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空,金子還沒有送來嗎?”
這已經是她問第十遍,淨空表示耳朵要起繭子了。
“你這都問多少遍了,金子跑不了。”一旁的歐陽煜也感覺耳朵起繭子了。
聽了他這話,葉可璇轉頭看着他。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都快到晌午,這金子還沒有給我送來。”
“放心,跑不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會跑。”歐陽煜有些鄙視她了。
她也知道,但是有點好奇,看着他,便詢問。
“你說他們從哪裏弄到十萬兩黃金?”
她知道他一定知道,所以纔會這樣問他。
歐陽煜不打算告訴她,起身便打算走。
葉可璇見他要走,連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想去哪裏?”
歐陽煜停下腳步,掃了一眼她的手,擡起頭看着她。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叫我如何回答你?”
“騙人,你明明知道,就是不想告訴我。”白了他一下。
“既然知道,那還問?”
“你…”看着他的樣子,就想一拳打過去,鬆開手,回到座位上,“不說就不說,我自己去查,我就不信我查不到。”
歐陽煜臉沉了下來,看着她,隨了“隨便你”,三個字就走了。
看着他真的不說,就這樣走了,睜大眼睛愣住,接着轉頭看向淨空,嘴角上揚,笑起來。
淨空也笑起來,然後立即道:“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屬下去門口看看金子來沒。”
說完,一溜煙的時間就跑了。
看着跑得比什麼都還快淨空,她捏緊手,微眯着眼睛。
“不說我就自己去查,鬼鬼祟祟的不願意說,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自言自語完便起身,決定去找左丘明宇。
走到門口,看到左丘明蘭來了,身後還有一輛馬車。
看着左丘明蘭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笑起來。
“我還以爲公主要耍賴,正要去找公主來着。”
左丘明蘭停下腳步,直視着她,冷哼了一聲。
“本公主是有身份的人,區區十萬兩黃金,還不放在眼裏。”
“既然這樣,那爲何遲遲不送來,偏偏等到我去要,你們才送來?”
左丘明蘭臉色微變,有些不正常,瞧着唾唾逼人的葉可璇,冷道:“又沒有說什麼時候給,本公主想什麼時候給就什麼時候給,倒是你,沒有想到李夫人是這麼愛財,不知道你是喜歡李將軍的錢財,還是人。”
“愛財乃人之本性,如果我把這十萬兩黃金送還給公主,公主你敢說你不想要?”
看着她這樣,葉可璇笑起來。
“看吧,公主你不敢回答,那就是說公主也是愛財之人,既然如此,公主又以什麼資格說我?”
說完,轉頭對淨空道:“點點,看看數對不對。”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公主還會少給你不成?”
“這個可說不定。”
左丘明蘭的臉黑了下來,這擺明就是在打她的臉,轉身就走。
她可不想留在這裏看着這個女人的嘴臉。
“公主,怎麼就走了?”見左丘明蘭要走,叫住她。
左丘明蘭停下腳步,道:“金子送到,本公主不走,難道李夫人想留本公主喫午飯?”
一聽這話,她笑起來。
“府裏常年粗菜淡飯,怕公主喫不慣,所以就不招待公主了,萬一在我這裏吃出毛病,我們可賠不起。”
左丘明蘭的臉色越發難看,甩袖帶着人直接走了。
看着走遠的左丘明蘭,道:“行了,不用點了,找人給我搬回房間去。”
說完轉身就進了府。
淨空聽了,立即叫門口的守衛過來搬。
房間裏,葉可璇看着他們把一箱又一箱的金子搬進來。
“夫人,全部的金子都在這裏了。”淨空提醒道。
看着整整十箱子黃金,點了點頭。
“你出去吧!”
淨空知道她要做什麼,退出房間,把門關上,然後就走了。
門一關上,她便把這一箱箱的金子全都弄進空間,只有這樣,纔是最安全的。
坐在空間裏,看着這一箱箱的金子,她眼睛都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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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轉眼就到了食寶齋開業的這一天。
關門很久的食寶齋,今天終於重新開業了。
不少人看着食寶齋大門上掛着大紅花,紛紛停下腳步。
巧兒今天穿了一身紅豔豔的衣服,很師傅學的,紅紅火火,很喜氣。
她跟着劉權貴從食寶齋走出來,大夥看着她也是一愣,紛紛道:“怎麼是一個小姑娘?”
還有人疑惑:“這個姑娘什麼開頭。”
……
看着大夥對自己的疑惑,巧兒笑起來,擡起雙手,示意大家安靜。
看大家安靜下來,張開嘴巴扯着嗓子道:“大家好,我叫李巧兒,是食寶齋現如今的老闆。
今天我很榮幸也很高興,因爲食寶齋終於重新開業。
如今的食寶齋,將是全新的食寶齋,不一樣的菜品,不一樣的環境,保證讓大夥喫得開心,喫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