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你這是又弄哪一齣?”
蘇果果提劍瞧着無憂,努嘴道:“沒看到我在練道術?”
無憂差點笑了,疑惑的目光瞧着蘇果果道。
“道術?呵,你這也叫作道術?”
蘇果果皺巴巴眉頭瞧着無憂冷道:“我這不是道術。那聽你的口氣是知道什麼是道術了?你給我掩飾一下看看。”
無憂努嘴。
“道術大多都是花架子。你就算學會了,也只是強身健體,其它的用途很低。”
蘇果果努嘴。
“我管有沒有用?我就問你能不能給我演示一下?”
無憂搖搖頭道:“我不會。”
“不會你說個屁?”
蘇果果繼續舞劍,在院子裏亂晃的舞劍,毫無章法。
無憂看的煩了,去找師兄李貞熙。
“師兄,咱們這麼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也研究一下?”
“啊?研究什麼啊?”
無憂小眼撇向了大屋的方向。
李貞熙心領神會,卻眉頭微皺的低語。
“那東西很危險。這地方研究它,恐怕不妥。”
“你這也怕那也怕的。那咱什麼也不用做了。我去睡覺好了。”
無憂氣呼呼的走了。
李貞熙擡手叫不住她,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苦笑。
蘇果果拎着劍去了,瞧了一眼進屋的無憂,問李貞熙。
“你咋惹她了?這丫頭氣呼呼的回屋了。”
李貞熙嘆氣。
“我敢惹誰?我誰也不敢惹。”
李貞熙說完這番話,崔頭喪氣的模樣走了!去找葛嬸子,去學一些農家的土方子。
別看這些土方子看着很荒唐的樣子,但實際一用,卻都很有奇效。
蘇果果見他們都走了,在院子裏又完了一會劍,沒啥意思,就溜溜的去找陳玄燁了。
陳玄燁不在大屋,而是貓在了左邊的小屋內。
蘇果果瞧了半天門,才進屋。
“你幹嘛呢?大白天關啥門?”
陳玄燁把門關好,指了指桌上的長條的銀匣子。
蘇果果看了一愣,瞥眼瞧着陳玄燁道。
“你啥意思?”
陳玄燁請蘇果果坐,摸了摸銀匣子道。
“我想把這隻手拿出來看看。但是又拿不定主意。”
蘇果果噗笑。
“不就是看一下這手嘛?這有啥拿不定主意的?”
陳玄燁苦笑一笑道。
“你不懂。”
蘇果果努嘴。
“我是不懂,我要是懂了,我還問你幹嘛?”
蘇果果歪着頭瞧着陳玄燁。
陳玄燁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銀匣子,擡眼瞧着蘇果果道。
“如果打開這個匣子,那隻手飛走了怎麼辦?”
蘇果果忍不住噗笑了一聲,不信的目光瞧着陳玄燁道。
“手飛走了?你這說的也太邪乎了吧?”
蘇果果不信邪,偏要看看,這隻手怎麼飛走的,拿了銀匣子就想打開。
哎~
陳玄燁攔住了蘇果果,道。
“咱們還是準備一下。”
陳玄燁先是把門窗全部關嚴,還特意拎着劍,擋在了窗戶的前方的位置。
她確是有些不信。
然而蘇果果剛要打開銀匣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王爺?”
是無憂的聲音。
蘇果果皺眉冷道。
“你找王爺什麼事情?”
“你也在呀。沒啥事,就是想借銀匣子···。”
啊?
蘇果果就是一愣。
陳玄燁這時候把門打開,請無憂進屋,門關。
無憂見二人正在鼓弄銀匣子,不覺好奇的目光瞧着二人。
“你們這是啥意思?”
陳玄燁哦了一聲,微笑。
“我們正想打開看看。”
哦?
無憂努嘴。
“我也正想研究一下這隻手呢。不如,王爺咱們陪你一起看看?”
蘇果果是肯定想看的。
無憂看樣子也是特別想看。
陳玄燁心早就很癢癢了,也很想看看這隻手的。
三個人一拍即合。
那就看看吧。
蘇果果當仁不讓!親手打開了這銀色的長形匣子。
一直慘白的手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如果按前後半夜算一天,這隻手離開它的身體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
但是這手很剛被砍下來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就是手腕處的血跡,還是凝結的很是有一種水滴感。氣味更是不臭,不但不臭,而且還有一種土味的芬芳之感。
咦?
蘇果果好奇的目光瞧着二人道。
“是中藥的味道呀。這是咋回事?”
這個意外的發現也讓陳玄燁和無憂感到十分的好奇。
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玄燁和蘇果果都是像無憂投去了問詢的目光。
無憂一看二人這種求知慾的表情,無奈的聳聳肩道。
“我如果知道,也就不來研究它了。我本以爲,它的再生功能會有助於研究永生之術的。卻沒想到,它會出現這樣的味道。”
、蘇果果急忙目光看向了那隻手,卻見那個被刀砍下來的手腕處確實傷口已經光滑了許多,就好像是在生長筋肉,復原受傷的手腕一樣。
蘇果果擡眼問無憂。
“天啊。它不會能生長出一具身體吧?”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們三個誰也無法回答。
蘇果果膽子大,在二人還在交流的時候,已經把這隻手拿在了手指。
很有觸感!還有溫度!就好像是一隻活生生的手一樣。
蘇果果把這些感覺告訴了二人。
無憂冷道。
“蘇果果你小心那些鋒利的指甲,如果被刮破。小心中毒。”
蘇果果自然很小心的,瞥了無憂一樣,把手放入了匣子內,目光在看向了陳玄燁。
“你不是說怕這隻手飛走嗎?它怎麼沒有飛走?”
“你還記着這件事。”陳玄燁笑道。
蘇果果努嘴。
“我怎麼不記得。”
“逗你的。我是想也許會有神奇的事情發生,才和你說這隻手能飛。”
“你···。算了,反正我也被你欺騙慣了。”
蘇果果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
陳玄燁卻十分的委屈。
“我,我什麼時候欺騙你了?”
“你沒欺騙過我。是我欺騙了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