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見這隻貓很是驚訝的表情,隨手一個小腦勺給他,努嘴:“看嘛這個表情看我?”
“有小到大?事情一步一步做,我感覺···這句話在你口中說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蘇果果捏咕着錢多多的毛頭。
“我就不能這麼說嘛?人家從今天開始做個不急不躁的人,不行嗎?”
錢多多小目光撇着蘇果果,心裏哼了一聲。
就你這傢伙?能一個小時不急躁,就是成功了。
蘇果果噘嘴,小目光也是撇着他。
錢多多在牀上打個滾,四爪一伸。
“好吧。我有空畫一個。”
敷衍!
蘇果果虎臉,捅咕他的小肚皮。
“你給我認真點!”
錢多多十分無奈的坐起身。
“知道啦。我弄,我有空一定弄。”
“啊。那你一會回去就弄。你一天也沒啥事,除了喫就是睡在不就是玩的。你少喫一點少玩一會就畫出來了。”
哼。
錢多多不滿的小目光瞧着蘇果果怒道。
“憑啥叫我少喫一點少玩一點!那我的生活還有啥樂趣?”
蘇果果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笨蛋!等我們有了發電機,那好玩的東西不是越來越多嘛!”
錢多多趴着。
“不。我不喜歡辛勤勞動之後得到的果實。我喜歡不勞而獲。”
噗~。
“你個笨蛋!誰不喜歡不勞而獲呀?都想喫現成的,那這個社會還怎麼發展呀?”
“蘇果果,你少給我講什麼大道理。你最沒有資格了。”
“你…你這個臭小子!”
這一人一貓在牀上互相打起來。
別看蘇果果有勁,一拳能把牆壁打個洞,但是卻打不動錢多多的身子!放身體的堅固強度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鬧了半天,還是蘇果果服軟了!
蘇果果鬧不過錢多多,這隻貓不但靈活而且抗擊打能力極強,時不時還給蘇果果一杵子,小黑子受不住了。
蘇果果開始哭鼻子。
錢多多瞬間投降。
局勢一下子回到了蘇果果這邊。
錢多多就怕女孩子哭,尤其是黑乎乎的女孩子。
錢多多舉白旗。
蘇果果這才馬上止住哭泣。
咦!
錢多多好奇了,一對貓眼好奇的瞧着蘇果果的黑臉道。
“你是怎麼做到把眼淚收放自如的?”
“要你管!反正你記住了,你可是答應我了!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詛咒你喫東西肚子疼。”
笨蛋~。
錢多多徹底服了她了!懶洋洋的仿生體只好激活了勤奮程序!
錢多多一時間幹勁十足。
“果果!那我這就去畫圖了呀!你自己在這待着吧。”
“嗯嗯。去吧去吧。”
然後剛纔還很熱鬧的小牢房又限於安靜之中了。
蘇果果沒有五分鐘呢,就覺得好無聊,喊來了牢頭。
“牢頭,我好無聊呀。”
牢頭懵。
“蘇姑娘…那小的給您…弄點喫的…。”
蘇果果捂着肚皮。
喫飽了…。
蘇果果眼前一亮。
蘇果果招招手,牢頭伸過去耳朵。
牢頭還是會下棋的…只不過…有規定…牢頭豈能和犯人在牢房內下棋?
蘇果果招招手,拿了錢口袋,掏出倆元寶給她。
“蘇姑娘您看這…這小的總收您的好處…”
蘇果果嘿嘿一笑,把剩下的錢口袋給了她。
“剩下的給姐妹們分一分。這樣咱倆不就可以下棋了嘛。”
牢頭笑了!豎起大拇指。
“蘇姑娘您不虧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果然深通人情世故。”
“去吧去吧。”
牢頭高高興興的揣了兩個元寶,然後偷摸又揣了一個,這才把剩下的銀子分給了其它的姐妹。並且囑咐她們照看好門口,有人來了,給個信號。
牢頭呢,先沏了一壺茶,給蘇果果端過去,手下把棋盤端來。
可是小牢房太小了,牢頭就擅自做主,給蘇果果請出來,在休息室,二人就開始下棋。
不一會,外賣的小菜來了。
都是一些清涼的小菜,海蜇皮呀,雞丁呀,另外還有一壺上等的白酒。
蘇果果和牢頭下棋,開始只是她們兩個人,後來,溜達過來的獄卒來看熱鬧,漸漸地,就來了三位個。
她們也跟着喫喝,指招。
牢頭開始還知道讓着蘇果果,可是後來喝多了,棋藝開始高了!
蘇果果要悔棋,牢頭就急了。
“蘇姑娘,您不能這樣呀!你這一把都毀了三次了!”
“在毀一次能咋的?”
“有道是事不過三,您這樣不好吧。”
蘇果果努嘴,把棋子一丟。
“不玩了。”
牢頭有點尷尬。
蘇果果沒喝多少酒,還算清醒,畢竟這個牢頭對自己挺好的,不至於爲了一把棋和她翻臉。
蘇果果把一個胖獄卒招呼來。
“麻煩你在買點酒菜,今天我請客,大夥都好好喫一頓。”
“謝蘇姑娘!”
蘇果果被困在這個牢房,是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銀子!
別看昭平公主她們敗壞了她家的銀子,但是今天來,也給她帶了四五十兩的現銀。
蘇果果本來就是花錢高手,這點銀子,就使勁花了。
被內衛大牢本來就是個恐怖的地方,在這裏當牢頭,沒點脾氣是不行的。故而,這些牢頭,獄卒,別看是女的,一個個也是虎了吧唧的,很個母夜叉也差不多。
故而她們的喫食,也和大老爺們差不多!什麼油膩喫什麼,什麼過癮喝什麼。
大肘子,燒刀子,就是上。
其它牢房不知道,還以爲這幫傢伙又在過年呢。
蘇果果正好也是喜好這些東西,高興了!幾杯酒下肚!在請客,請牢房裏的犯人喫頓餃子。
一說餃子,牢頭胡翠花高興了,一拍大腿!
“對啊!關顧着喝酒喫肉!怎麼沒弄餃子!這有道是餃子就酒,越喫越有啊。”
酸菜餡大餃子一來,休息室頓時熱鬧了起來。
喝呀!
喫呀!
大口餃子,大口喝酒。
蘇果果的小黑臉通紅,迷迷糊糊的都有點坐不住了。
她們也不敢灌蘇果果,就給她沏壺茶喝,她們則繼續喝酒。
一時間,到處是酒味,跟着半里地都能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