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環開始按照新的談話思路推進，“龍五，皇后問你，你願意收徒弟嗎？”
龍五一副喫驚的模樣，“收徒弟？我這麼小，怎麼能收徒弟呢？”
“只要你有功夫，年齡大小不是問題，當然可以收徒弟的。”
“但是，如果我收徒弟的話，要經過方丈同意的。”
小屁孩說得很認真，甄環沒轍了，心想，方丈在地球上，怎麼讓他同意？
打電話？發微信？上網？而且都100多年，方丈早就圓寂了吧！
“龍五，我告訴你呀，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望星’，很難與方丈聯繫上，如果收徒弟要經過方丈同意的話，可能你這一輩子都沒有徒弟了。”
“皇后，我從沒有想過要收徒弟的。”
“不行，不行，不收徒弟，你的一身功夫就失傳了，少林寺絕學在你這裏就失傳了，多可惜呀？”甄環繼續忽悠。
“皇后，你是不是想學呀？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呀，不需要當我徒弟的。”
“啊？”甄環有點蒙，爲了確認一下，趕緊問道，“真的，你可以教？爲啥？”
“師父原來告訴過我，在地球上不要隨便教人功夫，但到了其他地方就不一樣了，要把功夫儘量發揚光大！”
“那你剛纔不是說不收徒弟嗎？”
“對呀，我只教功夫，不收徒弟。”
“尼瑪！繞了半天，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甄環自言自語。
“龍五，既然如此，你就教我們所有人吧，好不好？”離日看着龍五，“現在大家挨凍受餓的，學點內功，說不定能管用呢！”
“當然可以呀，什麼時候開始？”
“晚餐過後可以嗎？今晚又是個極寒之夜。”
“酋長，不行的。”龍五搖了搖頭。
“爲啥呢？”
“至少要等藍月亮升起，不然我講解的時候大家看不到。”
“好，就這樣定了，先用餐睡覺，藍月亮升起之時，我們立刻練功！”
…… ……
離日和甄環剛纔爲秋月的事鬧了一點小別扭，矛盾消除後，雙方反而感覺對方更具有吸引力。
兩人進洞休息後都睡不着。
離日依然保持着躺着的軍姿，甄環也不敢輕易招惹他，畢竟雙方現在只是朋友關係，還沒有以真實情侶身份相處。
g脯上睡覺的感覺。
離日也很喜歡抱着小貓咪一樣的甄環一起睡覺。
兩人各自意念着對方，享受着這份難得的爽感。
甄環覺得爽夠了，需要找點話題來滋潤一下。
“酋長，你說內功這玩意兒可信嗎？”
“當然可信了，我們在budui就要練硬氣功。”
“真是搞不懂，人類怎麼發明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是呀，人類的確是個奇怪的物種，一個想法可以產生巨大能量！這個想法如果作用於大自然，能改天換地，如果作用於人自己身上，能脫胎換骨！”
“酋長，聽說修煉內功還能長生不老？這是真的嗎？”
“長生不老？怎麼可能嘛！有生就有死，這是自然辯證法。”
“我覺得人定勝天，既然修煉內功能改變身體機能，說不定就能長生不老，至少可以大大延長人的壽命。”
“皇后，你期望太高了吧？你覺得龍五的內功，能讓大家長生不老嗎？顯然不會吧，不然少林寺修煉這麼門功夫的僧人就不會圓寂了。”
“想想總可以吧？人不都需要夢想嗎？”
…… ……
藍月亮升起。
萬里一片藍，如海洋，神祕魔幻。
離日安排人們把柴垛打開，然後平鋪在雪地上。
按照電視劇常有的鏡頭，修煉內功是需要盤地而坐的，離日又讓大家整齊盤坐在平鋪的溼柴上。
“龍五，開始吧。”離日宣佈夜校正式開始。
龍五神采奕奕地走到人羣前面，很有點大師的風範。
“等一下，龍五！”甄環突然喊了一聲。
“皇后，怎麼了？”離日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甄環。
甄環低聲說道：“酋長，現在是犯二精神奠基的時候，隨時都要強調一下，不然大家就淡忘了，學內功前，先講個笑話吧。”
“有道理，有道理，講什麼笑話呢？”
“講與練功相關的笑話，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
“好，那就請皇后來具體安排吧。”
甄環站起身來，走到人羣前面，清了清嗓子說道：“練功前，我們先講一個笑話，講一個與練功有關的笑話，這是我們發展犯二精神的具體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