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譚央給我的答案。
我回她消息道:“祝你們幸福,我這輩子最想見的就是你、季暖以及落落們幸福。”
還有宋亦然和嫂子。
不過譚央不認識,我也就沒說。
譚央回我說:“嗯,也祝你幸福。”
我放下了手機,沒多久席湛喊我喫飯,我過去餐桌前坐下,他將一碗清粥放在我面前,又放了兩碟清淡的蔬菜,“你腹部上有傷,只能喫清淡的,等你傷好了我給你做其他的東西。”
席湛的這些小細節很令人舒服。
我勾脣道:“謝謝二哥。”
“嗯,喫吧。”
席湛坐在了我對面,他喫飯的動作很優雅,很快不動聲色的消滅了兩碗飯,隨後起身回到了樓上,我喫完收拾完廚房後見他洗完了澡,正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目光如炬的望着我。
我打趣他問:“看不夠我?”
席湛扔下兩字,“自戀。”
我笑,“難道你不喜歡看我?”
我未等他說話繼續說着甜言蜜語道:“可我就喜歡看你,每次看都看不夠的那種。”
“嗯,任由你看。”他縱容道。
媽呀,這樣的席湛真的太撩人。
他走下樓梯低沉的嗓音問我,“累了麼?”
我搖搖腦袋,他伸手握着我的手心難得提議道:“陪我出去散散步,待會再睡覺。”
現在這個點很晚了。
席湛還有閒情雅緻的散心。
我點點頭說:“好。”
席湛握着我的手心出了別墅,我們兩個來到了後花園,正是陽春二三月份,花園裏的杏花開了滿樹,而梅花已近凋零,桃花又含苞待放,不遠處的牆角還有一株盛開的山茶花。
我鬆開席湛的手掌伸手去夠杏花樹上的杏花,但因太矮始終摘不到,心底有些泄氣。
男人的氣息猛然靠近,頭頂的上方出現了一隻骨骼寬大,手指白皙修長的手掌。
他輕而易舉的摘下那枝杏花遞給了我,微風拂過,男人額前的髮絲微微揚起,眸光溫柔的注視着我,我輕笑一聲將杏花枝別在耳上。
我笑着問他,“好看麼?”
“嗯。”他簡短道。
我不依不饒的追問:“那好不好看?”
他垂眸,認真道:“寶寶很漂亮。”
他很少稱呼我爲寶寶。
一般都是在情動之時。
察覺到這點我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臉頰,轉身跑開笑說:“桃樹上的桃花都開始含苞待放了,梧城應該不會有雪了,等下個月這滿園都會盛開桃花,到時候二哥得每天陪我在這裏面逛逛,散散心,而且我看見那邊還有幾顆梨樹,等桃花凋零梨樹就會相繼盛開,花院裏還有玫瑰,這院子裏永遠都不會缺乏春色的。”
梧城有我的孩子,有我的愛人。
還有連綿不斷的春色。
突然之間我很愛梧城。
與之前厭惡的情緒不同。
“嗯,以後就住這裏。”
那晚我和席湛在花園裏待了三四十分鐘,回到房間已經疲倦不堪,躺在牀上很快就陷入夢鄉,清晨醒來時男人已經沒有在身側。
我換好衣服下樓也沒見着他人。
我找到手機問他,“在工作嗎?”
他回了我,“嗯,晚上到家。”
我沒有打擾他,點開微信看見季暖給我發了消息,“我在鎮上,打算下午回梧城。”
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陳深要結婚的事,想了想回她道:“那我下午過來找你。”
“嗯,到時候商量下開茶館的事。”
我收起手機拿着車鑰匙出了門開車回到時家別墅,我爸媽正抱着孩子在花園裏溜達。
我媽見我來問:“喫飯了嗎?”
我搖搖腦袋說:“沒有。”
“我早上做了山藥粥,你去喫一碗,還有三明治和牛奶,你讓你爸給你熱一下牛奶。”
聞言我爸把孩子給了乳孃,我隨着他進了廚房,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見他正在熱牛奶。
想起昨晚席湛爲我熱牛奶的場面,我忍不住笑說:“昨晚席湛也是這樣伺候我的。”
世界上最愛我的兩個男人便是他們。
“他那樣的男人肯這樣溫柔待你很不容易,笙兒,好好珍惜和他的感情,你們好好的過日子,凡事都記得三思而後行,別太義氣做事。”
我嗯了一聲接過我爸遞給我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喫道:“我的親生母親此時正等着我到法國找她,她應該是想要給我爵位,我決定接受了!因爲她的病情嚴重,僅剩的時間寥寥無幾,席湛昨晚讓我給自己一個愛她的機會。”
聞言我爸拿着杯子的手頓了頓,他似想起什麼道:“你的這顆腎就是她給你的,當年你的情況危急,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她在緊要關頭……笙兒,這件事你自己想清楚,因爲一旦接受了那邊的爵位你就要放棄現有的國籍。”
“嗯,我明白的。”
放棄現有的國籍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我靈光一閃道:“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我爸問我,“什麼辦法?”
“母親想把爵位給我是想讓我擁有她的權勢,不過我可以直接給允兒或者潤兒,他們是我的兒女,他們的權勢相當於是我的權勢。”
我可以說服母親把爵位給孩子。
我爸問我,“那你想給允兒還是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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