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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合計這黑丫頭這麼大聲問事,沈王爺卻在那邊一句話不說,看來這是王爺授意,她纔敢如此出言無忌。想起皇上的囑咐,又偷看遠處獨自飲酒的沈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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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把心一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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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過就是一些守靈的,如果攀了沈王爺這高枝,將來許有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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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沈王爺沒登大寶,我們不如繼續做守靈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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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想到此,引了半碗酒,打了個酒嗝,舌頭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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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既然小主子您特別想知道,那卑職就說,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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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驚人道祕密在寬肩膀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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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骨人其實還有個名字,叫做白泥人。其實早在二十年前,它們就已經出現,一直被皇上定爲朝廷的最高機密,而南陵衛對此並無特別的消息,一切事物是由他們無聲軍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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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是皇上的祕旨,故而他纔剛剛和陳玄燁說了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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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話都說出來,陳玄燁也不端着了,請他們過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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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先是跟陳玄燁請罪,得到寬恕之後,才繼續剛纔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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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白泥人,膚色爲白,渾身軟軟的好像泥巴,幾乎是刀槍不入,任何打一點的樹洞地洞,哪怕就是個老鼠洞,它們鬥可以輕而易舉的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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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白泥人已認的血爲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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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曾經抓住過一個白泥人,還做過研究,發現它們幾乎什麼都不怕,只不過,如果三天不餵它們血,就會幹癟,七日之後,變成一張白皮,再無生命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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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處來自於南陵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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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皇帝得知後,作爲朝廷最大祕密封鎖消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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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來,無聲軍日夜巡視南陵周邊,萬幸的是,沒有一隻白泥人偷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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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裏很大的功勞,也有白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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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一家二代都陪着無聲軍,爲了尋找白泥人,可謂功勞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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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聽後心裏喫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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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書請求巡視萬年吉壤,父皇神色不對勁,卻沒有藉故阻攔自己,跟個沒有對無聲軍下令爲難自己進入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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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父皇也是默許我插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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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想到此,心裏卻十分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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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可是朝廷的絕密事件!父皇讓我知道這件事,難道說是…有意思爸大位傳給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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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壓抑心裏的高興,合計眼下還是妥善解決這個事情。如果這件事辦好了,大位應該有很大的希望落在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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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想到此,面上平靜,瞧着寬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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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你們難道沒有做補救的措施?任由這些白泥人出入在皇陵附近的山林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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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是卑職們不想堵住出入口。只不過是防不勝防。今天堵住這個出口,明天它們就會挖出另一個出口,長久下去,南陵豈不是要被它們毀掉。卑職們沒辦法,只好保留幾個出入口,派人看守,瞧見白泥人爬出來,能傻就殺,殺不了就跟着,總之是想進了一切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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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卻在此時拿着酒碗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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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寬,那我問你,這些白泥人有沒有使用武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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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一愣,合計一下,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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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沒有。卑職沒遇到過,卑職屬下也沒有上報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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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面面相覷,隨後目光都是看向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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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盤腿坐着,喫一口肉,小眉頭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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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不太妙了。二十多年了,是該有進化的時候了。”
陳玄燁真的很頭疼,她說得話總是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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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看陳玄燁這個樣子,擺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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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行不行?我解釋!所謂進化,就是說,這些白泥人已經有了智慧,智慧懂嗎?就是頭腦,會思考!會合計事情了。如果在拖下去不解決他們,以後它們就該拿起武器和無聲軍對着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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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抱拳瞧着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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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你是說它們有了人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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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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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而且它們有些已經進化的可以使用武器了。今天我們就差一點被它打楚的弩箭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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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大大的震驚,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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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給皇上寫個祕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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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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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身體有恙,這些煩心事能不叫他知道就別叫他操心。本王看,咱們今晚也別睡了,商量一個徹底解決白泥人的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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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道士,蘇果果,李國權,寬肩膀。陳玄燁主持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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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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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就三個內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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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問寬肩膀辦法,畢竟他和白泥人已經鬥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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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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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那說殺了白泥人卑職油很多辦法。但是想一次性解決所以的白泥人…。恐怕卑職斗膽說一句…就算是…把,把南陵都炸了,也解決不了。它們能鑽洞,埋的再深也能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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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鎖眉,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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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要想個辦法。不行就用火,燒死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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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不敢接話,撅陳玄燁兩次面子,沒這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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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趁機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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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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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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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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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辦法,可以說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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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示意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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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指了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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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電。哦不對,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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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是詫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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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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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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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您莫非會法術不成?人如何能操控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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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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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雷的辦法有好多種。只不過,首先我的確認一下,這東西怕不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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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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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一事。那還是十年前的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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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膀只說是與雷有關係,但是具體怎麼有關係忘了,都找一找那個報告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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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李國權陪着寬肩膀去拿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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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見她們走了,冷着臉瞧着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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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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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心合計一下,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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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該怎麼說呢?沒抓住白泥人,沒有實驗數據,我不敢妄下結論。但大概又六層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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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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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絕緣體,都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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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捂着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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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道士也是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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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咱別弄這些新鮮詞行不行?你說點我們能聽懂的講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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