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苗家人在的村子有點距離,可是這種事一定會傳播出去的。
陳國強的日子過的越是好,對苗大海他們也是一個不小的刺激,證明苗佳妮是如何的不好和不堪。
苗大海他們是真的希望苗佳妮能夠再婚,最好找個男人條件比陳國強好,比他有出息,然後可以過上幸福的日子。
陳佑弟不能說苗大海他們想的就是錯的,而是怎麼說那,有這個想法也應該看看苗佳妮的情況。
如果沒有好男人,真的不如不結婚,反正農村人,就喜歡說東家不好,說西家不好的,苗佳妮不回去,看他們如何說。
陳佑弟喫飽喝足後,先把王琳送回去後,就開車回家,一路上手機那個響。
陳佑弟掏出一看是苗佳妮的電話就直接按掉,知道無外乎是想讓她去結賬。
這種傻事,她當然是不會做的,不是有了新歡麼,讓新歡結賬,再不濟不是還有私房錢。
陳佑弟就不信苗佳妮沒有錢結賬,就是想看她的底線在哪裏,而且她趕過去的話,不是正好可以送他們回去。
陳佑弟可不想車上坐上一羣醉鬼,那車子還能開麼。
陳佑弟也不去把手機給關了,也沒有按掉電話,就是開了無聲,某人願意一直不停的打電話那就打吧。
苗佳妮抱着電話,嘴裏不停的唸叨,“接電話,接電話啊。”
“怎麼能不解電話。”苗佳妮沒有結賬前,不停的祈禱,希望就是恐嚇她,其實早早的就已經結賬,沒有想到等他們下樓後,才知道是真的沒有結賬。
苗佳妮是徹底傻眼,特別是看到賬單金額後,她是差點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竟然,竟然有這麼多?”
“是啊。”老闆娘本來是笑吟吟的表情,可是看到苗佳妮臉色大變,不停的說怎麼會要這麼多錢後,臉上的笑容也是慢慢再褪.去。
“你們喝了四瓶茅臺,這就要三千了,不要說菜了。”
“你們點酒的時候,沒有看價格嗎?”老闆娘越發的覺得這幾人就是喫白食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服務生走到老闆娘耳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老闆娘懂了,“原來是想讓女兒掏錢,沒有想到女兒竟然直接走人。”
“對對。”苗佳妮也顧不得是否會丟人,總之打電話給陳佑弟,總比不能結賬來的好。
如果不能結賬的話,她的臉面說徹底沒有了。
苗佳妮不停的給陳佑弟打電話,可惜不管她怎麼打,包括用飯店電話打,就是沒有人接電話,把她給氣的臉變形。
老闆娘都已經是直接沒有好臉色,“你們是不是聯合起來喫霸王餐。”
“我告訴你們,老孃我開店這麼多年,啥人沒有見過,想喫霸王餐的人,我也是見了不少。”
“可不是你們想喫就能喫的。”老闆娘氣勢洶洶的拍着桌子。
“不想付錢也成,我就讓你們去喫免費飯。”老闆娘拿起電話就準備報警。
苗佳妮給老闆娘的氣勢給鎮住,特別是聽到說要報警,立馬嚇呆了,“不要,不要報警。”
一旦報警的話,她可咋辦?“我再打一次電話。”苗佳妮哆哆嗦嗦的給陳佑弟打電話,結果還是沒有人接。
章啓明一看陳佑弟就是不接電話,也是速度變臉,“我,我先走了。”
“這頓飯是爲了你兒子接風,你家的事。”章啓明速度溜了。
章啓明帶着兒子就這麼的走了,就留下苗佳妮和陳金盛留在飯店。
陳金盛那個惶恐,“媽媽。”
“我們。。”
“我來結賬。”苗佳妮傻傻的看着章啓明離開的方向許久後,才擦乾淨眼淚,從口袋裏掏出卡。
老闆娘臉色都沒有來得及轉變,“你有錢?”老闆娘真的不明白既然有錢,幹嘛非要這麼折騰。
陳金盛也不開心了,“媽,你既然有錢,幹嘛不早點結賬。”真是的,以爲嚇唬人是好玩的嗎?不知道都要把他給嚇死嗎?
苗佳妮苦澀的笑笑,“我是,唉,算了,結賬吧。”
老闆娘也不管那麼多,誰家不有不能說的事,把賬一結後,“大姐,我勸下你,你如果要嫁給這個男人,你要好好想想。”
“就是。”陳金盛立馬提高嗓門,“媽,你看他們,明明酒啊菜啊,他們吃了不少。”
“可是結果如何,還不是遇到事,就立馬灰溜溜的走人。”
“這還是你有錢結賬,如果沒有錢結賬咋辦。”陳金盛真的不敢想如果媽媽沒有錢咋辦,“難道我們真的要關進去。”
“你看我們就晚來半小時,竟然就已經喝掉三瓶酒,菜都喫光,這是啥人。”
“蝗蟲嗎?”陳金盛猛的邏輯上線,“你過去當老保姆,還要賺錢。”
“看他們幾人就不是好人。”陳金盛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苗佳妮和章啓明結婚。
一旦他們結婚的話,還能有他的好日子過?不要說給他錢花,指不定等年紀大了,那邊就不管了。
“你看我們都沒有算計陳佑弟,可是他們就已經算計上了。”此刻的陳金盛的那是腦子一個精明。
“不說都沒有和你結婚,就算結婚又如何,難道還真的以爲自己是姐姐的爸爸不成?”
“真是夠無恥的。”陳金盛一路上嘀嘀咕咕,“總之,你如果非要和他們結婚,那就不要聯繫我們。”
“我,我不會再婚。”苗佳妮真的沒有想到臨時試探那麼一下,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雖然知道章啓明和她結婚,目的不是太純,她也沒有當回事,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人,一旦再婚,需要考慮的事就不會少,顧忌的事也多。
但是真的沒有想到就這麼點錢,竟然就可以徹底試探出一個人。
“媽,你結婚幹嘛。”陳金盛真的不懂,“你結婚了,陳佑弟就可以很乾脆的不管你。”
“你看她多開心多希望你再婚。”
“我爸現在再婚了,她不就是啥都不管。”
“我爸都給那個人欺負的下地幹活,不過這都是他自找的。”陳金盛想起明明是陳家的房子,明明這房子以後是留給他的。
可是現在他這個未來的房子主人,竟然像一個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