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星外當酋長 >第111章 兩隻鸚鵡
    離日有時覺得白冰冰是小題大做,杞人憂天,畢竟他們現在還處於生命掙扎階段,而且甄環只是個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白冰冰除了提醒離日要防住甄環,還要爲自己的未來打點基礎,於是說道:“酋長,不是每個女人都想獨佔一個男人的,如果我遇到喜歡的男人,即便他有三宮六院我也無所謂。

    人們常說‘愛是唯一的’,其實,這不過是佔有慾作怪罷了!

    要是我真正喜歡對方,他多幾個女人又能怎樣呢?”

    “白專家有這個境界真是不容易,提前祝願你心想事成!” 離日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甄環沒有在火堆邊烤火,卻慢慢走了過來,離日滿以爲她是來找自己的,會主動與自己打招呼。

    但甄環只是若無其事地路過,而且與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完全把他和白冰冰當作了路人甲和路人乙。

    中午休息的時候,甄環剛進“窯洞”,龍五就雙手抱出了一樣東西。

    “皇后,你看,這是什麼?”

    甄環一看,這不是雙頭黑鳥的毛嗎?於是問道:“哪裏來的?”

    龍五道:“剛纔在洞口撿到的,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放的。”

    甄環把一小捆鳥毛慢慢打開,仔細理了一下,居然是用非常細小的繩子精心拴起來的一套鳥毛服裝!

    甄環試了試,雖然款式簡單,上身是一件披風,下身是裙襬,但很合身,而且每根鳥毛顯然都精心清洗過。

    甄環用手摸着暖和的鳥毛,微微一笑,然後眼眶溼潤。

    中午休息時間,甄環一直沒睡着,而且也不願意用龍五教的“睡仙功”幫助入眠,而是摸着鳥毛髮呆。

    起牀前,她認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並用一根燒得發燙但沒有着火的小樹枝,把劉海微微燙捲了一下。

    大家差不多都出洞了,都在圍着火堆烤火,甄環穿着鳥毛衣服出來了……

    什麼怪物?

    大家一臉懵逼!

    甄環一扭一扭來到火堆邊,微微一笑,正要給大家打招呼,吳畏笑道:“皇后,不錯嘛!這衣服穿得……太有氣質了!”

    “皇后,鳥毛變暖衣,善於廢物利用,而且手藝不錯!高明,實在是高明!”公孫亮補充了一句。

    甄環看了一眼離日,眼神中又有了內容,但內容不多,無非是一種感激,而離日卻有些發懵,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幹啥。

    上官婷突然大笑起來,揶揄道:“哈哈哈,皇后,怎麼變成鳥人了?”

    甄環一聽這話,暗罵道:“這個逼婆娘!以爲老孃失勢了,越來越放肆!”

    “謝謝酋長!很合身。”甄環突然說了一句。

    幾個女人一下傻了眼!

    原來是酋長爲她做的呀!

    離日繼續發懵,明明不是自己編織的,甄環爲什麼這樣說呢?

    難道是另外的人編織的,甄環誤以爲是我編織的?

    難道是甄環自己編織的,故意說成是我編織的,然後在別的女人面前顯擺?

    沒有搞清狀況前,離日絕不亂說,於是“嗯嗯”地應付了一下。

    看到甄環滿血復活,上官婷說道:“酋長,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好,講吧。”離日當即同意了,講笑話是他和甄環一直提倡的活動。

    甄環嘴角微微一動,知道上官婷這個東西又要使壞了!

    上官婷開始講笑話——

    “有個美女買了一隻黑色的母鸚鵡,把它帶回家聽到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想跟我上牀嗎?’

    美女一聽,壞了,別人還以爲這話是我教的呢!於是想盡辦法給它教一些高雅的東西,但這個黑鳥只會說一句話:‘想跟我上牀嗎?’

    後來美女聽說有位神父養了一隻公鸚鵡,那隻鸚鵡從不講粗話,而且很虔誠,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禱告,於是美女找神父求助。

    神父說:‘這個難辦呀,其實那隻鸚鵡,我也沒有刻意教它什麼,它之所以這麼虔誠,可能是長期在這裏受薰陶的緣故吧。’

    美女很失望,教父說:‘要不這樣,你把鸚鵡帶到我這裏來,我把兩隻鸚鵡放在一起,希望你的那隻鸚鵡能夠受到感化。’

    美女一聽,也只能這樣了,不是有句話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嗎,試試吧。

    於是美女把鸚鵡帶到神父那裏,神父把兩隻鸚鵡放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母鸚鵡還有些拘謹,看教父那隻公鸚鵡在籠子的一角默默祈禱,不忍心打擾。

    後來它終於控制不住了,於是大聲說道:‘想跟我上牀嗎?’

    公鸚鵡聽到這話,停止了禱告,轉身看了看母鸚鵡,忽然淚如雨下,說道:‘感謝上帝,我禱告這麼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大家發出一陣笑聲……

    甄環知道上官婷拐着彎在奚落自己,跟着笑了一下,但又補充一句,“上官美女,這個故事,你還沒有講完呢。”

    大家納悶了,笑點已經出來了,怎麼會沒講完呢?

    不等上官婷答話,甄環繼續說道,“後來公鸚鵡又開始祈禱了!”

    “祈禱什麼?”上官婷追問。

    “祈禱更多的母鸚鵡。”甄環一邊說,一邊斜睨離日,離日一臉的無奈!

    …… ……

    鳳五的命不好,自從上次受傷後,不能坐着,只能躺着或坐着。

    秦天的命也不好,秋月老是一次一次刺激他,不但美人得不到手,而且還要天天、時時照顧鳳五,一輩子照顧一個癱瘓的人,相當於陪上了自己一半的生命。

    鳳五雖然脾氣很倔,但在憂鬱的秦天面前總是很聽話,或許,她是可憐秦天,或許,她是可憐自己。

    秦天把鳳五放在一邊坐着,然後在傍邊拔野菜,累了就坐在鳳五旁邊休息。

    剛坐下不久,突然看到吳畏像公狗一樣圍着秋月轉,隨時就可能湊上去聞一聞,秋月對吳畏不迴避,也不理睬。

    秦天情緒越來越低落,於是拿出他的那隻“鹿角”開始吹……

    “秦哥哥,你吹的是什麼東西呀?”鳳五天真地問。

    “這樂器是陶笛。”秦天放下“鹿角”解釋。

    “陶笛?什麼陶笛?”鳳五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樂器。

    “陶笛,一般是用陶土燒製而成,陶土是一種瓷器原料,這種樂器源自意大利,後來中國借鑑了中外陶土樂器的基本特點進行改革研發,製造出了具有民族風味的這種樂器。”

    瓷器、意大利、改革、民族風味……

    這些概念鳳五顯然不懂,但秦天不管這麼多,就當是聊天解悶。

    癱瘓的鳳五雖然讓秦天耗費了很多精力,但她也是秦天唯一願意交流的人,不然秦天可能早就憋出病來了。

    “秦哥哥,你能教我吹陶笛嗎?”

    “想學呀?爲啥呢?”

    “每次聽秦哥哥吹陶笛,都好想哭!”

    “既然想哭,那你爲啥還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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