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欣翻了一個白眼,抱着他的脖子就在他的臉色親了一下,蜻蜓點水那般的親。
不滿意的君樺,冷下臉,道:“不是這裏。”
“那是哪裏?”夏侯欣愣愣的看着他。
君樺不想跟她廢話,低頭就去親她的小嘴。
“唔......”
夏侯欣用手抵住他的胸,可是推不開。
達到目的的君樺鬆開她,滿意的笑起來。
“坐在這等我。”
說完就一震風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蓬蔓雨看着突然出現的君樺,睜大眼睛,眨了眨以爲自己眼花,可是發現真的是君樺,滿心歡喜。
黑衣人一見是君樺,皺起眉。
“怎麼辦?”黑衣人退回去,向領頭的詢問。
領頭的人看着君樺,立即吩咐:“撤。”
樹上的夏侯欣一看着局面,哭笑不得,特麼她家的君樺還沒有動手,人家就跑了,沒勁。
翻身從樹上跳下來,從黑夜中走出來,來到君樺的身邊。
“一點都不好玩,還想看你出手來着,這些人也太慫了。”
君樺嘴角抽了兩下,沒有說話。
蓬蔓雨原本滿心歡喜的心,在她出來的那一瞬間,全然不見了。
夏侯欣轉身看着蓬蔓雨,嘖嘖了兩下,走到她的面前。
“瞧瞧你現在的模樣,真難看。”
蓬蔓雨感覺自己被打了一巴掌,但是不服輸,昂着頭看着她。
“爲什麼救我?”
“不喜歡你嫁給我認識的人。”夏侯欣很誠實的回答了她原因。
“會後悔的。”蓬蔓雨道。
“有君樺在,你能拿我如何,相信我很快會比你強的。”夏侯欣微笑着,絲毫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這點她自然相信,有君樺在,她即便是廢材也能成天才般。
蓬蔓雨站起來,轉身就走。
“等等。”夏侯欣叫住她。
蓬蔓雨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她。
“好歹救了你一下,你難道不應該說聲謝謝嘛?”
“謝謝師兄。”蓬蔓雨對君樺道。
君樺沒有看她,冷道:“若不是欣兒求我,我才懶得救你,麻煩。”
這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插進她的心上,真的心死了,毫不猶豫的轉頭離開這裏。
看着離開的蓬蔓雨,她眨了眨眼睛:“其實她也是蠻可憐的。”
“我也挺可憐的。”君樺幽幽的看着她。
夏侯欣覺得他跟之前的君樺不一樣,開始懷疑他是假的了。
“你是假的吧?”
君樺擰起眉,雙眼如墨盯着她。
“怎麼覺得你突然比之前的懂得多了,之前那麼純,現在似乎不純了。”
君樺嘴角抽了兩下,肯定是不會告訴她,自家的老爹跟自己上過課的,一開始覺得老爹的伎倆是流氓,不過現在覺得,對自家的女人耍流氓似乎很不錯。
夏侯欣見他不說話,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送我回去。”
見她真的困了,也就罷了,攬住她的腰,腳尖一掂,就越了起來。
蓬大人看着眼前的人,見只有他們就知道失敗了,臉色很是難看:“養你們是做什麼喫的,一個玄境的都抓不住,簡直就是一羣飯桶。”
“本來是要抓到大小姐,誰知道君樺出現,屬下們不是君樺的對手,就回來了。”
“君樺怎麼會出現?”蓬大人皺起眉,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莫非是白天的時候,兩人就商量好了?
“屬下不知,沒有完成主子的吩咐,還請主子懲罰。”領頭的人道。
蓬大人掃了他們一眼,道:“盯着陰府,還有那個女人,有機會,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
如今女兒指望不了,那幾只能捏住陰柏的軟處。
領頭的人聽了,連忙點頭:“是,屬下這就去。”
說完,一夥人就走了。
他們一走,君樺就看着蓬大人,皺着眉,想不明白這個蓬大人,爲什麼非要跟陰家聯繫在一起,陰家有什麼值得他留戀。
離開蓬府,他便再次去往陰府。
陰柏正在書房,突然眼前陰影一片,擡起頭,一看是師弟,便詢問。
“深夜來此,不去看你的女人,來我這做什麼?”
“爲什麼蓬家對陰家這麼執着?”君樺直接了當的詢問。
陰柏一聽他這話,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他不會這般問。
“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晚遇到蓬家大小姐被蓬家人追捕。”
一聽是關於蓬家大小姐的事情,皺起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不想知道她爲什麼會被自家的人追捕?”
陰柏愣住,君樺這樣說,那就說明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好奇的詢問:“爲何?”
“蓬大小姐不想嫁給你。”
額?陰柏糊塗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說完想起來白天管家說的事情,記得管家說過,蓬大人把休書退回來,莫非是打算讓蓬蔓雨替蓬蔓鴦嫁進陰府。
想到這裏,陰柏笑了起來。
“這蓬大人還真是想得太好了,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真是的爲了目的,不折手段。”
君樺聽完此話,挑眉,拉開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師兄。
“陰家有什麼寶貝?”
陰柏聽完這話,看着他:“你問這個做什麼?莫不是你也打這個主意?”
“戚,我君樺想要的東西,還會拿不到,陰家要說最寶貴的就是你母親當年的那套心法,還有修煉的祕訣,不過那個也就適合女性,蓬大人總不會爲了學那套心法,揮刀自宮吧。”
陰柏脣角抽了兩下,然後點頭道:“很有可能。”
這次輪到君樺抽了,乾笑了兩下。
“不至於吧!”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陰柏道。
蓬大人確實就是爲了那套心法,只能說他是爲了目的不折手段,連自己都可以不放過。
君樺覺得這個蓬大人挺狠的,簡直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