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民蘇果果 >第四百九十七章 九門兵馬司內的命案
    蘇果果繼續瞧着這些賬單,一筆筆賬,看的額頭冒了汗。

    蘇果果心裏感慨,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傢伙,這些賬單中所涉及的每筆賬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二號,蘇果果支五千兩,八號,蘇果果支一萬兩。

    蘇果果支…。

    蘇果果用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漢,擡眼瞧着滿臉尷尬的小春。

    “好傢伙,原來咱家是我最敗家的。”

    “主子您是正常開銷,都是該花的銀子,不算是…敗家。”

    蘇果果知道小春是安慰自己的。

    這個月,王府的總開銷是十一萬五千六百二十四兩三千三毫。

    我一個人就花了六萬多兩。

    噗。

    蘇果果感覺臉有點燙…。

    畢竟人的臉樹的皮…。她一個人得全府一千多口的開銷了…。

    蘇果果把這些賬單落好。

    蘇果果瞧着那些小太監…。

    蘇果果合計合計,還是沒說打賞的話。

    畢竟那六萬多兩,有兩萬多兩都是用來賞人的。

    “大家都辛苦了。一會都去喝一碗參雞湯去。”

    “謝主子賞。”

    蘇果果又一合計…也不能看來自己亂花錢,就變得小氣…該賞,還是要賞的。

    “另外,每個人在領十兩的紅包。”

    “謝主子賞!”這些太監們語調中透着開心,都是溜溜的下去了。

    蘇果果不覺得十兩銀子有什麼的,碎碎的小錢。她是把在老家受過的苦都拋在腦後。

    十兩銀子,是很多普通百姓三年都掙不到的銀子。

    有很多家庭如果有十兩銀子,可以啥活不幹,好喫好喝道活一年。

    蘇果果把賬單縮在了櫃子裏,嘆氣,離開了賬房。

    小春陪着蘇果果在園子裏走,不知不覺,就到了陳玄燁的寢宮。

    門口沒人站崗,屋裏燈亮着。

    蘇果果敲門。

    “王爺?沒睡吧。”

    “進來。”

    蘇果果對小春。

    “春呀,你去哪暖和暖和去吧。”

    蘇果果一個人進屋。

    蘇果果穿過大廳,看左邊柱子一拐,進了書房。

    陳玄燁揉着太陽穴正躺在躺椅上。

    蘇果果見他愁眉苦臉的躺着,重重的嘆氣。

    陳玄燁按摩太陽穴的雙手不動,睜開眼睛,饒有興趣的瞧着愁眉苦臉的蘇果果。

    “你又怎麼了?”

    蘇果果坐。

    蘇果果嘆氣。

    “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敗家。”

    陳玄燁一愣,隨即想起來,今兒是月初第一天,是王府清賬的日子。

    “哈。你是不是去賬房看賬去了?”

    蘇果果愁眉苦臉的樣子。

    “可不嘛。唉…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十二萬兩就那麼沒了…而且,我一個人就幹掉六萬多兩。嗚嗚~。”

    陳玄燁看她那個乾哭的樣子,哈哈大笑,一下子就把剛纔的不愉快一掃而光。

    陳玄燁坐起身,笑着捏着蘇果果的臉頰。

    “你別沮喪,咱們有都是銀子,你隨便花。”

    蘇果果努嘴。

    “安慰我是吧。其實你心裏特別心疼。”

    陳玄燁笑道。天天

    “當然不心疼。左右銀子也不能生銀子,還不如你都花了。”

    哼。

    蘇果果心裏稍微有點安慰。

    可是沒一會,蘇果果又開始嘆氣。

    “可是我心疼呀。六萬多兩呀!我都不知道花在哪了!憋屈…唉,我心口難受。”

    蘇果果生無可戀的拉起陳玄燁,自己躺在了躺椅上。

    “唉,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難受吧。嗚嗚嗚。”

    陳玄燁瞧她那個假模假式的樣子,越看越可愛,抓起來啄了兩口。

    “死鬼,你幹嘛。”

    陳玄燁微笑瞧着她的眼。

    “果果,你知道嗎,有你在我身邊,我覺得好幸福。”

    蘇果果傻住。

    蘇果果斜眼瞧着陳玄燁。

    “幹嘛忽然這麼說?你是不是惹禍了?”

    陳玄燁一愣,明白了,捏了一把蘇果果的臉頰。

    “就是感慨,遇到你,真好。”

    蘇果果微微努嘴,眼中帶笑。

    蘇果果腦袋忽然一個跳躍,跳一下,手指陳玄燁。

    “唉我纔想起來!聽說你罵人罵了半個時辰還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特別好奇。”

    “你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誠心給我找彆扭是不是?”

    “哎呀,反正事情都發生了,你不去想,它也是客觀存在的嘛。何必放在心上。”

    陳玄燁就是一愣,叫她打住。

    “你說什麼?客觀存在?這話什麼意思?”

    蘇果果努嘴。

    “客觀存在,就是事實上存在的。比如說狍子,老虎追它,它跑不過就把頭扎進雪裏,假裝看不見。但事實上,老虎就是存在的。懂?”

    陳玄燁合計一下,微微點頭。

    “你的意思就是我明白了。就是你無論怎麼掩飾都存在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是客觀存在。”

    “對噠呀。”

    陳玄燁卻想不出,這是那門的學說,直接到蘇果果這個人,有時候真的特別的神祕,就好像,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果果。這是什麼學說?你在哪學的?”

    “哲學呀。”

    “哲學?什麼是哲學?”

    “哲學就是哲學了。沒啥意思的一門學問,哎呀你就不要問了。”

    陳玄燁舒暢眉頭。

    “好吧。不過我就是好奇。那個詞還真是新鮮。”

    言歸正傳。

    陳玄燁心裏贊同了客觀存在這個詞,於是乎,和蘇果果講了發生在九城兵馬司的命案。

    九城兵馬司的大牢,是僅次於天牢的一等牢房。

    而就是一個多時辰之前,鬼難纏來報,說是死了一個煩人。

    而這個犯人,就是死活不招供的鷹眼。

    鷹眼?

    蘇果果想起來了。

    “殺害鷹王那個人。靠不是把?他死了…。”

    陳玄燁沉着臉。

    “事情很棘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鬼難纏這傢伙的官位可能不保。他是我舉薦是人,如果丟了九城兵馬司這個官位…換成別人來…那…可是不太妙的事情。”

    害。

    蘇果果攤手。

    “這還不好辦。查兇手呀。找到了兇手,這案子結了,那麼鬼難纏不就沒事了。”

    陳玄燁苦笑。

    “你啊,還是太年輕。這件事沒有你想道那麼簡單。實話告訴你,兇手已經抓到,但是這也意味着鬼難纏十有八九保不住官位了。”

    “爲什麼?這也算是將功贖罪呀?皇上不會這麼不通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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