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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鎖眉,擰巴的模樣瞧着蘇果果道“聽說你不是挺懂醫術的嗎?你不是在天仁藥鋪還認出了紅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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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蘇果果詫異,皺巴巴瞧着於佑石道“你耳目到靈通,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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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不想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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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看胡小彤那個臉,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害怕的表情!起身道“是!我錯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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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消毒技術比較低下!故而,蘇果果就點了一根蠟燭,端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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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稍微滿意的點點頭!他先是把小刀用火在上面烤了烤,然後在醫藥箱裏再拿出一個小瓶,往小刀上塗抹了一些膏狀的液體,白色的有點像鼻涕!然後用趕緊的棉布仔細擦拭了一下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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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端着蠟燭瞧着,不覺問道“這是蘆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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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詫異的擡眼瞧着蘇果果,不覺言道“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這株本草卻有蘆薈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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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薈可以殺菌,但用在手術刀上肯定不明顯,畢竟是古代,也不能講究那麼多!在則說,蘆薈還有消炎鎮痛的作用的,也算是基本對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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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蘇果果看到於佑石在給胡小彤動手術之後,心裏有點疑惑了。她這個半吊子還不如的中醫生根本不瞭解祖國中醫的博大精深!在古代,其實就有治療燙燒傷的靈丹妙藥了!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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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大黃,寒水石等等爲主要成分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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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胡小彤的臉上胳膊上已經出現了結痂的情況!必須要極爲謹慎的用那鋒利的小刀,一點點的割開結痂,在把這些藥物重新敷在胡小彤臉上和胳膊上的傷口處!在用紗布仔細的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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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露了這一手,頓時鎮住了蘇果果!她不敢在言語冒失,本本分分的盡好小護士的責任!一邊幫忙,一邊學習着!很快就把胡小彤兩處主要的傷口給重新處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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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彤被重新包紮完畢,眼中露出了笑意,謝了於佑石,又目光看向了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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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這藥冰冰涼涼的,敷在傷口很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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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淡淡一笑道“當然了。這可是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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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不喫馬屁,冷冷的懟蘇果果道“我不是什麼神醫,這只不過是一些尋常的藥物!待傷好之後,也許會留下深色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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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看他一點不給面子,連商業互吹都不會,氣的冷道“你保證了不留疤痕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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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打斷了蘇果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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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傷,豈能用些藥物就可不留疤痕?再則,我話還沒說完!這些藥物有助於不留疤痕,但歸根到底,還得用蘆薈拂面!也許半年,也許一年,在配合我的獨門藥膳,她的疤痕印記是可以完全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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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說着,又在懷裏拿出了毛筆,找了個字,寫了一個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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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縣衙應該有不少藥材,你按藥方給她抓點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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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爲了胡小彤!
蘇果果繼續當跑腿的小護士!拿着藥方溜溜走了!就聽見身後有動靜,蘇果果拿着藥方走,回頭看,不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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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於佑石,還有點自知自明,知道站在門外迴避。省得玷污了人家小彤的清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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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黑子蘇果果拿着藥方去縣衙的小藥房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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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藥房,其實就是個三十幾平的一個小屋!屋裏坐着一個白鬍子的身穿小吏服飾的老人,一邊喝着茶水,一邊抽着旱菸!弄得滿屋子都是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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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咳嗽兩聲,皺巴巴眉頭!差點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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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眯縫眼睛去看聲音的出處,只見是個黑不溜秋的東西,他老眼昏花的,也不知道是個啥?拿起菸袋鍋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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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來的黃皮子!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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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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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躲開了菸袋鍋,好懸沒打額頭上!都要氣瘋了!怒道“什麼黃皮子!我他媽的是人!你仔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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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拿着個菸袋鍋,仔細一看,發覺好真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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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姑娘,你咋這麼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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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黑不黑關你什麼事情?我是來抓藥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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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就是一愣,急道“怎麼?老爺他身體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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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蘇果果真是懶得和這個老眼昏花看着還有點老糊塗的老漢磨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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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礙,沒啥大事。您老人家就別動了!我自己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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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不管三七二十,對着藥方,開始挨個抽屜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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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要的分量,蘇果果也是學過一些的,有個小秤,量一量,就可以了!然後把抓好的這些藥用牛皮紙一包!對懵臉的胡安到了一聲謝謝,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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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個胡安,這可是胡家的老人了!是胡庸雅在老家帶回來的心腹僕人!否則,也不能把他安排在藥房這麼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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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這個活輕巧,平時沒人注意。二來,這喝藥,可是個要命的事情!歷來都是胡安親自抓藥,保證藥品的分量和真實度!故而胡安不用看,一聞,就知道抓到是清熱解毒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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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憐的小姐啊。總算是有個知心的朋友。夫人您的在天之靈保佑小姐會平安渡過這次的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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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蘇果果帶着藥回去了,砂鍋什麼的都有,生火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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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彤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真的很高興,哪怕她已經被燒成了那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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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的人,還會有你們這樣的朋友關心,我真的,真的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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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安慰着胡小彤,叫她別哭!堅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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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佑石蒲扇照看着砂鍋,沉默不語的模樣。其實心裏也有點動容,光知道平民家的孩子生活很苦,卻沒想到這個縣令的女兒卻有如此悲慘的生活,簡直連路邊要飯的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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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關心,如浴春風,卻有一股寒風撲面而來!而寒風的颳起者,就是胡小彤的二孃!人還沒到,就開始罵罵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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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這是誰啊?大小姐的房間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放進去的嗎?你們也不看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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