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着脖子扭頭看他,“你怎麼在這”
“一直在學生會,剛剛忙完出來看看。”江野蹲在她旁邊,看起來乖極了。
見她臉上還有淚水,他從口袋裏拿出手帕遞過去,“你要是再哭的話,估計今晚這妝就白畫了。”
所謂,打蛇打七寸。
果不其然,姜染一把接過他的手帕,連忙從包包裏掏出氣墊小心翼翼的擦着臉上的淚水。
江野手肘撐在膝蓋上,不遠處的求婚戲碼他一點興趣都沒,他撐着臉就這麼歪着頭看着姜染補妝。
一旁的傅音音聽到動靜看過去,一眼就發現了江野,之後八卦的問“江校草覺得今天這個活動怎麼樣啊。”
“挺好。”江野當然只能說好,畢竟這是學生會的活動。
“那江校草作爲會長怎麼也不上去打個樣兒啊。”
傅音音說完就在那偷笑。
姜染補妝的動作跟着一頓。
輕咳了一聲,姜染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似的,繼續上妝。
江野只是笑了笑,沒回。
見狀,傅音音也不敢在問什麼,只好接着看戲。
“姜染。”江野忽然叫她。
姜染合上氣墊,扭頭看了他一眼。
“你參加了嗎”江野問。
聞言,姜染真的很想翻個白眼。
他作爲一個男生都選擇不參加都不和她表白,居然還想着讓她向他表白
喝了假酒出來的吧。
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姜染把氣墊塞進小挎包裏,一本正經的問
“我參加做什麼表白誰是表白江淮哥還是表白高中那個男同學,還是我喜歡的那個男演員,或者是表白我過去養死了的那條薩摩耶”
實錘,他在她心裏的地位還不如她家的狗。
晚上九點,活動臨近結束,樓下參加活動的同學漸漸散去。
姜染擡頭看了一眼天台上的燈,已經被人關掉了,她有些失望的皺了下眉。
“走吧,一起上去幫忙拆氣球。”樊笙叫着她和傅音音。
姜染回過神這才站起來,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往樓裏走。
她前腳剛邁出去,忽然頭頂有光灑下來。
她下意識的望過去,發現天台上的燈不知道被誰打開,重新亮了起來。
那顆紅色的愛心,和520的白色燈牌還囂張的擺在那裏。
不僅是姜染有些懵,旁邊的樊笙和傅音音腳步也停了,不過大家也沒有多想,第一個念頭就是以爲是誰不小心按錯了,又開了燈。
可是誰知道,下一秒,天台邊緣,燈光中心,突然多了一抹身影。
姜染下意識的眯了下眸。
“臥槽,江校草”傅音音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看向身後抱着小板凳的姜染。
“姜染。”
江野站在上面叫她。
姜染眨眨眼。
傅音音連忙用胳膊懟了她一下,姜染這纔回過神來,連忙應道“誒誒,我在。”
抱着小板凳的手緊了緊,姜染有些緊張。
“你要幹嘛”
江野的聲音透過樓下的音箱傳出來,“你覺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