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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瞧着橘橘那個又怕又不敢過來的模樣,心裏偷笑道“不會說話吧?嘿嘿,那我的祕密就不會被娘知道嘍。小東西,人不大,長了一副告密的心腸,看娘不在的時候,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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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柔那番話說完,就把澆汁飯的碗遞給了蘇果果,臉色十分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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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端着飯碗,嘿嘿一笑,掄起一腳,嚇得橘橘喵呀一聲跑出了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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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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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柔無奈的用手指戳了蘇果果的額頭,轉身去追橘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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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端着飯碗去餐桌喫午飯,越想蘇橘橘剛纔的模樣,越想笑!可腦海中卻忽然出現陳玄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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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明年開春呀。還有好久。蘇果果唉聲嘆氣的喫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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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想起了寫信的事情。不覺加快了喫飯的動作,一碗飯剛喫完,巧的是孫柔開門進來了,帶着寒風和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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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喫完了啊?外面下雪了,別去砍柴了,家裏有點銀子,一會你去買點柴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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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對了娘,我要給玄燁寫封信,我寫完信在去買柴火。”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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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柔噗嗤笑道“你給他寫信?你會寫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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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皺巴巴眉頭道“我可是大學生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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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你這孩子又說胡話,只聽說過太學,哪裏有什麼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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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柔收了碗筷,把蘇果果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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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溜溜噠噠的揉着肚子就去了哥哥的房間。說明了來意。蘇寧商在閉目冥思,只叫她自己去拿筆墨紙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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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在書桌上鋪好了信紙,沾了沾墨水,卻不知如何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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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合計要說的話太多了…到底現從哪說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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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本來就沒靈感很煩躁,雪花拍打窗紙的聲音更叫她鬧心,毛筆一放,不覺擡眼瞧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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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鵝毛雪!只是這麼一小會,就把院裏的黑土地換了一身銀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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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外面是不是下大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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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擡眼瞧着炕上打坐的蘇寧商道“是呀。好大的雪,地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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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的臉上露出了憂愁的神色,沉默片刻後,言道“這是今年的第二場雪了,會斷崖般的大降溫,也不知道爹爹他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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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本來就沒靈感寫信,他的話更是雪上加霜!蘇果果拄着下巴怒道“我不是托子行哥去打聽了。再說,藥鋪那邊也沒消息,有啥辦法?只能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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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嘆了口氣道“你說李秋霞和這事有關係,何不在她身上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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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拄着下巴道“我不是沒想過。還有,紀均不是在她家臥底呢嘛。他也沒有給傳遞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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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蘇寧商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聲嘆氣叫蘇果果的心裏忽然很煩。她想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待一會,可是家裏到處都是人,根本就沒有獨處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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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只好辦了個小板凳,自己縮在角落,坐着。可是距離火塘太遠,又有點冷,況且,還要寫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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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心吧啦的蘇果果背靠着牆壁,心裏重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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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心裏裝着的事情太多,又被蘇寧商的嘆氣聲影響,真的是一點靈感都沒有了。索性就不寫了。也是角落太冷,蘇果果哆哆嗦嗦的猥到了火塘邊上,烤着火,似自言自語的道“我要是有個自己的房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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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按了按有點酸的大腿,依舊是打坐的模樣,道“這還不好辦,你出銀子,把咱家在擴建一下,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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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果果還真沒有想起闊房子的事情!被他一提醒,不覺心眼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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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話到真是提醒了我。咱家無論如何也得擴建房子了,一來住着不方便,二來家裏來多了客人就沒地方住了。昨晚白玉婷都要把我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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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噗嗤一笑道“你還埋怨。能和那麼有名的名伶睡一宿,那是你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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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呸了一聲道“我看你是不是喜歡白玉婷?要不,你怎麼貶低你的副會長,替一個戲子臉上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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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聽後,不覺嘆了口氣道“我如果眼睛不瞎,考中了狀元,還真想娶一位像白玉婷那般多才多藝的女子爲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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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蘇果果眨巴眼睛,對炕上打坐姿勢談情的蘇寧商“哥。你居然有心思取一個戲子?你不怕族裏的長輩們知道了,把你開除出族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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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咱們家族是什麼名門望族啊?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小家族,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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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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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的面色有些難看,咳嗽了兩聲道“果果,哥哥的心思你是不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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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笑道“打住。你的心思我自然懂,你不就是喜歡白玉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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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猶豫了片刻,搖搖頭,嘆氣,道“卻也只能是心裏想想,和你說說。我現在的樣子,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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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臉上的笑容凝固,心裏罵道這個沒骨氣的男人!這纔多一會!都嘆氣了多少聲!簡直煩死了!語調有些冰冷的道“哥,你太小看自己了。你這個樣子,就真的配不上白玉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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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一愣,臉色忽然有些紅暈,唉了一聲,往炕上一躺,不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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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沒出息的男人!蘇果果這要是換作別的男人,直接拉黑名單,理都不會理!這樣道男人,自己對自己都沒有自信,又怎麼能保護自己的妻兒,誰嫁給這樣的男人,那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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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別的,就是那一聲聲的大男人嘆氣,就能讓人聽了,活活的鬧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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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瞧着自己的大哥,猛然站起身道“哥!你要是真喜歡白玉婷,我就想辦法幫你把她娶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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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商一骨碌身坐起來,合計一下,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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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我多謝你的好意了。這事你就不要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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