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339章 有錢便是有權
      我清醒的時候還在醫院裏,是在一間高級病房裏面,牀鋪非常大非常軟,而男人坐在沙發上正闔眼休息,我艱難的坐起了身子!

      男人的警惕性非常高,聽見一絲兒的動靜他馬上睜開了雙眼,隨即閉了閉眼緩神。

      他起身向我走來,“醒了?”

      他的嗓音透露着我難以言喻的溫柔。

      “嗯,現在什麼時間了?”我問。

      席湛擡起胳膊看了眼腕錶。

      “凌晨三點鐘。”

      我哦了一聲說:“謝謝你。”

      “無妨。”

      “謝謝你陪我到醫院。”

      席湛淡淡的嗯了一聲,他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潮溼,突然說道:“易徵和元宥希望你能做二嫂,但我目前爲止還不想找女朋友。”

      我疑惑,“嗯?”

      “你可以隨他們喊我二哥。”

      二哥…

      兩年前席湛便自顧自的讓我喊他二哥。

      一切像是回到了曾經。

      我故意問:“那有什麼好處?”

      他轉過身問我,“你想要什麼?”

      我想起我那晚醉酒的話我便覺得有趣。

      我如法炮製道:“我想要讓你得到我。”

      席湛的眸光含笑道:“我不想得到你。”

      “話別說的這麼絕,我很好得,一得就能得到。”

      他如那晚一樣,“我沒興趣。”

      我笑了笑道:“正好,那就一拍兩散!”

      席湛怔了怔問:“你怎麼不按照劇本走?”

      我懵逼問:“什麼劇本?”

      “那晚醉酒你說過類似的話。”

      敢情席湛還記着這事的!

      我攤開手無賴道:“我都忘了,那天晚上我醉成那樣怎麼可能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席湛突然彎腰問:“真醉了?”

      難不成他發現我是裝醉的?!

      他深邃的眼眸對上我的視線,我在他的眼睛裏看見了略有些忐忑、心虛的自己。

      我躲開他的視線道:“肯定醉了!”

      他沒有戳穿我。

      席湛這人從不會戳穿誰的。

      他輕聲問我,“還想睡嗎?”

      “嗯,但我餓了。”

      我今天就喝了杯牛奶。

      他耐心問我,“想喫什麼?”

      我困惑道:“這有點不像你。”

      他偏眸盯着我,“怎麼?”

      “元宥這樣待我,我還想的通,可鼎鼎有名的席湛這樣待我,我便想不通,太過溫柔了!”

      “這便是喊我二哥的好處。”

      我:“……”

      席湛真是撩人不自知。

      ……

      冰島。

      季暖剛做過手術沒有幾天,原本該繼續待在醫院裏恢復傷情的,但藍公子住在醫院裏不太習慣,季暖索性便率先提議要回木屋養傷。

      回木屋的這天下着大雪,藍公子異常的精神氣爽,一回到木屋就脫下身上那件束縛的西裝到溫泉裏泡澡,季暖沒眼看便回到自己房間躲着一直不肯出門,直到外面的風鈴響起!

      起風了。

      冰島風雪交加的氣候與梧城很像。

      季暖像在這裏定居也算不錯。

      她推開門出去瞧見藍公子換了一身血紅色的和服,這等顏色穿在他身上一點都不浮誇。

      反而平添一股魅惑。

      藍公子此時正盤腿坐在走廊上的,面前放着一架古琴,瞧着就很上等的那種,上面雕刻着精緻的花紋,還刻上了藍公子的字——殤。

      季暖過去坐下問:“藍先生會彈琴?”

      院裏的積雪很厚,可溫泉仍舊冒着熱氣,藍公子輕輕的撥動琴絃道:“從小便學。”

      藍公子的身上透着一抹難以言喻的高貴!

      季暖在心裏感嘆,藍公子真是活在動漫裏的男人,處處英俊,處處溫和且處處精緻。

      她誇道:“藍先生會的不少。”

      “嗯,家裏有錢,我不用爲生活奔波,更不用學不喜的東西,有很多的閒暇時間學琴。”

      家裏有錢被藍公子說的義正言辭。

      季暖敷衍道:“真羨慕你。”

      藍公子皺眉,“羨慕我什麼?”

      季暖道:“家裏有錢。”

      藍公子:“……”

      藍公子不願再和季暖溝通,他看了眼雪濛濛的天色,垂着腦袋開始彈奏着琴曲鳳求凰。

      不過季暖聽不明白。

      她沒學過琴,分辨不出什麼曲子。

      自然便忽視了藍公子的心意。

      但這首曲子卻格外的好聽!

      季暖蹲坐在藍公子身側安靜的聽着,這時自己兜裏的手機響了,她取出來看見是陳深打的,其實她挺不願接的,但怕他找到這裏來!

      這樣的事陳深做的出來!!

      她猶豫了一會兒起身到走廊的盡頭才接通問,“你現在給我打電話還有什麼必要嗎?”

      陳深緩了緩語氣道:“時笙說你結婚了!”

      這個事他遲早會知道的。

      季暖沒有絲毫隱瞞道:“是。”

      電話那端的陳深猛的閉上了眼睛,心裏突然堵着一口氣,想將那個人立刻撕成粉碎!

      他穩住情緒問:“什麼時候的事?”

      她如實道:“快半個月了。”

      半個月…

      他去貓貓茶館找她時她就領證了!

      “季暖,你信不信我殺了他?”

      聞言季暖冷笑,她望着頭頂淺藍色的風鈴,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會找一個很平庸的男人讓你對付嗎?陳深,我認識的權貴可不僅只是你!我認識他比認識你可還早了三年呢!”

      陳深咬牙問:“誰?”

      “與你無關,但你遲早會知道的!”

      電話那端傳來陳深的威脅,“你別逼我!”

      到現在這個時候他還在威脅她!

      季暖猛的掛斷了電話,電話另一端的陳深震住,沒想到她會如此待他,他直接砸掉手中的手機問身側的助理,“查到她的地址沒?”

      “陳先生,季小姐的行蹤一直被人抹除着的,還有那位藍先生,我們查不到他的身份!”

      “廢物,你去查誰跟季暖登記領的證,再順勢往下……”

      陳深猛的頓住想起上次去冰島找季暖時,季暖匍匐跪坐在地上尊敬的喊了一聲藍先生。

      難不成是藍殤?!

      藍殤這個人陳深有所耳聞。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是誰,無外乎是席湛,接着便是他陳深,再然後是席家,接着便是最近起來的商家以及芬蘭的赫家。

      可要說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是誰…

      無外乎一個藍殤。

      他無權無勢,並不是他無權無勢,是他從不經營權勢,但他有錢,比任何人都有錢!

      有錢便是有權!

      這個道理淺顯易懂!

      陳深默然,像是突然失了主心骨!

      他吩咐助理,“安排專機立即到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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