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點醒夢中人!
秦逸被老道的話徹底刺激到了。
自己是一名中醫,鍼灸不是自己最擅長的嘛!
從接觸玄醫真經到現在,他接觸最多的無非就是鍼灸之術。
從得到九陽金針開始到現在,每次在遇到麻煩的時候,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不也是運用九陽金針去解決對手。
自己可真是個傻子。
爲什麼會把自己最擅長的拋擲在了腦後。
鍼灸之術,博大精深,那小小的針更是瞬息莫測不易發現。
尤其是自己所擁有的九陽金針,那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其之堅韌,非一般常鐵能比,就算是遇上刀匕首,也不曾多讓。
以自己的手法,如果十八號在面對九陽金針的針對的話,秦逸有自信在瞬間結束他的性命。
傻了,真是傻了!
秦逸不客氣的自嘲自己,可轉眼間他又有些猶豫起來。
金針再怎麼看都屬於暗器之類,這比賽期間是可以使用的嗎?
想到這,秦逸向老道出聲問道:“鍼灸之術我是有自信,但裁判會不會剝奪我使用金針的權利,這再怎麼看都是暗器一類的武器吧。”
老道聽到這話,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這小子這比賽前面都在幹什麼,連比賽的性質都不瞭解。”
“再是暗器又怎麼樣,這是憑自己本事修煉出來的能力,他們憑什麼阻止,再說了,就這些參賽的勢力中,光是我知道精通暗器之術的就不下於五個,那些人對敵的手段就是憑藉自身的暗器,如果比賽不準使用,那還來個屁!直接在家待着不好嗎?”
被嗆了一句,秦逸既尷尬又無話可說,他在事先還真沒了解這些。
不過,這也是個好消息啊。
既然可以使用金針參賽,那自己無疑是多了一張底牌。
純粹的武學招式他是不行,但要說鍼灸之術,除了面前的老道之外,其他人他還真不帶慫的。
“你小子需要學習的地方真是太多太多了,爲了接下來的比賽,我建議你腦袋裏面不要太依賴玄氣,試着使用肉體實力的情況下,再配合金針去贏得勝利。”
“我盡力。”
秦逸點頭,老道的意思他明白。
後者這是在提醒他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面對什麼樣的敵人,如果過多的使用玄氣的話,很難保證接下來的自己能一直恢復到巔峯的狀態,不如先保持實力,等到了最後的關頭再全力以赴,這樣無疑是提升很大的成功率。
只是秦逸無法確定自己一定能做到,只能是盡力而爲,畢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秦逸在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一邊思考着金針的事情,一邊在看臺上等待龍三和唐虎的比賽。
他們倆的比賽分組在秦逸看來是相當不錯。
龍三被分在第四組,唐虎被分在第八組。
這樣既能有機會觀察一些戰鬥情況,又不會讓人等的太久。
兩個小時後,龍三第一個上場。
和他對敵的是一個小勢力的弟子,是一個秦逸聽都沒聽說過的名字。
果然,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兩人的對戰情況就有了結果。
在受到一些皮外傷後,龍三取得了勝利。
龍三下場之後回到秦逸的身邊,看的出來他很激動,秦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讚賞道:“不錯嘛,迎來了開門紅,接下來要好好努力。”
“我會的。”龍三重重點頭。
又過了兩個小時,輪到唐虎上場。
這傢伙碰到的對手就有些不太好對付了,是一個專門煉體的宗門弟子,這個宗門的弟子各個都是膀大臂粗的漢子,正好和唐虎對上了,這也是目前最讓看臺觀衆看的爽快的一場對戰,兩個人的身材都如坦克一般,拳拳到肉,真正的正面剛場面。
結果是唐虎靠着身體素質的強硬獲得了勝利。
相對於龍三的情況,他的情況算是糟糕透了,全身是傷,臉都打腫了,下場的時候更是顫顫巍巍的。
秦逸嘆了口氣。
唐虎比起龍三而言,還是缺少一些變通性。
唐虎本來不需要贏的這麼費勁,可偏偏他打紅了眼,愣是什麼都不管的硬剛。
本身唐虎還是有優勢的,他雖然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會什麼武林招式,但他可是從小就在軍區長大的人,軍區裏的那套軍體拳可是每天耳濡目染。
軍體拳又不是雞肋,只要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足以在面對一些武學招式上不落下風。
可偏偏唐虎把這一點給忘記了。
要不是在最後關頭想到了這個,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這小子還是太木訥了,憑着這點,他現在的情況就要比龍三嚴重的多。
這場雖然是贏了,但是下場呢?
落下這麼一身傷,很難挺的過去啊。
等唐虎來到秦逸他們身邊時,秦逸直接點出了他的這個問題,後者聽了有些慚愧,低着頭回道:“對不起秦哥,讓你失望了,剛纔我是打紅了眼,接下來我會注意的。”
“行了,事已至此,多說什麼也沒用,等回去的時候,暫時不要和龍三出去了,來找我一趟。”
秦逸叮囑一聲,唐虎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只是老道卻是在這個時候看了秦逸一眼,後者沒有發現。
緊接着,三人比賽結束後,至於後面的比賽,秦逸可沒心思繼續看,有這時間還不如去修煉。
幾人下了山,回到了別墅。
唐虎記着秦逸的交代,換了身衣服便去了秦逸的房間。
而秦逸已經是在等待前者。
“把衣服脫了,躺在這裏。”
秦逸沒有多說,直接是要求唐虎脫光自己的衣服,嚇的後者不知道怎麼回事,愣在了原地。
“還等什麼,我對男人沒有絲毫興趣,讓你把衣服脫了,是想幫你治療,別忘了我是名中醫,你現在的狀況要是得不到好的治療,接下來的比賽,你還想怎麼進行?”
秦逸不由得笑罵一聲,唐虎醒悟過來,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趕緊把衣服脫了,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