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婷重心不穩,當即摔倒在地!
白冰冰事發突然,當即撞倒在地!
繩子上的力量平衡被打破,其他人也紛紛倒地!
甄環捂嘴而笑……
秋月的這個捂嘴動作沒有申請專利,甄環學過來了,而且用得很好,照樣讓男人看了銷魂。
離日受不了幾個女人的折騰,想了想,直接跑到隊列最後,排在了吳畏後面。
上官婷和白冰冰沒有了鬥志,不再跟着離日跑了。
秋月似乎還在回味剛纔磨蹭的爽感,也不顧別人的眼光和看法,趕緊跟着離日跑到了後面,打算往離日前面插。
離日不願傷秋月面子,後退了一步,給她留了一個位置……
甄環眼看這個琵琶精把離日粘上了,說道:“秋月姑娘,你前面是吳技師,後面是酋長,像夾心餅乾一樣,擠在兩個大男人中間,你不怕被‘夾死’呀!
我告訴你吧,大家一旦用力,吳技師肯定是要使勁往後倒的,酋長也是肯定不會讓你往後摔倒的!
你這種柔弱的身子,不被‘夾死’就算你命大!”
甄環的話擊中了每個人的內心,因爲大家選位置時,都有意無意地在前面或後面接近一個異性,都在計劃着往前抱或往後倒呢,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領導……”馬刀在對面喊話。
“什麼事?”
“你看!這是什麼?”馬刀手掌托起一個東西。
“看不清楚!”
“接住!”馬刀用力一扔。
離日撿起來一看,是一坨油脂一樣的東西,問道:“馬刀,在哪裏搞到的?”
“樹上!好像是樹上冒出來的!”
“還有嗎?”
“有,這種樹都有,而且很多!”
“給我看看!”甄環不等離日回話,直接從他手裏拿過油脂,“酋長,借你匕首用一用!”
離日把匕首遞給甄環,甄環用匕首切了一小點油脂往火堆裏一扔,油脂周圍的柴立即燃燒得更旺了。
“好東西!可以做燈用,讓馬刀多弄點,不要浪費了。”甄環好像在給離日安排工作。
“好的!”離日很是聽話,“馬刀,好東西,可以做燈用,多弄點,不要浪費了!”
“是!領導!”
…… ……
勞累了一整天,大樹砍了很多,除了樹幹,枝椏也全部拖回來了,還有很多油脂。
吳畏在每個“窯洞”上插了一小塊木板,然後在木板上擺上用泥土做的燈具。
晚上的時候,大家往燈具裏放點油脂,然後用韌性好的野草做成燈芯,這樣一來,人們就驅散了夜間的黑暗,能夠在“窯洞”裏感受家的溫暖了。
“吳技師……”
“白專家,有事嗎?”吳畏覺得納悶,白冰冰從來不和自己主動說話的。
“你能安裝‘門’嗎?”
“什麼?”
“你能爲‘窯洞’安裝上門嗎?”
“這倒沒問題,只是太浪費木材了!雖然現在木材不緊缺,但都是大家使勁弄回來的,再說了,這裏比較安全,安裝門也沒有什麼意義。”
“白專家,你想搞特殊呀?是不是擔心有人圖謀不軌,嘿嘿嘿……”
吳畏屬於“公狗”類型,只要是美女都喜歡,見白冰冰主動找自己,順便調侃她一下。
“不是我要裝,是爲酋長裝。”
“爲酋長裝?酋長這樣說的嗎?”
“酋長沒說。”
“那白專家爲啥要操這個心,不會是故意獻殷勤吧!嘿嘿嘿……”
“我們來這裏是要完成移居任務的,要保證完成任務,必須有一個堅強的領導,作爲下屬,必須維護領導的權威。
爲酋長裝上門,是表達我們的一種尊敬,吳技師不希望移居任務失敗吧?”
“我怎麼會希望任務失敗呢!只是安裝一個門,有這麼多講究嗎?說安就安吧!”
“我們酋長已經很平易近人了,要是在地球上,完成這樣重大的任務,說不定還要專門派人給他站崗呢!”
“別說了,安,我馬上安!”
…… ……
“吳技師,你在幹嘛呢?”
“酋長,我給你安裝一道門。”
“每個‘窯洞’都安裝嗎?”
“不是,只爲酋長‘安裝’。”
“誰的主意?皇后嗎?”
“不是,是白專家的主意。”
“先別安裝。”
“好吧。”
離日來到白冰冰“窯洞”前。
“白專家……”
“酋長,進來吧。”
離日進了“窯洞”。
白冰冰沒有起身,坐在乾柴鋪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像美人蛇一樣。
“酋長,坐下來說。”
“沒事,我站一會兒。”
“酋長有事嗎?”白冰冰滿臉微笑,燈光照在臉蛋上,一改平時的嚴肅,顯得很是嬌媚。
“吳技師在給我‘窯洞’安裝門。”
“哦,是我的主意。”
“爲啥呢?”
“權威!”白冰冰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權威?這與權威有關嗎?”
“有!我們來‘望星’上,必須有一個堅強的領導,必須有一個權威,否則的話,一旦遇到內部矛盾,很難取得一致意見,最終結果肯定是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對!四分五裂!現在大家爲了生存能夠團結一致,一旦面臨的威脅少了,內部有矛盾了,如果沒有一個權威,很容易就分裂了!
所以,作爲上級安排的社會學家,我必須履行職責,堅決防止這種情況發生!
不要小看安裝一道門,這就是一種權力的符號!
就如皇帝一樣,住的宮殿、坐的龍椅、穿的衣服,每個細節都要體現出與衆不同的權威!
甚至,甚至大臣要行跪拜之禮!
酋長,我是上級配發給你的,只會做有利於你的事情,請相信我。”
離日覺得白冰冰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
但“我是上級配發給你的”這句話,離日覺得聽起來有些挑逗味道,而且白冰冰突然變得嫵媚動人了,於是說道:“好好好,就聽白專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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