻是讓吳行風有些疑惑。

    離矮竹林,還有三四里,就感覺到有股強大氣流朝着四方擴散。

    吳行風凝神戒備,瞬移前往。

    到得近前,這纔看清爲什麼萬獸軍團會發了瘋的朝着此地奔來。

    一個黑袍男子正在施展類似於回天乏術的法術,此人手中拿着的青光法杖發着詭異幽靈之光,在此人面前十步外是一個直徑三丈大小的圓形空洞。

    強大的氣流正自空洞中涌現,霧氣瀰漫,泛着閃動的光圈,無數獸軍朝着這個空洞奔來,衝入這處不知通往何處的陣法之中。

    “大人,他們好生卑鄙。”

    身後跑來的吳情四女,離的大老遠,就衝黑袍男子動手,然而擊打在此人身上,卻如石城大海般,不知去向。

    “偷什麼不好,偏偏偷炎軍的萬獸大軍。”吳行風朝此人斬出一劍,同樣石沉大海。

    “大人,他用的是黑心陣,這是一種可以轉移能量的陣法。”吳情來到吳行風跟前,給於解釋。

    “果然夠黑的!”嘴上雖這麼罵,手上的陰陽長劍去沒有收去,所有的兵器中,劍是王者,凌駕一切兵器之上。

    一劍斬出,依然不見黑袍男子受傷。

    吳意想笑,卻是強忍着,此時顯然不是笑的時候,她的四妹花了六年的時候馴化的萬獸大軍,既然眼睜睜的被這個黑袍男子給偷走。

    心中雖然生氣,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吳行風想要攔住瘋魔般不受吳切控制的獸軍,卻被一頭獨角犀牛給撞飛,險些落入了光圈陣法中。

    “不要急,讓我想想辦法。”一邊安慰吳切,一邊急切思索對策。蚩尤一方的人馬,個個身懷絕技,是他所不能及的。

    如今之計,只能搬石頭過河,走一步是一步。

    心念此處,左手微擡,捏訣作法,口中咒語念畢,右指探出,一扇詭異的黑洞憑空出現,與此出現的還有狂暴的吸力。

    “不能爲我所用,你們也別想留着。”吳行風沉聲發音。

    黑袍男子臉色大驚,用看瘋子的眼神盯着吳行風,吳行風既然施展回天乏術,用玉石俱焚的打法,將所有萬獸大軍全都捲入了黑洞中。

    連同黑袍男子一道,吞噬的一乾二淨。

    “大人。”吳切哭了。

    “別哭,它們都是戰死的!”吳行風心裏也不好受,殺念太重了,他的手上沾滿了血腥,一萬多頭野獸既然被他全都吸入了黑洞中。

    “大人,我好難受!”吳切撲向吳行風,抽涕起來。

    吳情她們三人也是微微搖頭,這支獸軍是吳切花了整整六年時間馴化的,爲的就是替吳行風殺敵,報答吳行風的知遇之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都怪我!”吳行風感覺自己太過極端,儘管這種方式能最大的降低死亡,但對於吳切來說是一段永遠也揮之不去的陰影。

    “大人,你沒有錯,與其喂狼,不如自己動手!但,它們死的太冤枉了,我這心裏憋的慌!”吳切大哭。

    吳行風此時能做的,便是撫摸着吳切的長髮,給她安慰。

    “今夜我陪你!吳行風輕聲說道。“別哭了!它們的死是宿命,如果不殺了它們,會死更多人!”

    “啊!”吳切心頭如小鹿般,砰砰亂撞,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太刺激了。一萬多頭獸軍能換來吳行風的關懷,到底值不值?

    儘管吳切在內心拷問自己,但她知道,值!

    六年的日日夜夜,雖沒有看到她一手馴化的獸軍上陣殺敵,卻證明了她的心是向着吳行風的。

    吳行風不會讓任何一個對他好的女人受委屈,女人只要付出,男人就要給於相應的回報,這種回報是最原始的,女人要的是靈魂式拷問,這世上除了生死大於天,一切的物質都會隨着時間的流淌而化爲灰燼。

    而愛是可以化解一切矛盾的,如果不能,說明愛的還不夠徹底。

    吳行風第一次直視喜歡自己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用心去體會一個女人的付出是多麼的偉大,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應該讓一個女人跟着他受委屈。

    哪怕這種委屈僅是彼岸花下的一滴雨淚!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吳行風攤開手來,變戲法似的化現四個人偶。

    “這是?”吳情接過人偶,逐一看過,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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