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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殺豬一般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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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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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璇璣不聽的復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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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外面亮堂起來,陳玄燁獨自一人推門進屋,手裏的火把點燃璇玉手中的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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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給他引亮,只見牀上都是血,蘇果果背朝着外,一動不敢動,屁股上釘着一根半個手指粗,筷子那麼長的木製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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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見璇璣安然無恙的跪在牀邊,低着頭,氣的差點給她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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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磕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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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跪在地上手持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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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這會屁股不太疼了,麻酥酥,估計是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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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苦卻也不想難爲璇璣她們,畢竟誰也不能未卜先知,率先知道有刺客要刺殺她,而替她當箭。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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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就饒了她吧。我的屁股麻酥酥的好像是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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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的屁股那是誰都能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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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等到老御醫的藥箱,把衆人攆出房間,親自給蘇果果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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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的屁股腫了一半,烏黑的,箭頭周圍溢出的血跡也是烏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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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長處一口氣,瞧着閉着眼睛神色鬧心的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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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大事,蛇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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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毒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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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解藥。這種花斑蛇附近春夏秋比較常見的,毒性雖強但只是射中你的屁股,死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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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清水,一個抹布,還有一壺煮沸的麻沸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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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屁股肉厚…總之,也沒有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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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的傷口處理完畢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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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朝上趴在牀上,神情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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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的打膏藥麻酥酥的還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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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安慰她說是正常反應,叫她快別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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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如何睡得着,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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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別懲罰那些人,誰也不是故意的…抓住兇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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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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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會懲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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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安撫蘇果果一番,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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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懲罰蘇果果身邊的奴婢們,但是懲罰了看守宅院的一個步軍衙門的小校,和同班的內衛一個小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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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叫人把他們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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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照的整個村子亮堂堂的,衆人一看兩顆人頭落第,無不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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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冷漠的揮揮手,叫人把屍體收斂,明天一早待會城內送換給他們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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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瞧着這些領頭的將校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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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想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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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將校跪下,誰也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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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陳玄燁如何整頓隨行的衛隊,單說臥室的璇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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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也搬進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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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面火光很亮的,雖然沒啥聲音,但是小春可是跟隨陳玄燁多年,知道主子是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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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在牀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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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個藉着油燈坐在小桌前,誰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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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瞪着大眼睛指着窗外,嚇唬這倆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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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到沒?這要不是主子給你們倆求情,你倆的腦袋就和馬三他們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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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璇璣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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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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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比劃一個殺頭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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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腦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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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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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捂嘴,瞧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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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跑來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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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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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別一驚一乍的,把人嚇一跳。”內衛們牢騷滿腹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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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壞笑的瞧着二人,壓低聲音指着紙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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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有?人人猶如驚弓之鳥,着兩顆腦袋就是給大夥提個醒,精神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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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被嚇得精神頭十足,叭叭叭的說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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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蘇果果下地如***婢攙扶,忽見紙窗外有人影,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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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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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整個院子炸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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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顧不上頭髮散亂,拿着長劍衝進蘇果果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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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沒好意思如廁,正趴在牀上撇眼瞧着陳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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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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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奴婢不敢多言,低着頭垂手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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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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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趴着不好意思的對陳玄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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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經過敏,瞎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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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沒怪罪蘇果果,長出一口氣,長劍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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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屁股坐下,眯縫眼睛瞧着那三個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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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站一塊,低着頭大氣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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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看,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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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別嚇唬她們好不好?反正我不管,我的人你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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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坐着不說話,一時間臥室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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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陳玄燁打破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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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太危險了,你還是回皇覺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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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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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去。我感覺皇覺寺還沒這裏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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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你聽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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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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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哎呀你別說了,我能難受,我睡覺,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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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睡吧,愛睡多久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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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攆走他之後,痛快的如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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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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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差點坐牀上,嚇得三個人差點把她提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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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不能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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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把這茬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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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個草藥還挺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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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趴了有一個上午,無聊之中,卻發現一個意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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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隻要噁心,忍住,和點蓮花高粱酒,馬上就能壓住。當然,必須是方大親手製作的那糞坑蓮花高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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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上午,蘇果果有五次嘔吐的感覺,喝了五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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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不覺和她們感嘆加開玩笑,等治好了病,她也就成個酒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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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不覺下午也過去了,又到了掌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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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只有三次嘔吐的感覺,這一個白天,總共喝了八酒盅的蓮花高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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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酒盅也不少,能有三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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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不會不想喝,初喝好難喝,越喝越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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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這才喝了幾天,已經有點上癮,沒事就想滋滋的喝一口,幸虧璇璣她們攔着,只多喝兩酒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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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院子外面鬧哄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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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被摻着在窗前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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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是一些侍衛捆着一個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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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身材不好,長着一個蟋蟀臉,就是那種小眼小鼻子留着小鬍子,一身褐色的棉襖,腳上的鞋少了一隻,凍的和個什麼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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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給他打倒在地,回稟陳玄燁,說這人就是昨晚行刺蘇果果的刺客。請陳玄燁看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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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叫人給他提溜到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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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想知道爲什麼刺殺她呀,就吵着要去一起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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