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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往自己的臥室方向走,一邊走,小胸脯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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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邁步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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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回來了,桌上正在擺盤,準備晚飯後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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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果果剛纔睡覺去隨口囑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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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叫璇璣把撲克牌帶上,叫璇玉端着銀壺,杯具,在開幾盤點心,一起放食盒。然後招呼她們三一起去昭平公主的房間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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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推辭了,說他還要帶人巡夜,現在人手少了,更應該嚴加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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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聽,也多了個心眼,就把棉袍穿上了,衣服了還藏着蘇式002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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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你多穿點,尋夜之後趕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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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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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帶着兩個奴婢走到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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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站住腳,在走廊又交代小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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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別墅周圍加強一下警備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用派那麼多的人手,這荒郊野嶺的…就這麼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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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這就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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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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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別墅的佔地面積是很大的,大概五百名士兵剛剛好可以每崗十名士兵的前提下,還有五隊十名一組的巡夜隊伍。但現在守衛被陳玄燁抽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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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了一百米內衛,還有一百名神機營排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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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捉襟見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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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小平如何費勁腦汁的去安排個個崗位的人員情況,蘇果果帶着倆奴婢去找昭平公主玩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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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下的房間,如果昭平公主一個人住,十分的空曠,但是蘇果果她們到來之後,就顯得不那麼空曠了,總算是有些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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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不覺看着洗牌的蘇果果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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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輩子都是如此愜意安靜的生活,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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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很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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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位於南陵的入口的必經之路,如果南陵是座城,那麼這南陵別墅,就是它的屏障,關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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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人要去南陵的話,只能經過這個別墅,否則就得翻過那些十分高大的山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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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蘇果果洗好了撲克牌,四個人開始玩,還是打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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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對於這個第一次接觸的遊戲很是敢興趣,幾把熟悉了之後,就玩的不亦樂乎了。蘇果果呢,本身好賭成性的,好不容易戒掉···這麼一被勾起,好像脫繮的野馬,再也控制不了了!擼胳膊挽袖子的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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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一玩,就已經到了深夜,以至於小平都回來好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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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見時間都已經快到了子夜,再有二個多時辰天都要亮了!一看這可不行,就不顧及她們什麼身份了,敲門進來,躬身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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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蘇小姐,時候真的不早了,奴才該伺候您們二位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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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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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就一個勁的沒完沒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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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和蘇果果真是煩透了!被他吵得根本沒辦法玩了!索性就把撲克牌仍在了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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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不耐煩的道“不玩了不玩了!真是的,明天也啥事沒有,幹嘛這麼早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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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被破例留在了公主的牀上,陪她一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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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還想和昭平公主說點私房話呢,就把璇璣二人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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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去休息吧,有事情,我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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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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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是困了,打着哈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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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只留下一隻燭光,微弱的好似螢火蟲的光亮,畢竟這個臥室真的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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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雖然有點困,但是怎麼樣也睡不着,她感覺昭平公主也沒有睡着,就和她聊天,準備聊着聊着自然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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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先從撲克牌開始,不覺又聊會了南陵別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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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追問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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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索性就把這裏現在的用途告訴給了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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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曾經是南陵將軍府。也就是駐地,但是自從駙馬卸任,換了個真將軍把手南陵,遷到了位於南陵更近的地方駐守,這裏就變成了前哨衛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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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就是南陵前衛所,最高的長官是南陵副將,校尉一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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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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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那我豈不是南陵副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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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沒好氣的道“你以爲好事啊?官不大,還丟人,是個極苦的差事,就是倒貼銀子,都沒人願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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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知道這是實話,她把看守自己祖宗的事情說成苦差事,那肯定都是真話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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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撇撇嘴,叭叭叭的道“你這個人真是善變呀,一會說這裏好,一會說這裏不好的,也不知道它在你心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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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緊了緊被子,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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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也好也不好。這裏沒有人世間的是是非非。環境艱苦,娛樂的場所沒有,和出家的尼姑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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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聽,不滿的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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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羨慕這裏的生活呢,起碼有喫有喝的,總比睡在大街上沒喫沒喝的,餓死,凍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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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我發現真的不能和你聊天,你太能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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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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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就是這麼能槓。不過,這其實也不算槓吧!你高高在上的,哪裏知道老百姓的難處。如果,你把那一百萬了用在救濟災民上,你知道,這可以救活多少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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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怒了,坐起身,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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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完沒完了?怎麼我什麼不愛聽,你就偏僻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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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裹在小被子裏,俏皮的語調道。“哎!這就對了呀。這就證明,我是你的真朋友呀。有道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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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語塞,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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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我說不過行不行?不說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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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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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背靠背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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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很久,蘇果果還是沒有睡着,雖然很困了,屋裏的煙火氣實在有點鬧騰人!加之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真是煎熬的渾身發熱,冒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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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實在受不了,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地,去把屋門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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