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226章 自殺身亡
      我怎麼會不願意嫁給席湛呢,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他,成爲他的席太太。

      我握緊男人的手急迫道:“我願意。”

      席湛揚了揚脣,“傻樣。”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赫冥打斷了我們,他端起酒杯要給我們敬酒,“祝你們幸福美滿,也祝我儘早能脫單。”

      赫冥說這話時是瞧向譚央的,但後者神情悠閒自得,一直慢悠悠的喫着紅燒牛蹄筋。

      譚央似乎偏愛這道菜。

      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道:“謝謝。”

      席湛也碰了碰說:“你不會脫單的。”

      赫冥一怔,“你詛咒我?!”

      席湛酷酷的斜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而赫冥心有委屈的湊到譚央身側,“他欺負我。”

      譚央看了他一眼問:“我打得過他?”

      譚央打不過席湛,赫冥也並非是真的想報仇,他就是想在譚央那裏找一點存在感而已。

      可惜譚央不怎麼想搭理他。

      見譚央的反應太過無趣赫冥也沒心思喫飯了,他問元宥,“這裏有沒有唱歌的設備?”

      元宥起身說:“有,我先唱一首。”

      元宥的歌喉非常清朗,他唱的這首匆匆歲月很有意境,隨後又唱了一首半生顛簸。

      赫冥從元宥的手中接過話筒問我想聽什麼,我忽而想起在地鐵甬道里聽過的那首歌。

      我問他,“像我這樣的人可以嗎?”

      赫冥眯眼笑:“自然可以。”

      赫冥的歌喉也不耐,長的好看又有錢的才藝也不差,身側的這些男人真的都很優秀。

      赫冥連着唱了幾首,席湛忽而起身離開餐桌,我連忙起身尾隨在他的身後,等到沒人的時候他才頓住腳步,我很快走到他身側。

      待我走到他身側時席湛牽着我的手上樓,回到樓上沒人後我墊着腳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微微偏頭,“這麼熱情?”

      我笑的像個傻子似的又親了親他脣角,他抿了抿脣壓抑住笑容道:“黏人的小孩。”

      我否認道:“我纔不是小孩。”

      “小孩纔像你這般幼稚。”

      聞言我樂了說:“你是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清楚女孩子的本質就是黏人的!我給你講二哥,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歡脫也好高冷也罷,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時都會像我這樣的。”

      席湛問了我一個致命的問題,“你曾經對顧霆琛也這般?”

      我求生欲極強的說:“我和他之間的婚姻是商業聯姻,或許我是有其他想法,但顧霆琛並不待我是妻子,那三年的婚姻我們都是處於陌生人的狀態,離婚之後在一起也沒有幾天,其實他從未和我談過戀愛,要認真的算的話,我和二哥之間是第一次!對,你是我的初戀。”

      席湛是我的初戀。

      是兩情相悅的交往。

      而顧霆琛不過是前夫。

      我的話不知席湛信了幾分,他擡手揉了揉我的後腦勺輕道:“你向來油嘴滑舌,也是最能哄我開心的,無論你說的是否真假我都信你。允兒,我從不在乎你的過往,我想要的是未來,你可做好未來與我共度一生的準備?”

      像席湛這樣的男人說起情話真的是讓人抵抗不住,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浪潮猛的涌向我。

      我握緊他的手掌,用大拇指細細的摩擦着他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反問他道:“你都收了我的戒指而且還帶在手上,你還要反悔嗎?再說剛剛在飯桌上,你還給我帶上了你的戒指。”

      今年初,平安夜那天是席湛的生日,我是帶着婚戒去芬蘭找他的,但是他沒有見我,我轉身去了艾斯堡把婚戒留在了別墅門口。

      席湛留住了這枚戒指,而且還當成了我給他的婚戒,在今天晚上戴在了手指上。

      席湛低頭吻了吻我的額角,我緊緊的擁着他的身體聽見他溫柔的說道:“允兒,等有時間隨我去見一個人,我想介紹給你認識。”

      能讓席湛想介紹的人一定很重要。

      我仰着脖子望着他,“好啊,是誰啊?”

      他眯眼道:“令我活着的人。”

      說完他摟着我的腰到了陽臺,赫冥和元宥一人拿着一個話筒在下面唱歌,而譚央爬上了梧桐樹上的小木屋趴在上面盯着他們。

      我心有感慨的對席湛說:“要是家裏每天都這麼熱鬧也挺好的,還有譚央……她雖然愛玩但實際上屬於很安靜的,喜歡看大家玩。”

      席湛嗯道:“她挺孤獨的。”

      我好奇問:“孤獨什麼?”

      “她自小聰明,聰明的孩子就懂事,一般沒有什麼童年,等年齡越大就越喜歡熱鬧。”

      席湛和譚央是一類人。

      我問席湛,“那你呢?”

      “嗯?”

      我笑問:“你孤獨嗎?”

      “有你在身側未曾感到孤獨。”

      席湛現在說起甜言蜜語真是順嘴。

      我故意問他,“你是覺得我熱鬧?熱鬧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我話癆?我平常很喋喋不休嗎?”

      席湛鄭重評價道:“尚且有自知之明。”

      我:“……”

      我擡手掐他的臉頰,席湛的身體略有些僵硬,我收回手道:“算了,暫且原諒你。”

      我摟着他的胳膊將目光放在下面,元宥唱到興起時譚央喊了他,“元宥你電話!”

      元宥放下話筒去接電話,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的臉色霎時蒼白,沉重的目光望向我們,“二哥。”

      赫冥關掉音樂問:“怎麼這個臉色?像是家裏死了人一樣,再唱一首我們去外面飆車。”

      提起飆車譚央就感興趣了,她忙問赫冥,“我能參加嗎?我前兩個月剛考了駕照。”

      時間真快,譚央都已經成年了。

      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才過了十七歲生日。

      赫冥笑說:“行啊,你坐我車上。”

      譚央拒絕道:“沒興趣。”

      見譚央的臉色有點不太高興,赫冥趕緊識趣的說:“小譚央,是你開車我坐副駕駛啊。”

      赫冥倒挺識時務者爲俊傑。

      我低聲笑了笑,元宥目光怔怔的望着席湛,喊了聲二哥卻怎麼也說不出下文。

      安撫完譚央的情緒,赫冥問元宥道:“你剛剛想說什麼?”

      很少見元宥的臉色這麼沉重,我心裏猜測到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席湛出聲道:“說。”

      “二哥,席諾剛剛打了電話,她說你的母親她……就在剛剛被發現在臥室裏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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