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給吳浩發消息。
因爲吳浩做的事情也不能說犯法,只是有些不光彩而已。
這樣的人有能力,只是用的地方有待商榷。
“謝謝丁先生,我們馬上就搬走,然後沉寂一段時間,這個恩情我吳浩記住了,以後丁先生有用到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
就在丁鵬和丁叮快回到酒店的時候,吳浩的消息回了過來。
看了下吳浩回的消息,丁鵬只是笑了笑。
用到他們地方?
如果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娛樂圈人士,以後還真有大把的地方用到吳浩這樣的人,畢竟每推出一首新歌一部電影都要宣傳,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水軍。
這是吳浩他們的本職工作。
昨天在屋裏面等待查詢結果的時候丁鵬也問了他們,就這麼幾個人,怎麼就能夠水出來那麼消息。
吳浩告訴丁鵬他們有研發這方面的軟件,隨便操作一下就能發出去無數的消息,也就是說他們幾個人能夠頂人家成百上千人。
可是現在不管他們能頂多少人,丁鵬壓根就不需要。
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或者說是他對系統有信心,隨便一首歌一部電影根本就不用水軍宣傳,光靠自己的粉絲就能夠火起來。
所以對於吳浩說的以後會全力幫忙,丁鵬也沒有在意,只是笑笑而已。
演唱會結束之後,丁叮在深城留了兩天。
這丫頭說是第一次來深城,想逛幾天再回去,演唱會結束了也當是給自己放個假。
丁鵬也沒管,而是自己先回到了東陵市,畢竟金玲還在醫院躺着呢。
只不過回到東陵之後,丁鵬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而是去了趟警察局。
齙牙張雖然傷的很重,看着也很嚇人,但是並沒有什麼內傷,所以治療起來比金玲要快很多。
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齙牙張一幫人就被帶回了警察局,他來這裏是看看這傢伙。
東陵市警察局的會見室裏面,一張桌子,丁鵬坐在一張凳子上看着對面的齙牙張,道:“怎麼樣?在裏面還習慣嗎?”
問完,他先笑了。
沒有誰會習慣蹲監獄的。
齙牙張也被丁鵬給逗樂了,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齙牙,還有兩顆掉了,說話都漏風。
“還絲(習)慣,不好意思,丁哥,我現在說話漏轟(風)。”
“能聽懂,我找人給你活動了一下,不過你這次也太嚴重了,所以也減不了多少年。”
“我知道,謝謝丁哥,我沒事的,再說還有這麼多兄弟跟着我呢,在裏面不會受欺負,玲姐現在怎麼樣?”
“還在醫院躺着呢,不過恢復的很順利,再過一個月左右就能夠出院了,你的事情我沒有告訴她,她說等出院之後要找你算賬。”
齙牙張抿了抿嘴點點頭,道:“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她一直把我當成親弟弟一樣,如果她知道我進來了,指不定多難受呢,對了,杜彪也進來了。”
“廢話,你們兩幫人都打成那樣了,誰能逃得過?”
“我沒有弄死他真的不甘心啊。”
“也差不多了,聽說他的小弟將他以前做的事情給咬出來了,這貨手上有三條人命,這輩子算是出不去了,搞不好過段時間就會喫槍子兒。”
“真的?太好了,這個人渣就應該去死,要不然等老子出去了還去弄他。”
丁鵬搖了搖頭,道:“出去了就好好的生活,別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齙牙張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丁鵬的勸。
探監時間到,齙牙張又被帶走了。
丁鵬從警察局出來,這纔去人民醫院。
剛剛進病房,丁鵬就看到一個黑影衝了過來,一下撲自己的懷裏了。
“嗚嗚~老爸,你可回來了,我好想你啊。”丁彩鱗將腦袋埋在丁鵬的胸口,使勁的蹭來蹭去,說道。
“弄皺了我再給你做一件新的,反正你閨女我現在可是全國知名的服裝設計大師。”丁彩鱗揚起臉驕傲道。
只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厲害還是老爸教出來的,瞬間就沒脾氣了。
丁鵬哈哈笑道:“沒錯沒錯,你是著名服裝設計大師,那麼美女大師,麻煩幫我設計一套禮服行不行?”
“沒問題,兩天後來拿貨。”
丁彩鱗皺着鼻子然後嘻嘻笑了起來。
金玲見這父女兩個嘻嘻哈哈,她也笑了起來。
“回來了?”
“回來了,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你留的草藥彩鱗每天都給我敷一遍,而且醫生來檢查說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胳膊還需要半個月左右能好。”
“半個月?”
丁鵬一愣,他推斷的是一個月,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個月呢,半個月就夠了。
“嗯,他們說這很大程度上都是你配製的草藥的功勞,還說想跟你問一下藥方,以後醫院也想用這種藥,不過害怕你不給他們。”
丁鵬笑道:“那有什麼不給的,等到出院的時候我把藥方給他們院長肖宏就可以了。”
說到這裏,丁鵬扭頭對站在一旁的丁彩鱗道:“丫頭,先出去一下,老爸給你金玲阿姨再鍼灸推拿一遍。”
幾天沒有碰過金玲,丁鵬感覺手有點癢癢。
不過二閨女這個電燈泡在旁邊,鍼灸推拿的時候不方便揩油,必須攆出去。
丁彩鱗笑嘻嘻道:“我纔不出去呢,我是女孩子,沒事的,你鍼灸推拿你的,我在旁邊也學學。”
丁鵬老臉一黑,道:“你一個做衣服的學這幹什麼?還想學你老爸我做個全才啊?”
“不行嗎?”
“人一輩子能夠在一個行業裏面崛起就可以了,那就是行業大師,貪多嚼不爛,快點出去。”
丁鵬着急壞了,這丫頭,看着古靈精怪的,這個時候怎麼就渾了呢?
丁彩鱗看了下金玲,見金玲的臉紅了起來,小丫頭這才哈哈大笑的轉身離開了病房。
結果她剛剛出去,房門又被推開了。
丁鵬正在拿銀針,頭也沒擡,道:“怎麼又進來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道:“爸。”
丁鵬擡頭一看,進來的不是丁彩鱗,是丁當。
“呃~我要給你金玲阿姨鍼灸推拿,丫頭,能先出去一下嗎?”
丁當笑嘻嘻的來到金玲的病牀旁邊坐下,將胳膊放在病牀上,雙手託着下巴道:“我也想學啊。”
“你學這幹什麼?”
“我是醫生。”
“你......”
丁鵬想說你做事不能三心二意的,要專注。
結果一想這還真沒法說,丁當就是醫生,他有理由將丁彩鱗給趕出去,但是沒法趕丁當。
“哦,那你好好的看着啊。”最後丁鵬鬱悶道。
心說閨女多了也不好,燈泡多,想做點啥事的時候指不定哪個燈泡就亮起來了。
四女兒在旁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丁大叔是一點兒也不敢亂來了,規規矩矩的給金玲鍼灸之後,又規規矩矩的推拿,只是會時不時的嘆氣一下。
金玲躺在那裏看着一臉鬱悶的丁鵬,抿嘴笑了起來,心說憋死你個老流氓,讓你推拿的時候手不老實。
“丁當,這可是你學習的好機會,以後你老爸給我鍼灸推拿的時候你都要在旁邊好好的看着,好好學習,知道嗎?”金玲忍着笑扭頭對旁邊的丁當說道。
丁當趕忙點頭,道:“我知道的,玲姐,以後每次老爸給你治療的時候我都會過來的,我一定要將老爸的本事學過來,然後發揚光大。”
丁鵬:“......”
我靠,以後徹底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