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它裏面蘊含的真靈之氣,太純淨了。
只是小小的指甲那麼一塊,就能激活鴻蒙令,可想而知一整塊龍石種是蘊含了多少真靈之氣。
有可能,是來自鴻蒙島,被人遺落在了世俗的世界。
機緣巧合,又被秦飛買了下來,從石頭裏開了出來。
現在問題是,它爲什麼會漂浮?
爲什麼會發光?
爲什麼會有聲音?
秦飛靠在座椅上,雙手枕在腦後,想了很久,沒有答案。
以前,總覺得鴻蒙島是一個傳說,不可能存在。
就如同沉沒在海底的亞特蘭蒂斯,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卻沒人親眼見過。
同樣,知道鴻蒙島的人也不少,可也沒人親眼見過。
但是,鳳凰卻來自鴻蒙島,楊若曦也應該上過鴻蒙島,衣雲鶴更是曾經的鴻蒙島的島主。
那上面,住的究竟都是一些什麼人?
他們生活的方式呢?
如同玄幻小說中一樣,御劍飛行嗎?
秦飛胡思亂想了一通,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鳳凰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聯繫上。楊若曦對自己又不理不睬,衣雲鶴只是一道殘魂,記憶是斷斷續續的。
想從他們口中知道鴻蒙島的祕密,太難了。
不過,現在又突然出現異樣的龍石種,讓秦飛看到了一道契機,也許解開龍石種的祕密,就能解開鴻蒙島的祕密。
又過了一陣子,原本在裏面打麻將的袁正華,也就是那個刁蠻的表妹袁嬌嬌的父親。
匆匆的從裏面走了出來,一邊按車鑰匙,一邊還不忘給秦飛打招呼:“小飛,晚上就在家裏喫飯,我去迎風湖一趟。”
“是出了什麼事嗎?”秦飛推開車門,有些狐疑的問道。
袁正華是衛生局的副局,按理說不可能在親戚串門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跑到迎風湖去看風景吧?
再說了,即便要去看風景,也是大家一起去吧?
“哎,剛剛接到上級的命令,迎風湖上的仙女島,發生了突發疾病,疑似瘟疫,我得過去看看。”袁正華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這樣吧,我陪你去。反正我也不打麻將!”秦飛想了下說道。
因爲,美姬堂堂一個上忍也來了江城,加上剛纔自己胸口的龍石種也發生了異樣,再加上現在突發瘟疫。
三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呢?
“那行,把這個帶上。”袁正華從車裏摸出一張證件,讓秦飛別胸口上。
他知道秦飛醫術很牛逼,帶他去沒準能幫得上忙。
兩人一起上了袁正華的卡羅拉之後,朝着迎風湖而去。
雖然,迎風湖迎已經對外開放了,但並沒有完工。中間還有幾座島嶼,還是原始面貌。
按照政府的構思,是準備架石拱橋把幾座島嶼連起來,和岸上貫通,再從北川購買幾隻大熊貓過來,方便吸引外省的遊客來旅遊。
所以,現在幾座島嶼上面,也陸續進駐了施工隊在進行開發。
按理說,如果只是普通的施工,應該是爆發不了瘟疫的,除非那島上本身就有病毒源。
二十分鐘後,兩人就到了湖邊,已經停着不少救護車,有醫生乘坐渡船,朝着島上而去。
袁正華作爲衛生局的幹部,到現場指揮,也是責無旁貸。
迎風湖的面積很大,差不多相當於一個鎮的面積了。
上面大大小小十來座島嶼,爆發瘟疫的是最中間的仙女島。
因爲趕工期,初三的時候,建築隊伍就開工了。沒想到,才幹了一天,就陸陸續續有工人,開始上吐下瀉。
最開始,以爲只是吃了不乾淨的食物,直到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工人出現呼吸衰弱,醫院才急忙上報衛生局。
片刻後,渡船靠岸了。
秦飛先跳了上去,打量了一下所謂的“仙女島”,大約有兩三個明珠廣場大小,上面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因爲很少有人上來。
也沒有砍伐,這些樹木異常的高大,差不多都有一人環抱粗細。
地面是一人高矮的雜草,長得都很粗壯,只是已經被踩出了一條路來,地面還有礦泉水瓶,應該是施工隊的人丟的。
又走了幾分鐘,纔看到一片工地,已經豎起了塔吊,還有幾根螺旋打樁機,鑽頭都陷入了地面。
工人基本上都被接走了,只有一些醫生,和衛生局的人,在對土壤取樣,並對周圍的環境做消毒處理。
這時候,秦飛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是趙忠義打來的,便接通了說道:“二哥,新年好啊!”
“三弟,你在哪裏?”趙忠義連客套都沒有,就直接問道,口氣明顯十分的焦急。
“在迎風湖。出什麼事了嗎?”秦飛問道。
“你也在迎風湖?太好了,迎風湖的開發項目,就是我旗下的公司在做,不知道什麼原因,爆發了瘟疫,已經一百多號工人住院了,我特意打電話就是想請你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不然的話,我的公司不僅要停工,還要面臨鉅額的罰款。”趙忠義舒了口氣說道。
“是你的公司開發的?那你先儘量救人吧,我給王老打個電話,讓他去醫院看看。我已經在仙女島了,查明原因的話,會對症下藥的。”秦飛想了下說道。
既然是趙忠義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事情,對於朋友,秦飛一向是放在第一位的。
“那麻煩你了。對了,項目部的經理應該也快到了,我讓他聯繫你。”趙忠義又說道。
“行,那我等下就找他了解下情況。”
“好,那我先去醫院。”
“嗯,晚點聯繫。”
秦飛掛斷電話後,一個穿着羽絨服的眼鏡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你就是秦先生吧,我姓李,是迎風湖項目部的經理!”
“嗯,我想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工人出現身體不舒服的?”秦飛問道。
“應該是昨天中午的樣子,秦先生這邊請。”
眼鏡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帶着秦飛走了幾十米,指着中間的一根,如同擎天柱一般的打樁機說道:“這根打樁機,已經打了接近三十米下去,也正是剛剛到達我們預定位置的時候,就突然發生了輕微的地震一般。
接着就有工人開始生病了,他們都說是我們鑽到什麼不祥之物。天黑的時候,還請了兩個高人來做法的,不過沒有什麼用。”
地震,瘟疫?
秦飛凝視着那根磨盤粗細的打樁機,上面似乎隱隱纏繞着一股黑色的霧氣,想了下說道:“能把打樁機升起來嗎,我想看看到底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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